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
她自己的身体怎么样,自己清楚的很,那大夫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还看了她好几眼。
这些大夫也都是徵宫的,肯定和宫远徵脱不了干系,要么是宫远徵做的,要么是宫尚角让宫远徵做的,反正都跟宫远徵有关。
“真羡慕你,少主大人肯定选你了。”
“哪有,郑姑娘也是金制令牌。”
声音拉回云雀的思绪,坐在台阶上对着手中的木制令牌出神的她,抬起头,看见不远处的几个新娘在聊天。
金制令牌有两个,一个是姜离离,一个是郑南衣。
上官浅从一旁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侧,柔声说:
上官浅:“以我对宫唤羽少主大人的了解,他一定会选你的,姜姑娘。”
云雀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众人都没注意到的方向,那里站着一个人。
郑南衣。
嗯,脸色可不太好。
“少主选了姜姑娘,那还有宫家的宫二先生呢,宫尚角年纪也到了,不会再等到下一次选亲,宫二先生的威望可不比少主低哦。”
上官浅微微一笑:
上官浅:“不可以哦。”
上官浅:“我喜欢宫二先生。”
众人都有些惊诧,脸色各异。
云雀握着手上的木质令牌,抱着膝盖,微微仰头,单纯注视着倚在台阶扶手边的上官浅。
察觉到小姑娘的视线,上官浅回头一看,笑颜轻展。
云雀腼腆地挽唇一笑。
“除了宫二先生,羽公子也到了选亲的年纪了呢。”
“羽公子就不用看了,选谁,不都显而易见了吗?”
说话的正是宋四姑娘,性情直爽,说起话来也是夹枪带棒,得了个木制令牌,还当场生起气来了。
而她这话里意有所指,意味深长地看向坐在台阶上的云雀,其他新娘也循着她的目光,视线随着话题转而集中在云雀的身上。
宋四姑娘:“羽公子可是一开始就对温姑娘不一般,就算得了木制令牌,也一样能被羽公子选中吧。”
同样是木牌,待遇却截然不同,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言语也犀利了些,听着阴阳怪气得很,连带着其他人都不免拿着异样的眼光看她。
对突然的针锋相对,云雀茫然无措地抱紧膝盖,低下头,有些难堪地将令牌藏了藏。
上官浅:“锦妹妹虽是木制令牌,却依然得到羽公子喜欢,那只能说明羽公子是真心喜欢温姑娘,与这令牌、评测都没有关系。”
上官浅:“毕竟,不是谁拿了木制令牌,都能吸引到羽公子的。”
上官浅一边说,一边笑意盈盈地看向宋四姑娘。
“你——”
果不其然,宋四姑娘听了这话,脸被气得青一阵红一阵。
上官浅欣赏了一眼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朝云雀伸手道:
上官浅:“我们走吧。”
云雀眉眼一弯,牵上她的手。
在其他人的注视下牵着手离开,上官浅还不忘挑衅地朝宋四姑娘笑了笑。
下着楼梯,感受着掌心里握着的那一只手,小姑娘毫无防备地跟着自己走,上官浅微垂眼帘,掩盖着心中的算计。
宫子羽一定会选她,这样的话,当然要打好关系。
虽然掺杂了利益,但看到小姑娘孤立无助的样子,确实有些不忍心,对那宋四欺软怕硬,也很是不喜。
在黑暗中待久了,很多事情,连她都分不清是真心出发,还是利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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