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平整的的湖面荷叶凋零,波光粼粼,涟漪阵阵。
清风拂面,阳光明媚,花园石亭里,沈琅坐在围椅上,暖阳倾洒而下,落在肩头,身体有了暖意,脸色却带着几分异于常人的苍白。
沈琅突然手握成拳,放在嘴边,掩面剧烈地咳嗽起来,小太监端着托盘,递上一盅热茶,他却未看见。
这时,两只莹白如玉的手端起来,送到沈琅的面前。
沈琅眉心轻拧,在看到递来的茶盏时,抬起头,看见燕兰,不禁怔了怔。
想起了赐婚的事,眸色暗了暗,因咳嗽而震裂般的胸腔变得更加难受。
他沉眸临摹着那张婉丽柔美的面庞,眼底涌动着炙热的暗潮,迟迟未接燕兰手里端的茶。
这么多年,他亲手浇灌的花。
他什么都想给她最好的。
可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嫁衣,凭什么要他亲手送给别人。
他不甘,不忿。
就差一步。
可那个人却回来了。
沈琅紧咬着牙,深邃的眸子笼聚着复杂的感情,眉头越陷越深。
燕兰:“圣上?”
见沈琅走了神,燕兰小声提醒。
良久,沈琅才抬起手。
不是接过那盅热茶,而是紧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拉拽。
刺耳的声音落入耳里,破碎的瓷杯在地上打着旋,亭子里的太监宫娥惊慌失措地跪了一地。
燕兰被沈琅拉到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掌心扣着她的后颈肩,整个人几乎被他圈在了怀中,再无可以逃窜的余地。
燕兰的手覆在了沈琅手臂之上,拘束又忐忑地望着他。
沈琅:“兰儿…”
沈琅:“太后让朕为你和定非赐婚,你说,朕该不该答应。”
宽大的掌心托在她的后脑,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温软的耳垂,再到柔滑的下颌,眼神锐利深沉。
沈琅近在咫尺地清晰瞧见燕兰莹润的眼波轻颤着,受惊的模样更惹人怜爱。
目光落在那绷得紧紧的朱唇,倾身上前,燕兰微微偏头,错开了一寸地方。
只是亲在柔软的脸颊,沈琅的心口狠狠震荡了一下,箍在腰际的手一寸一寸缓慢锁紧。
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细腻如脂的肌肤,辗转吻弄着颈间,按在后脑的手掌如游鱼般拨开衣领探入,久久压抑的狂热化作占有与欲望,燕兰的挣扎推搡皆是徒劳。
不管听到什么声音,太监宫娥们都不敢抬头,心惊胆战地跪着。
躲在假山后的姜雪宁瞪大了双眼,心瞬间提到了起来,手扶着假山陡然抓紧,那尖锐的棱角嵌在掌心。
沈琅这个禽兽!
姜雪宁气得下意识向亭子走了几步,但很快冷静地停住脚,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左右看了看,最终目光落在那平整的湖面上,心一横,来不及多想,直接往水里一跳。
落水的声音不小,紧跟着便听到水花扑腾。
姜雪宁:“救命!救命啊——”
被呼救声打断,沈琅不得不停下,众人皆是一惊,循声望去,沈琅低沉着嗓音吩咐道:
沈琅:“去救人。”
“是。”
王公公立刻带着人出了亭子赶去。
沈琅收回目光,望向燕兰,眼中的炽热和欲望还未褪散。
方才的所做所为便浮现在脑海中,温香软玉,心猿意马,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缠绵蚀骨的滋味,一旦碰上了,便再也不想放开手,更想不顾一切地得到。
燕兰将手上刚刚偷偷拔下来的簪子悄无声息地藏回衣袖间,细喘微微地连忙起身,理了理衣襟,朝沈琅一礼,随后身形有些慌乱地走出亭子。
这边,姜雪宁也被王公公带人救上岸。
燕兰一路疾步走去,满脸担忧地半抱住了浑身湿漉漉的姜雪宁,见她猛然咳嗽了几声,浑身冷得直打哆嗦。
燕兰:“没事了,没事了。”
一边搂着她,一边试图给她取暖,姜雪宁喘着气,见燕兰安然无恙地逃离沈琅,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假装虚弱地靠着燕兰。
如此寒冷的天,虽然有阳光,但也抵不住衣服都湿透了,燕兰立刻带着姜雪宁回伴读住的地方,换身干衣服,怕得着凉生病。
沈琅站在亭子里,眺望着燕兰扶着旁人离开的背影。
这个婚,他可以赐。
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他不介意再等一两年。
薛家也好,燕家也罢。
等他收拾了所有碍事的人,坐稳了江山,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回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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