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大厅。
宫子羽背身而立,听见上官浅进来的脚步声,才转过身。
大厅里还有其他人,站在两侧。上官浅愣神了片刻,才行礼:
上官浅:“执刃大人。”
宫子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她手里拿着的灯笼,询问道:
宫子羽:“上官姑娘这是去了何处?”
上官浅:“去往医馆。”
宫子羽:“哦?”
宫子羽:“姑娘身体可有不适?”
上官浅:“我是看慕锦姑娘的手背受了伤,想着姑娘家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上官浅:“正好前日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湿气郁结,我也想去找他求个方子。”
上官浅不紧不慢地说着,故意将云雀的事情说在前面。
果然,宫子羽听闻以后,下意识地看了眼小姑娘的手,之前是被手帕绑着,现在也变成了白纱。
宫子羽:“宫门内地形错综复杂,上官姑娘是怎么找去医馆的?”
宫子羽:“而且父兄遇害后,宫门内高度戒严,你竟然可以一路畅通无阻,有来有回?”
上官浅:“确实很复杂,把我都绕晕了,幸得遇到一个去医馆取药的姑娘,跟在她身后才找对了地方。”
上官浅:“回来也花了好多工夫,天都黑了。”
上官浅:“小女子不知道宫门规矩,如果有任何逾矩之处,还请执刃大人责罚。”
宫子羽:“责罚先不必,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向上官浅姑娘求证。”
宫子羽:“姜姑昨夜脸上突发红疹,中毒昏迷,郑姑娘说,昨夜她们两人都喝了你从家乡带来的酱花茶。”
上官浅微微皱眉,余光不动声色地瞥见站在第一排的郑南衣,心下了然,她目光幽幽道:
上官浅:“茶叶放在随行嫁妆里,经过彻底检查,才送回到我们房间。”
上官浅:“执刃大人如果不放心,可以问一问负责检查新娘嫁妆的人,而且,这茶我也喝了。”
宫子羽:“这茶是普通的茶,这一点,温姑娘已经为你作证了。”
上官浅眼波陷入短暂的凝滞,侧目看向一旁的云雀。
小姑娘眉眼浅浅一弯,朝她笑了笑,宛若只是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上官浅嫣然一笑,内心却划过一抹复杂。
宫子羽:“茶叶作为嫁妆,只要被验明无毒无害,当然可以送进来。”
宫子羽:“但姜姑娘,是在昨夜和两位姑娘喝完茶以后,身体不适,被送去了医馆,大夫查看后,证实她是中了毒。”
宫子羽:“侍卫在郑姑娘房间找到有毒的粉末,郑姑娘坚决否认,这不是她的,那…”
上官浅露出一副楚楚可怜之姿,弱弱地说道:
上官浅:“执刃大人是怀疑我…”
宫子羽:“二位姑娘是最后接触姜姑娘的人,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你们都有嫌疑。”
宫子羽:“如果调查无果,那就只能将二位都送出山谷,遣回各家。”
郑南衣和上官浅神色各异,两个人都被送走,就意味着同时除掉她们两个刺客。
上官浅很快镇定如初,抢先一步,坦然道:
上官浅:“我和姜姑娘平日关系不错,是姜姑娘夜里睡不着,来找的我聊天,泡的茶我自己也有喝。”
上官浅:“我要是毒害姜姑娘,为何要在自己的房间,让她喝我家乡的茶。”
上官浅:“郑姑娘性格傲,极少和我们一起,昨夜来敲门,也说睡不着,想找人聊天,我便觉得奇怪,她与我和姜姑娘关系都不深。”
上官浅:“大家同为新娘,住在同一个院落,谁与谁关系远近,其他人也看得见。”
上官浅:“我本不想说这些,但我也不想被冤枉。”
上官浅眼里闪烁着泪光,美丽又倔强,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郑南衣微微睁大眼看向上官浅,紧张慌乱中又带着一丝愤恨。
上官浅话说的滴水不漏,有那么多的新娘可以作证,而她唯有否认毒药不是她的。
郑南衣心底泛起一丝冷笑,原来她早就计划好,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除掉自己。
云雀静静地站在一旁,只是乖巧温顺地把脸低垂着,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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