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宫子羽将小姑娘稳稳地放在床上,一旁的碳火燃烧着,驱散着身上的寒气。
看他身上单薄地穿着,顾不得自己怕冷,脱下厚厚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宫子羽:“怎么脸色这么差?”
宫子羽:“是不是又像两年前那样不舒服了?”
小姑娘不会武功,宫子羽知道雪重子不会真的对他动手,不会是吓一跳就成这样。
看着面前人唇色发白,娇柔痛苦的模样,让他想起两年前碰到她的那一个夜晚。
云雀:“嗯…”
温软地点点头,宫子羽揽着她的肩膀,将人搂进怀里,神色不禁有些焦急。
宫子羽:“这到底是什么病?”
宫子羽:“有药吗?”
宫子羽:“每次都要挨过去吗?”
云雀:“天生的怪病。”
宫子羽:“宫远徵给你看过吗?”
云雀:“这个病查不出来,也查不到病因,我爹娘也请过大夫,都没有办法。”
云雀:“每次都会浑身难受,只要挺过去就好了。”
脑袋挨在他宽阔的胸膛,低声地说着。
宫子羽幽幽地叹了口气,皱紧的眉头不曾舒展,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痛苦,自己心里也很不好受。
环抱着她的双手十指紧扣,把小姑娘严严实实地圈在怀里,脑袋抵在她柔软馥香的颈窝,有种说不上来的无力。
宫子羽:“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些…”
…
外面,雪重子和雪公子依然坐在庭院里,相对无言。
沉默许久,一直低着头的雪公子先打破的沉寂。
雪公子:“她真的很像。”
雪重子:“她们眼睛不一样。”
雪公子:“眼形可以长。”
抬起头,认真地看向雪重子,雪公子眼里带着希冀的光亮,试图以合适的理由解释:
雪公子:“人总是会长大的。”
雪重子:“她的脸上没有疤。”
雪公子:“疤…可以去掉的吧…”
雪公子越说越没底气。
确实,如果说模样上的差别可以用长开来解释,但那块疤却是消失得一干二净。
以前他为了让小姑娘开心,还在那疤痕画过蓝色的雪莲花做修饰。
可是今天看见的那个姑娘,肤白娇嫩,一点伤疤都没有的样子。
雪重子:“她也没有武功。”
他方才有意试探,少女不仅没有武功,还是惊慌失措的样子。
对此,雪公子这回彻底不说话了。
刚刚有多大的希望,现在就有多大的失望。
连自己都没有十足把握说服自己。
雪公子:“可世上真的有长相和声音都那么像的人吗?”
雪公子:“云雀不是孤儿吗?”
雪重子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喝了口茶,并未说话。
…
月宫。
月公子坐在桌前,不禁想起刚刚云为衫痛苦的模样,从她那里了解到半月之蝇,陷入沉思。
手上拿着镯子,银镯闪出淡淡的光芒,平日里苍凉的目光此刻充满担忧,拇指摩挲着镯子上的图案,深情凝视着上面的一只云雀。
她是不是,也在承受着半月之蝇的痛苦。
他以为他可以忍。
可是他真的很想抱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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