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
扶着宫远徵坐回床上,解开里衣,果然看见那白色的纱布染上鲜红的血,伤口崩裂。
云雀找到了药箱,站在一旁,重新给宫远徵止血换药。
静悄悄的屋子里亮起了幽幽的烛光,侍卫全部都守在外面,屋内只有他们两人。
小狗乖乖地趴在床角,一晚上在宫门里跑来跑去,还在草丛里上蹿下跳,这会儿已经累得不想动。
敞开的上衣,感受到那柔软的手滑过身上,在心底掀起一阵痒意。
宫远徵一瞬不瞬地盯着,仿佛生怕漏看的哪一眼,人就不在身边了。
顶着那火热的视线,云雀一边给他上药,悄悄抬眸看了他一眼。
近在咫尺的距离,清晰地看到眼底涌动着的情愫,宫远徵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吻了吻,唇面上传来的温度更有了真切的感觉。
就这么一下,就能治愈心底所有的伤心和委屈。
云雀低下头,继续给他包扎,即便没有眼神对视,两个人之间暧昧缱绻到了极致。
云雀:“是不是很疼?”
云雀开口打破了沉默。
听到她的关心,宫远徵轻抿着薄唇。
宫远徵:“是。”
宫远徵:“很疼。”
云雀:“那有没有办法不那么疼?”
宫远徵:“有。”
云雀:“什么办法?”
云雀认真地看向他,宫远徵也同样认真地注视着她,嗓音低哑道:
宫远徵:“你陪着我。”
对视片刻,云雀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替他扯了扯衣服穿上,小声嘟囔道:
云雀:“这算什么办法。”
云雀:“我又不是什么灵药,怎么会陪着你就不疼了。”
宫远徵:“不是伤口疼。”
宫远徵:“是心里疼。”
刚放下的手又被宫远徵握住,带着她的手,贴在他心房的位置,云雀怔了怔,好像真的能感受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宫远徵:“在这,”
宫远徵:“你比什么药都管用。”
直勾勾地注视,眼神炙热到让人无法承受,满满的占有欲,却又是那么温柔。
伸手圈住了她细软的腰肢,揽到他的腿上坐着,胳膊攀着他的肩颈,搂住了他,紧跟着铺天盖地的温热气息席卷而来。
屋子亮起的四角宫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在两个人身上照出隐约而朦胧的光线,紧贴的身体盈满了无法熄灭的炽热。
…
翌日一早,宫尚角便来到医馆看望宫远徵。
昨夜几乎无眠。
审完上官浅后,便再次查阅与孤山派相关卷宗,又探看了雾姬夫人,吩咐人务必严加守护。
雾姬夫人被刺,他不得不更加小心,生怕宫远徵也会遭遇不测,早早便来探视。
从门口守夜的侍卫口中得知昨晚跟宫子羽出去的云雀来了医馆,心情一瞬间复杂。
手搭在紧闭的门上,他垂着眸,犹豫地将门拉开一条缝隙。
睡在床上的两个人都还未醒,小狗趴在他们之间,相互依偎的画面极为温馨,却深深地刺痛着宫尚角的心。
他呼吸一窒,默默忍下所有的情绪,眼眶稍红,轻轻关上门。
手搭在门上,久久未能缓过来。
靠在宫远徵怀里的云雀慢慢睁开眼,凝注着门口未离去的身影,复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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