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议事厅里,众人再次齐聚,讨论雾姬夫人被刺和上官浅一事。
雪长老:“当年孤山派的老掌门忠肝义胆,行侠仗义,而且是江湖中少有的一直力挺宫门的帮派。”
雪长老:“但最终惨遭清风派与无锋的屠戮,既然这当中有误会,我看,就把她放出来吧。”
花长老:“上官浅是角宫的人,就由尚角你自己处理吧。”
宫尚角:“是。”
雪长老:“眼下这无名依然逍遥法外,恐会继续制造事端,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启动无量流火来威慑无名,以保宫门上下平安?”
雪长老转头询问其他两位长老的意见,未等长老回答,宫尚角沉声道:
宫尚角:“不可。”
宫尚角:“此举,绝非上策。”
殿内长老们表情都有些复杂,似乎也在思考,唯有第一次听到无量流火的宫子羽,忍不住好奇地问:
宫子羽:“雪长老,你口中的无量流火是指什么?为何我从未听过?”
雪长老沉默不语,大殿上一片寂静,都没有人主动回答这个问题。
宫尚角:“等你闯过三域试炼,当上执刃,自会知晓。”
月公子:“这第二域,执刃确实应该抓紧了。”
说罢,月公子抬眸望着坐在大殿正位之上的宫子羽,宫子羽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月公子垂下眼帘,他知道云雀陪宫子羽闯了第一域,私心希望,也能在第二域看见她。
…
宫远徵一能下床,便来角宫,见宫尚角依旧愁眉不展,关切地问道:
宫远徵:“哥还在忧心无名的事吗?”
宫尚角:“无名留在那墙上的字,未尽的那一笔,明显是因为发现有人来才停了。”
宫尚角:“若他真能当着我的面来无影去无踪,恐怕实力甚强,整个宫门都难敌…”
宫尚角面色沉重。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突然安静了下来,兄弟俩之间诡异的沉默。
在医馆看到的那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宫尚角眼底蔓延着难言的情绪,眼波轻颤,搭在膝上的手虚虚地握成拳。
他紧拧着眉头,唇瓣抿一条绷直的线,每次想起,都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剜了一下。
宫远徵望着宫尚角,也察觉到哥哥情绪的不对劲,两个人好像也没有以前那般亲近了。
宫远徵:“哥…”
宫尚角:“好好待她。”
一贯冰冷低沉的声音,此刻变得有些沙哑。
眼底泛起一丝红,每一个字都像是挤出来,轻弯的唇角,心脏深处却是一阵尖锐的疼痛。
宫尚角:“她总是糊里糊涂的,照顾不好自己。”
宫尚角:“会生病,会受伤。”
宫尚角:“受了委屈不爱说,只会一个人偷偷掉眼泪,也很好哄。”
宫尚角:“她其实心里很敏感,也缺少安全感。”
宫尚角:“有什么说什么,口头上和行动上的表达感情都很重要,不要拐弯抹角。”
宫尚角说着关于她的一切,不禁回想起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一点点放下的过程,就像是硬生生地在分割血肉,疼得人难以呼吸。
宫尚角:“她只是想要一个温暖的安身之所,一份坚定不移的感情。”
宫尚角:“牵住了就不要放手。”
宫远徵注视着宫尚角,看着他眼里的沉痛,不由得湿了眼眶。
宫尚角紧咬着牙,情绪哽在喉间,他低下了头。
他放过一次,就好像再也牵不到了。
…
上官浅房间。
上官浅受了刑罚,身上带着伤,脸色苍白的她坐在床上,表情凝重忐忑,手中攥着小小的油纸包,她万万没想到里面是半月之蝇的解药。
她知道雾姬就是无名,雾姬用自损的方式想让她当代罪羔羊,这解药不可能是她给的。
所以…
宫门之内,还有无锋。
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知道宫门的一切,在她的背后,看着她。
…
宫子羽和云雀站在岸水边,远处是高耸的山崖,山崖中间有道夹缝,一叶扁舟缓缓驶来。
船尾是撑船的船夫,船头一个白衣男子。
船头挂着只黄色的灯笼,柔和的烛光照出他清俊的面容,月公子望着岸上的云雀,眼神一刻都未离开。
只是那牵在一起的手…
属实碍眼。
宫子羽莫名感觉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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