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
刀刃举在她的眉间,宫远徵刀锋逼近。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先是受了惊的样子,很快镇定道: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新娘?”
上官浅:“嗯。”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还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天色已晚,新娘不能随意走动,宫远徵目光中不由得带着怀疑。
上官浅将姿态柔弱,解释道: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一个白玉令牌。”
上官浅:“我来找他,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方子,可以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不想还来?”
上官浅:“大夫说身体湿气郁结不利于生孕。”
宫远徵:“那你说之前想,现在不想,又是何意?”
上官浅并未马上回答,而是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少年。
上官浅:“你应该是宫远徵少爷吧。”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
上官浅:“最有资格做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宫远徵的刀突然放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话听得他极为满意。
然而,她话音刚落,身后一个低沉磁性却极度冰冷的声音响起。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上官浅转过身,看着突然出现的宫尚角,他的身上有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她双手合拢,恭恭敬敬地行礼,双手状似无意触到了腰上悬挂的那枚玉佩。
宫尚角瞥见那轻晃的玉佩,眸光微凝。
宫远徵:“马上离开这,想要看病,白天再来。”
宫远徵下了逐客令,上官浅的目的达到,已然满足。
上官浅:“好。”
向宫尚角和宫远徵行礼过后,上官浅提着灯笼离开,脸上洋溢着满载而归的笑意,每走一步,腰间玉佩便晃着。
本来想找宫远徵,没想到正好让她遇见宫尚角。
上官浅一走,宫远徵将刀收回刀鞘中,收敛浑身的锋芒,关切地询问道:
宫远徵:“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宫尚角:“回来不久。”
回来不久=先来医馆=先来找他
小狗偷笑。
宫尚角:“有件事想来问问你。”
闻言,宫远徵立刻集中起精神。
肯定是宫子羽当上执刃的事情,他已经准备好了,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就等宫尚角开口。
宫尚角:“听闻抓到刺客那一夜,温姑娘染了风寒?”
“……”
宫远徵表情凝了凝。
怎么又是这个温慕锦。
心里犯着嘀咕,但依然如实地回答道:
宫远徵:“是,然后我把她带回了医馆,第二日退了烧便回去了。”
宫尚角:“她身上可有其他伤?”
宫远徵:“手背上的伤,已经给了她药膏。”
说到这,宫远徵拿出上次没来得及还给宫尚角的那条手帕。
宫远徵:“对了,我把手帕要回来了,也已经洗干净了。”
要……
平静的眼波中瞬间浮现一抹惊讶之色,宫尚角不敢相信地转头看了宫远徵一眼。
再次败给对方满意又坦然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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