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速朝雾姬夫人的房间而去,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房间被光照亮,当看见倒在血泊的雾姬夫人,宫子羽瞪大双眼,顿时眼睛湿润。
宫子羽:“姨娘——”
热泪氤氲了他的视线,再也看不清四周的光,他步履艰难地来到雾姬夫人身边。
看向雾姬夫人的尸身,呼吸急促起来,恍惚间一幕幕回忆浮现他的脑海。
宫尚角走在他身后,饶是一向冷静理智的他,眼前一幕,也是震惊不小,直到他的目光落在那只扎在雾姬夫人喉间的发簪,他眼眸一怔。
…
本该夜深人静入睡的时候,宫门再次戒备,灯塔亮起红灯,陷入全面的警卫之中。
角宫。
云雀房间没有点灯,唯有幽幽的月光隐隐投进了房间,一个俏丽的身影走进来,又关上门,上官浅将一份图纸藏好。
上官浅:“可不要怪姐姐。”
上官浅唇角轻扬,带着几分叹息,美丽的面庞在光与影之间显得晦暗不明,回忆起前几日。
上官浅:“看来,这个宫门真正会做戏的人大有人在。”
上官浅有些意外地看着突然找上自己的人,高大的背影缓缓地转过身,撕破温润的伪装,露出那眼底的深沉。
——宫唤羽。
宫唤羽:“雾姬已经告诉了我,你的身份。”
看着那个本该死去的人,居然安然无恙地站在面前,上官浅更明白这宫门的水有多深。
宫门前少主,竟然和无锋的无名有勾结。
上官浅:“我要是不认呢?”
宫唤羽:“你不用认。”
宫唤羽:“我是来帮你的。”
上官浅:“哦?”
宫唤羽:“你们是为了无量流火来的,对吧?无锋为什么会知道宫门有无量流火的存在?”
上官浅:“你城府极深,我也不隐瞒了。”
上官浅:“无锋首领的确知道宫门有无量流火,似乎这对她来说从来不是秘密。”
宫唤羽:“我的目的也是无量流火。”
上官浅:“你自己家的东西,你也拿不到吗?”
宫唤羽:“我知你是孤山派遗孤,若无量流火在手,大仇自然可报。”
宫唤羽:“我们目的相同,又一样和无锋有血海深仇,比起宫尚角,我才是最适合与你合作之人。”
宫唤羽抛出合作的橄榄枝,上官浅轻轻一笑:
上官浅:“我本来的目标就是嫁给你。”
宫唤羽笑而不语,将标记地堡位置的图纸给上官浅。
宫唤羽:“无量流火在后山花宫刀冢,你们不需要在前山浪费力气,派几个魑、魅拖住宫子羽即可。”
宫唤羽:“但后山年轻族人的实力远超我的预料,你们可能会面临一场鏖战。”
上官浅:“前山可还有宫尚角和宫远徵。”
宫唤羽:“很快就有一出好戏,让他们自乱阵脚。”
上官浅:“什么意思?”
宫唤羽:“这是我帮你的第二个忙。”
上官浅:“什么忙?”
宫唤羽:“除掉温慕锦。”
上官浅怔了怔,不解道:
上官浅:“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宫唤羽:“明明你是被宫尚角远的新娘,现在却成了整个宫门的笑话,宫远徵和宫子羽还都护着她,你就不恨她?”
上官浅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幕后黑手题,而是反问道:
上官浅:“你要怎么做?”
宫唤羽:“假如她是无锋细作,她会是什么下场?”
上官浅:“那就是众叛亲离。”
宫唤羽:“他们三个,是狗咬狗,还是亲手处置她?”
上官浅:“你觉得呢?”
宫唤羽:“哪个都好。”
…
执刃大殿。
除了宫子羽、宫尚角和金繁离开,月公子、宫远徵和云雀依然跪着。
宫远徵紧拧着眉头,心里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
若雾姬夫人死了,那无名又是谁,雾姬夫人在房间,那最被怀疑的对象就是……
宫远徵不愿想,只当宫尚角带回来的结果。
像是听到了心声,宫尚角出现在执刃大殿,金复的手上多了一个端盘,盘中是一只发簪。
花长老:“这就是杀害雾姬夫人的武器?”
宫尚角:“是…”
宫尚角声音低沉地应道。
一旁的宫远徵瞪大眼睛,认出那只簪子。
宫尚角微微转头,神色复杂地瞥向云雀。
小姑娘眼里含着泪花,震惊又无措地望着他,坚持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宫尚角最终回收了视线。
宫远徵:“哥…”
话到嘴边还没说完,一个黄玉侍快步走进大殿。
“二位长老,在温姑娘的房间,发现了徵公子暗器的构造图纸。”
闻言,宫远徵抬头,立刻起身,一把抢过侍卫手上的图纸,难以置信地瞳孔放大,想到了当初不见的暗器袋,一点点攥紧手里的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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