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的手,是天生抚琴执笔的手。
指甲盖干净透明,显出一派温润。
谢危掌心至手指,沾染着花汁的痕迹,握住那只纤纤如玉瓷的柔荑。
吮嘬着她温软的唇舌,肆意强势地扫荡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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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恶兽,狂热地采撷着爱慕已久的花儿。
一通怜爱,花瓣嫣红,像是熟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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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副样子,既想弄坏她,又想把心掏出来给她。
对她欲望与执念,非一日两日。
当初得知消息时,她已经仓促嫁给张遮,若早知他们二人会走到今日这般,无论如何都会将她从张遮身边抢过来。
他不是没抢。
若不是那时在马车上她不惜咬舌自尽来保全自己,他早已要了她。
未尝的滋味,今夜尝到,不顾一切地狠狠亲吻,得偿所愿便再也停不下来。
就算,她是为了张遮,也无所谓。
抢回她,放在身边,如他夜夜梦境里的那般,日日与她缠绵,从今往后,她满心满眼都只能是他。
身上本已淡去的吻痕,又被急躁地添上凌虐的新痕,谢危眸底晦暗幽深。
燕临。
真是个疯子。
知他与他阿姐最亲,却不知他病态疯癫至此。
埋首于随着呼吸起伏的柔软,谢危心中涌起一丝杀意。
当瞧见身下的人乌发凌乱,双腮潮红,眼角噙泪,柔弱又坚韧,委屈又愤恨的样子,比起怜惜,他只觉胸腔的火焰烧得更旺。
高大的身躯弓身伏着,大手用力掐住了她的脸,强迫她转过来,与他对视。
修长匀称的手指微微弯曲,紧贴着她软腻白皙的面颊,灼灼的目光仿佛在看猎物般,宣示主权道:
谢危:“燕兰。”
谢危:“你本就是我的。”
他是她的表兄。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他们不是在金陵初见,他们的姻缘从小便定下了。
半路杀出的张遮,妄图取代他的沈琅,优柔无能的沈玠,还有燕临这个疯子,他们凭什么——
昳丽的面庞之上,清冷易碎中透着一丝不自知的妩媚,决绝倔强地望着他,一字一句极缓道:
燕兰:“我是我自己的。”
谢危不怒反笑。
这样的眼神才对。
这样的眼神,让人更想征服。
谢危:“你不想救张遮了?”
她眸光一软,片刻的分神,换来的是谢危泄愤般的深楔。
燕兰服了软,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这像是一场没有停歇和尽头的摆布,她无力抵抗。
可在谢危看来,这是在听到求张遮后的屈服。
他不禁想,沈琅、沈玠,是不是也曾这么威胁过她。
错综复杂的情绪在心头蔓延,谢危眼底凶悍。
恨也好,怒也好,都化作一轮又一轮变着法地占有。
…
牢狱中。
燕临累了,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倒在地上的张遮,伤痕累累。
他不会立刻杀他。
他要一点点地看他痛苦折磨而死。
燕临忽然瞥见地上的红绳,目光瞬间一沉。
他记得,这是他们两个人定情的手绳。
阿姐手上的不见了,张遮的还在。
燕临眸色一暗,想来是张遮藏起又不知何时掉落,他再次蹲下身,去抓那条红绳。
张遮也注意到掉落的红绳,瞳孔一缩,即便被折磨得浑身是伤,也颤颤巍巍支起身爬去伸手拿。
张遮抓住手绳,收回手之际,一声尖锐的刺耳铮鸣,寒光乍现。
燕临拔出腰间匕首,挥刀。
殷红的血从张遮的手滴落到地上。
看着珍视的红绳割断,张遮瞪大了眼,进牢狱、受各种刑,他都能心如止水地平静接受。
唯有这一刻,那断裂的手绳就像斩断了他的支撑。
夺妻之恨。
他的心早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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