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府,书房。
周寅之:“属下周寅之,见过国公。”
薛远:“你就是周寅之。”
周寅之:“是…”
周寅之毕恭毕敬地垂首低眉,不敢抬头看。
薛远:“看起来年轻有为,像是个有出息的样子。”
薛远:“本公听说这几日你和燕临走的很近,干的不错啊。”
周寅之:“国公谬赞了。”
周寅之:“周寅之身为兴武卫的人,自当为您效力的。”
薛远:“上次安排的事,办的如何了?”
周寅之:“这件事儿,还望国公恕罪。”
周寅之:“属下虽然想法子经过侯府几次,可是侯爷那书房外有重兵巡视,想要窃出笔迹,这实在是太难了。”
周寅之:“还有那印信,侯爷藏的更加隐秘,我这着实是有点儿…”
薛远:“本公不喜欢找理由的人,凡事只问个结果。”
薛远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他只要窃出燕牧的笔迹和印信,伪造证据来对付燕家。
薛远:“兴武卫中,不差你一个,明白吗?”
周寅之:“是,属下明白。”
薛远:“去吧。”
…
谢府。
“先生,今日兰姑娘没去幽篁馆,是去了城外施粥。”
剑书汇报着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谢危重新斫了张琴,并未抬头。
谢危:“她一个人?”
剑书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不是。”
一听,谢危停下了手头上的事情,抬起头看他,皱了皱眉,冷沉地开口道:
谢危:“还有谁?”
剑书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回道:
“和临孜王殿下。”
谢危眸光一暗,瞥向桌案上的那根红绳,心下有了一个猜测。
…
为了帮助姜雪宁通过考试,燕临拉着沈玠去偷谢危的考卷,却不想被谢危抓了个正着。
燕临.:“私入先生处窃取考卷是我不对,学生愿意领罚,只是莫要牵扯临孜王殿下。”
沈玠惊讶地看向燕临,燕临手肘怼了怼沈玠,两个人连忙向行礼道歉。
谢危:“今日讲经,诗三百,思无邪,燕世子至情至性,谢某没什么好责罚的。”
一听没责罚,燕临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
谢危:“只是有一句话,谢某想要问一问燕世子。”
谢危:“你当真确定你所钟情之人也钟情于你吗?”
燕临.:“啊?”
燕临被问得懵了懵。
他钟情之人?
燕临看了看沈玠,好像明白了谢危的意思。
燕临.:“我与宁宁,不是先生想的那样。”
谢危:“不是?”
沈玠:“你不是?”
见二人都望向了自己,燕临肯定地说道:
燕临.:“我真不是。”
燕临.:“我阿姐说,喜欢,就是当看见他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心跳个不停,面会红,耳会赤,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燕临.:“这个时候,就是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
燕临.:“我分得清。”
见燕临对姜雪宁并非那个意思,谢危缓缓收回了目光,
谢危:“你清楚便好,好了,回去吧。”
听谢危没有要追究他和沈玠,燕临顿时喜上眉梢。
燕临.:“谢先生。”
燕临推了推沈玠,两个人本打算离开,没走几步,谢危的声音再度响起:
谢危:“等等。”
这一声,燕临和沈玠猛然顿住了脚步,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起来,对视了眼,老实地转过身。
燕临.:“先生还什么事吗?”
谢危并没有看燕临,而是定定地注视着沈玠,不紧不慢地拿出红绳。
谢危:“那天我在临孜王殿下的案前捡到了一条红绳,不知可是殿下的?”
闻言,沈玠看了眼红绳,随即摇了摇头。
沈玠:“不是我的。”
沈玠:“我没有红绳。”
话音一落,谢危眼底的一缕阴沉散去。
攥住了红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并未多做展示。
谢危:“既然如此,没事了,你们走吧。”
燕临和沈玠行了一礼后离开。
谢危排除了一个猜测,却不得不在思考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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