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宁被诬陷勾结逆党,一众伴读被带到太后的泰安殿。
姜雪宁:“臣女无愧于心,还请太后娘娘明查。”
薛太后:“哀家听闻,姜家与勇毅侯府,相交甚密,你与燕临,也似乎非常有情意。”
太后意味深长地看向姜雪宁,有意将今晚这件事与燕家牵扯上关系。
姜雪宁看穿了她的想法,立即表明:
姜雪宁:“娘娘明察,此传闻乃是不实,勇毅侯府门庭高贵,岂是臣女能高攀得起的。”
薛太后:“一派胡言——”
薛太后:“只怕你与燕临只差谈婚论嫁了,你还想瞒着哀家。”
薛太后:“拖下去,庭仗,打到她招为止,哀家倒要看看,是她的骨头硬,还是仗硬。”
“是。”
情理之下,姜雪宁迅速拔出了发钗,抵在了脖子上。
姜雪宁:“谁敢动我!”
见状,其他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伴读也害怕地远离了她。
薛太后:“你要干什么?”
姜雪宁:“回太后,本朝律令,后宫不得干政。”
姜雪宁:“太后娘娘固然可以法责后宫,可臣女非宫中之人,若依律令,牵扯逆党一案,当交由前朝来查,娘娘凭什么滥用私刑。”
薛太后:“你是在斥责哀家?”
姜雪宁:“臣女不敢,只是臣女再不及娘娘尊崇,也是前朝官员之女。”
姜雪宁:“大乾历来一应权贵官司,要么交由圣上审批,收入诏狱,要么告至刑部,清查会审。”
姜雪宁:“臣女知道太后娘娘想要的是真相,而非一句不清不楚的尸体。”
…
燕牧发现军营中有物资被偷,细查之下是兴武卫,立即决定回去禀明圣上,连夜返回京城。
在回京途中遇到薛家刺杀,燕临及时赶来相助,刺客见情况不妙便立刻逃窜。
燕兰在堂中来回踱步,听到侍卫的禀报,立刻出门相迎。
见到被燕临搀扶的燕牧,燕兰瞥见了那燕牧衣袖裂了个口,渗透着血,燕兰皱起眉头。
燕兰:“父亲受伤了?”
燕牧:“没事,皮外伤。”
燕兰:“雪砚,带府医过来。”
“是。”
和燕临一起,扶着燕牧。
在看见燕兰,燕临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身影,然而燕兰却始终未看他,不免失落,眼神黯了黯。
府医很快帮燕牧处理好伤口,雪砚附在她的耳边,低语道:
“小姐,宫里出事了,姜二姑娘那边遇到了麻烦。”
…
谢府。
谢危:“刺杀?”
吕显:“是,我假装出城进货路遇,帮着燕临将人护送回侯府。”
吕显:“侯爷手臂受了点剑伤,问题不大。”
吕显:“不过我发现一件事。”
谢危:“什么?”
吕显:“燕家死士。”
谢危:“养死士有何出奇。”
吕显:“陪养死士确是不出奇,出奇的是那些死士似乎不受侯爷指令。”
闻言,谢危微拧起眉头,吕显继续回忆道:
吕显:“不追击刺客,他们只暗中保护侯爷,解决掉了埋伏的刺客。”
吕显:“燕临几斤几两,我们都清楚,所以这些死士是谁安排的?”
谢危:“你是说,景泱。”
…
泰安殿中,姜雪宁手持着发钗抵在脖子之上,跪了一个时辰,其余人都远远地站在一旁。
薛太后:“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姜二姑娘不累吗?”
姜雪宁:“回太后,累自是累的,只不过事关生死,臣女不敢懈怠。”
姜雪宁:“只要能洗刷冤屈,不叫有心之人污蔑了臣女,受点苦又何妨。”
姜雪宁清楚,这不仅关系自己的清白,也为了不让太后将这罪名故意牵扯到燕家上。
薛太后:“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哀家就看看,你这骨头能硬到几时。”
姜雪宁看着薛太后,恍然间便想到了前世。
那时,沈玠登基不久,薛姝还未成为沈玠皇贵妃,听闻沈玠还将燕兰留在宫里,便对燕兰各种羞辱和刁难。
上一世,她都只是听闻,可如今瞧见薛太后这副嘴脸,还有这说话的口吻,真切地体验到了燕兰那时的遭遇。
姜雪宁攥着发钗的手紧了紧,压下心中的厌恶和愤怒。
如今的她,非后宫之人,有父亲在前朝为官,已是如此,那时孤苦无依的燕兰,只会更不易。
身后响起了开门声,太监带着两个身着绛红色官服的人走了进来。
“臣刑部侍郎陈瀛蒙诏,向太后娘娘请安。”
张遮:“臣,刑科给事中,张遮,拜见太后娘娘。”
熟悉的声音传来,姜雪宁睁大了眼,抬头望向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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