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宫子羽…”
听闻宫子羽把人接走了,宫远徵似笑非笑。
宫远徵:“看来,宫子羽对她不一般。”
这么一想,也瞬间明白,宫子羽昨天晚上怎么那么激动地让他给新娘解毒。
这时,下人送来了一封传书。
宫远徵:“谁的?”
“角公子的。”
一听是哥哥,顿时把刚刚的事情都抛在脑后,满心期待地接过那封传书。
然而打开一看,书信的内容上只提到了一个名字。
宫远徵:“为什么不要让温慕锦在评估中获得金色令牌…”
在选亲大典之前,宫门会安排大夫对所有新娘号脉问诊,评估体质,排查隐疾,然后对体态、身姿进行评估。
一切评估之后,会对新娘发放三色令牌,金、玉、木。
获得金色令牌新娘会在选亲大典上站在首排,而最终被选中的人选也极大可能会在金牌新娘之中。
宫远徵:“难道…”
宫远徵:“这个温慕锦有问题…”
没错。
正因如此,哥哥传书给他,要让她拿不到金色令牌。
如果真的有问题,直接告诉他,让他叫人拿下即可。
不过既然哥哥这么说,他便照着做,一切等哥哥回来再说。
…
宫子羽送云雀回了女客院落,端着那碗白芷金草茶回到羽宫,正和金繁说着话,说话间,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宫唤羽:“子羽。”
宫唤羽进了屋子,喊了一声,朝两人走过去。
宫子羽:“哥。”
宫子羽应声喊道,金繁立刻站起身,让出位置,来到宫子羽身后站着。
宫唤羽坐下以后,转头看向宫子羽,询问道:
宫唤羽:“送温慕锦姑娘回女客院落了?”
听着像是一句问话,但那眼神却已经是极为肯定的了。
被哥哥当面问出来,宫子羽有些惊讶:
宫子羽:“哥,你怎么知道…”
宫唤羽笑了笑:
宫唤羽:“昨晚我看见你那么紧张关心她,就知道你对她不一般。”
宫唤羽:“平时总跟远徵斗嘴,你也是个不服软的性子,昨天晚上居然一声不吭。”
宫唤羽:“一大早先是去了医馆,又送人家姑娘回女客院落。”
宫唤羽:“可没见你对哪个姑娘那么上心过。”
宫唤羽想起昨天在人群中只是轻轻一瞥,便注意到那个小姑娘。
或许年龄尚小的缘故,少女的娇俏清灵在她的身上尽显,在这群新娘中也是独一份的气质,这样的人在哪儿都是让人亲近、讨人喜欢的。
宫唤羽微微陷入沉思,宫子羽却因为他的话有些脸热:
宫子羽:“我是说,哥,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宫唤羽:“这次是为我选亲,来的新娘什么家世、什么性格、什么名字,我当然清楚了。”
宫唤羽:“你放心。”
宫唤羽:“我不选温姑娘。”
宫唤羽:“我们子羽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要成家了。”
宫唤羽轻笑地拍了拍宫子羽的肩,宫子羽肉眼可见地红耳朵。
宫子羽:“哥,你在说什么呢。”
宫唤羽:“你不喜欢?那我…”
宫子羽:“诶——”
没等宫唤羽说完,宫子羽立刻打住,神情有些慌乱。
…
选婚时辰快到了,新娘都被召集到大堂内,身着素衣,面带绢纱,分成两行,跪坐在房间两侧。
一群大夫提着药箱,给新娘诊脉,又有一群嬷嬷做检查。
上官浅在来时的路上 ,偷偷摘下路过树丛的一片叶子,揉碎涂抹在耳后,来应对大夫的检查,在检查体态时也故意装着有些驼背,最终如愿以偿地拿到白玉令牌。
郑南衣看着手中的金色令牌,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回想起寒鸦贰给她喝下调理身体的药,如今除掉云为衫,她完成了任务,剩下的她就是为自己争取。
也不知道寒鸦柒知道云为衫死了,会是什么表情,思及此,郑南衣眼中划过一抹讥讽。
云雀不着痕迹地将对面郑南衣微妙的表情变化纳入眼底,她沉着眸子,缓缓掀开自己托盘上的那一块红布。
“……”
看着那块褐色的木制令牌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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