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侍卫走在前面为他们提灯引路,宫远徵抱着云雀走在后面。
回徵宫的路上,寒风吹拂而过,感受到怀里人瑟缩的一下,宫远徵搂在腰间的手收紧了紧。
云雀的胳膊环着他的肩颈,脑袋挨得极近,最后困倦地靠在她的肩上。
宫远徵低头看了看昏昏欲睡的小姑娘,微风吹动,两个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
徵宫。
宫远徵把人带回自己的寝屋,并没有第一时间放到床上,而是转了个身,自己先坐下,放云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把人抱回自己屋,只是觉得抱去厢房有点远而已。
他才没有别的意思。
不放在床上,抱在腿上只是为了方便解铃铛而已。
他也没有别的意思。
宫远徵表面上冷着脸,一句话也没说,心理活动比谁丰富,更让人没法忽略那微微泛红的耳朵。
宫远徵扶在云雀芊腰的手,慢慢往上,掌心覆在那纤薄的背朝自己压了压,上身拥抱贴紧。
怕小丫头睡得迷迷瞪瞪往外倒,下巴极其自然地搁在她的肩上扣着,两只手为她解着束发铃铛。
云雀来了困意,半月之蝇发作一阵后,身子有些酸累,整个人使不上劲,几乎是娇娇软软地挂在宫远徵的身上,乖顺地抱着他。
感受到喷洒在颈肩的轻软温热的气息,宫远徵一阵脑热。
鼻尖萦绕着一股幽甜的气息,宫远徵也察觉到平日里明明极为讨厌其他人的碰触,此刻却没有一点排斥的感觉,反而有些喜欢上这样的亲近。
喜欢…
脑海里蹦出这两个字,手上的动作猛然一顿,神情微怔。
喜欢小铃铛,会束在头发上。
喜欢海螺,会戴在腰上。
喜欢她…
所以才会放在心上。
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宫远徵的手心再次试着抱了抱她,确实不讨厌这样的亲近,但这样的感觉,不同于小铃铛,也不像小海螺,是被一种源源不断的幸福感填满。
半晌,宫远徵抱起云雀,单膝跪在榻前,轻轻放在床榻正中躺平,目光注视着她温顺的睡颜,最后落在那殷红饱满的唇瓣,眸光一暗。
他一直找不准,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
记得刚见到她的时候,腼腆娇柔样子,存了戏弄她的心思,就是想要欺负她,无聊中找些乐子罢了。
再后来,看见宫子羽那么在意她、重视她,就想把人抢过来,气气宫子羽。
哥哥让他把人留下,他就把人留下,明明一开始说要放在眼底下盯着她,甚至没想明白是什么时候卸下对她的怀疑。
欣然接受徵宫突然多出来的存在,默许她待在他的领地,在相处中的日益亲近,会让她戴和他一样的铃铛和流苏,会考虑到她的感受,会担心她的身体和安全。
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她,指尖轻缠着她的发丝。
像是为了印证什么,缓缓压低脑袋靠近,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一寸之距,感知到她的体温和气息,体内膨胀的躁动,点燃了内心亲吻下去的欲望。
放纵着挨过去,唇瓣的摩挲,阖着眸子,细细地采撷。
细软的胳膊略微慌乱地推拒,宫远徵攥紧她的手腕,偏执强势地一通索吻,不知餍足。
…
宫远徵挺直着腰,一手背在身后,慌乱无措地快步离开。
寒风呼呼的夜里,试图借此吹散身体里无法熄灭的灼热和躁动,思绪还沉浸在那恍惚的亲吻。
屋子里,云雀脸蛋俏红地躺在榻上,乌丝如瀑般披散在软枕,莹亮的眸子氤氲着几分水汽,略微不整的衣衫下,留有一抹隐约可见的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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