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宫远徵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云雀,脑子里因为她的这一句话一片空白。
趁着他分神,一掌击中了他的胸口。
宫远徵吃痛地捂着胸口,连连后退,还是没从这消息里缓过神来的懵懂样子。
突然感觉脑袋一阵眩晕,眼前出现好几个重影,身体不支地单膝跪地。
这样的感觉和两年前也是一样的。
云雀走近他,抬起正要打响指的手,却被宫远徵握住。
宫远徵:“这是什么…”
云雀:“是蛊。”
云雀:“只会让你晕过去。”
两年前给他下的,如今再用一次。
但这次,她也告诉了他解蛊的方法。
宫远徵:“不准走…”
宫远徵一手扶了扶脑袋,一手拉着云雀的手,可随着耳畔听到的一声响指,他倒了下去。
从宫远徵的腰间取下暗器袋,云雀不敢再耽误,转身消失在密道口。
宫远徵倒在地上,拼尽全力,咬啮腮帮,大口的鲜血从嘴里涌了出来,抵抗着模糊的意识。
宫尚角:“远徵——”
宫尚角赶到时,看见倒在地上、满嘴鲜血的宫远徵,立即上前搀扶。
宫远徵一边继续咬着,一边虚声道:
宫远徵:“哥…把她找回来…”
…
陈旧寂静的屋子里,上官浅有些虚弱地靠坐在榻上,不仅受了刑,还被用了毒药,面色惨淡如纸,面前递来的一杯水。
顺着那只端着水的手,上官浅抬起头,接过杯盏,葱白纤细的手指受过了夹刑,轻轻一动都能感受到十指连心的疼。
终究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看到上官浅这副模样,寒鸦柒眼底一片凝重。
看她喝了口水,他才缓缓开口道:
寒鸦柒:“吃住都给你安顿好了,这里很安全。”
上官浅喝水的动作顿了顿,再次抬眸望向他,听到他这句话,心里五味杂陈。
上官浅:“你要走了?”
寒鸦柒:“离开了无锋,好好生活。”
寒鸦柒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着门口去。
上官浅:“那你呢。”
刚打开门,寒鸦柒脚步一停。
上官浅望着寒鸦柒的背影,不同于以往的玩世不恭、散漫不羁,莫名感觉这背影带着些悲凉。
上官浅:“既然半月之蝇不是毒药,你也可以离开无锋。”
寒鸦柒:“离开之前…”
寒鸦柒:“我还要去做一件事。”
上官浅:“什么事?”
寒鸦柒抬头望着茫茫的夜色,和以往一样悠悠的口吻,好似漫不经心道:
寒鸦柒:“把一个傻子带出来。”
…
执刃大殿之上,每个人都面色沉重。
和无锋经历过一场大战,又和宫唤羽经历一场打斗,雪长老和金繁内力尽失,其他人也精疲力竭。
宫尚角刚把晕倒的宫远徵带回来,其他人立刻上前搀扶,宫子羽和云为衫看着他们身后在乎其他人,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宫子羽:“发生什么事了?云雀呢?”
其他人担忧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宫尚角,宫尚角神色复杂地说道:
宫尚角:“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宫尚角:“她已经带着无量流火从密道离开了。”
宫子羽眼波狠狠一颤,听到这个云雀带走了无量流火,他的心就是被一只手揪住了似的,喘不上气。
花公子:“怎么会这样…”
雪公子:“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没有人相信,最后拿走无量流火的会是云雀。
宫紫商:“会不会,是因为有什么把柄落在无锋手上?”
把柄,把柄…
关心则乱的云为衫经过这一提醒,心里反复默念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般睁大了眼。
云为衫:“寒鸦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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