药锅里煎着药材,白气四溢,浓郁的药味很快飘散出来,直到端给她。
宫远徵:“喝了。”
看着面前这晚黑乎乎的药,云雀不禁蹙了蹙眉,抿了抿唇瓣。
她抬眸望向端着药盏的宫远徵,认真地说道:
云雀:“我好了。”
宫远徵:“你好没好,我比你清楚。”
试图再挣扎一下的云雀默默抱紧自己,没有底气却依然嘴硬:
云雀:“我真的好了…”
有些委屈地仰头望着他,眸子里荡漾着一泓水色,纤尘不染的眼波将所有的情绪都表达在眼里,好像会说话似的,闪烁着楚楚动人的光亮,看得人心里一软,不禁动容。
然而——
宫远徵:“我煎的药,必须喝。”
“……”
看出小姑娘在逃避喝药,但越是逃避,越是要看她喝。
宫远徵勾唇一笑,故意道:
宫远徵:“药不能喝的太快。”
宫远徵:“我看着你。”
宫远徵:“一口一口地喝。”
幼稚。
云雀内心腹诽,抿唇怒瞪着笑盈盈的宫远徵。
瞧见那毫无威慑里的眼神,又敢怒不敢言,宫远徵眼尾的笑意更深。
云雀面露难色,有些不情愿伸手端药。
指尖不经意间的相互触碰,匆匆划过,如一根羽毛擦过宫远徵的心头,夹带起些许异样的感觉。
宫远徵佯装淡定地收回手,背在身后,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
云雀偷偷看了宫远徵一眼,她才不要一口一口地折磨自己,屏住呼吸,打算一口全部喝完。
甫一抬手,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手腕,像是提前预判到似的。
宫远徵眉梢微挑,无辜笑道:
宫远徵:“一口一口地喝。”
宫远徵:“既然病人怎么不听话,那就只能我喂你了。”
还是亲自折磨,更加愉悦。
宫远徵另一只手接过药盏,云雀端着的手紧了紧,不肯松开。
僵持片刻,宫远徵直接握住那只纤柔清秀的手,和药盏强行分开。
宫远徵转身坐在榻上,不怀好意地笑着。
他来喂,就不是一口一口的了。
那要是一小口一小口。
不喜欢喝药,那就多让她喝一点。
云雀瘪了瘪嘴,喝过宫远徵喂给她的药,小脸一皱,卷翘的羽睫微垂着,挡住那眼底转瞬即逝的晦暗情绪。
能拖住宫远徵一晚也好。
“你的姐姐云为衫,也在这次挑选的新娘当中。”
“为什么让姐姐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
回忆起寒鸦柒的话,云雀的手慢慢地攥成了拳。
她猜的没错,无锋怎么轻易将姐姐送入宫门,一开始就计划暴露姐姐。
利用姐姐的死,让她更心甘情愿地为无锋卧底到最后。
她没有阻止。
宫门与无锋的明争暗斗,这是一个把姐姐推出危险的机会。
后山才是最安全的。
虽然过程中会吃一点苦头,但这也是摆脱无锋的方式。
云雀的脑海中浮现着一个人的身影,摸了摸手腕上已经不在的手镯,曾经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他会去找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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