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又是被一群侍女们围着在宫远徵的屋里洗漱更衣,有了第一次,大家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当看到那雪玉似的白嫩肌肤上多了一点紫红的痕迹,当下都懂了,一个个都垂着脑袋,不敢多看。
好在衣襟可以遮住那抹吻痕,看不出什么。
…
大堂内,宫远徵坐在木几前,面前摆着一桌丰盛的早饭。
听到对面房门打开的声音,心头一动。
不多时,回廊尽头,小姑娘一袭鹅黄色长裙,步姿端庄地朝他走来。
娇小袅娜的身姿,目光扫过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回忆起昨晚的事,灼灼的眼神暗了暗。
宫远徵:“坐。”
云雀乖巧地在他的对面坐下,小铃铛摇晃着发出悦耳的声响,宫远徵轻勾唇角。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将装好的一碗粥递给云雀,托着碗底的手指微微弯曲,修长匀称得恰到好处。
云雀抬手接过,不知他这托碗的姿势是有意还是无意,完全无法避免和他手指的触碰,葱白的指尖穿过他手指尖的缝隙,暧昧又自然地将这碗粥交接。
粥里的排骨已经煲得软烂脱骨,入口鲜美的滋味,应该是慢火熬制了几个时辰。
云雀低着头,小口地喝着粥。
宫远徵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文静秀气的吃相极为养眼,乖巧听话,看着就是能任人欺负。
游走的炽热目光辗转落在那托着碗的细嫩手腕,想起昨晚握在掌心的感觉,小小一只,他一手握着她两只手腕都不成问题。
宫远徵眼波流转,垂下眼帘,宛若被羽毛撩蹭过心间,夹带起些许的痒意。
…
云雀回到自己房间,房门缓缓合上。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脸色一变,腹痛让她有些直不起身,依靠着门而站。
半月之蝇带来的灼烧之苦,让她几乎站不稳脚,轻喘着气,额头上很快冒着细细的汗珠。
正当她强行压制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本应该空无一物的桌案上多了一个药瓶。
云雀神色微怔,强撑着身体来到桌边,将药瓶捏在手中,心底带着狐疑,打开小心翼翼地嗅了嗅,辨别里面的几味药,都是正适合缓解体内炽热的大寒之物。
云雀不禁猜想是谁放在这里,却注意到药瓶上印刻着的一弯新月,握紧药瓶,心中便有了答案。
…
雪宫。
天空飘着零星细雪,雪公子和雪重子此刻正在屋内,迎接着从远处走来的宫子羽。
雪公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宫子羽一进来,雪公子站着相迎,目光透着些欣然。
宫子羽:“还要多谢雪公子网开一面,再给我机会。”
雪公子:“同意让你继续试炼是长老院的决定,并非我们网开一面。”
雪公子注意到宫子羽一人前来,身后再无其他人,眼中的欢喜减淡了几分。
雪公子:“执刃的绿玉侍,这次没有来?”
宫子羽:“阿锦这几日身体不适,我一个人就行了。”
阿锦。
一直没说话、也没迎接的雪重子在心里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但更多的在意的是宫子羽口中所说的身体不适。
雪重子:“执刃已经耽误数日,还请抓紧。”
比起雪公子露在脸上的喜悦,雪重子神色更显淡然。
宫子羽刚朝前走两步,突然回头,看向雪重子,唇角微微上扬道:
宫子羽:“其实你才是雪公子,对吧?”
雪重子面无表情,并未回应,雪公子在一旁低头一笑。
宫子羽也没再说什么,只觉有趣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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