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抚风弄月,两张素来高洁的面庞被世俗情爱沾染,透着诱人的红。
圣人化恶徒,观音堕凡尘。
吻噬凿弄,没有给她留下半点喘息的余地,疾风骤雨一般使人难以招架。
美目潋滟水光,如瀑的青丝铺在枕边,落在颈侧、肩前,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
春光若隐若现,霸道起来,连头发丝都沾染上了谢危的气息。
晕染着薄红的眼角衬得楚楚可怜,瘦削莹白的香肩,凹凸有致的锁骨,骨架纤细,好似不堪撞顶的柔弱,却最勾起人隐藏深处的恶劣。
至少狠狠勾住了他。
平日为圣人皮囊所禁锢的,此刻都从压抑的内心深处涌出。
骨节分明的手,多年握笔抚琴留下的茧,扶过修长匀称的腿,所及之处,抚荡起丝丝颤栗。
最终攥握住那细嫩的脚腕,指腹慢捻轻揉,故意磨着。
异样的感觉席卷而来,实在让人无法做到不理会,但被封住的口是说不出一句话。
燕兰挣扎地抽了抽脚腕,却挣脱不开,躲无可躲,被扣得更紧。
细微的呜咽抗议,明显感受到谢危的心情愉悦,更兴奋了。
温柔都是伪装,骨子里就是坏。
一手抱着她,一手玩着腿,一边忙着正事,还不忘找点乐子。
推了推他的肩膀,才得以喘息地分开。
燕兰似怒非怒地盯着谢危,谢危注视着她,低低一笑,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诱哄:
谢危:“听话,抬起来。”
被欺凌惨了,眼波溶溶,明白他的意图,看向别处,轻声道:
燕兰:“别扭。”
含羞带嗔的一眼,谢危嘴角情不自禁上扬,眉目温情,邪火窜起。
另一只手握住那纤长白皙的脖颈,带着易碎的脆弱。
在微微仰起的下颌,烙下滚烫缱绻的一印。
谢危:“一会儿就舒服了。”
又磨了一个时辰才肯消停,谢危给她擦了擦身,换上干净的里衣。
燕兰困倦地枕着他的手臂睡去,谢危搂抱着她,毫无睡意。
喜被之下,他依然不挂一缕,看着怀里人白皙嫩滑的面上透出淡淡的绯红,毫无设防的样子,意犹未尽地勾着他的心痒痒的。
谢危倾身上前,亲了亲她的嘴角,平复了旖旎的心思。
一夜未睡,天还没亮,小心翼翼地抽出发麻的手臂,起身下了床,穿上了衣服。
肩上受了伤,不仅没有好好休养,还各种动着,谢危的脸色比昨晚熄灯前更差。
回头替燕兰拢了拢锦衾,盖到了颈间,裹作一团的样子温顺乖巧。
谢危轻轻开门离去,门开的那一瞬,院子里同样一夜未睡的剑书立刻走向谢危,却在看见他肩上凝结的血迹时,睁大了双眼,关心道:
“先生,你受伤了?”
一身干干净净地进去,一身血淋淋地出来,这不用琢磨,都知道是谁干的。
正因为知道是谁干的,所以才震惊。
还以为里面是春风一度,现在看起来更像是血光之灾。
谢危:“无妨。”
闻言,剑书这才注意到,虽然身上受伤,但脸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阴沉,反而增添了点点暖意。
谢危:“走吧。”
“那要不要去叫醒他?”
顺着剑书的目光,谢危看向了坐靠着石柱呼呼大睡的薛定非。
虽然盖头是他掀,洞房也是他去的,但拜天地的人是薛定非,心里自然是有些不满意,尤其是看见他身上那一身喜服,极为扎眼。
谢危:“不必了,走吧。”
谢危和剑书离开,昨夜是以醉酒的名义留宿勇毅侯府,住在别院,如今再悄悄回去。
薛定非睡得一点也不好,天微微一亮他就能感受到,悠悠转醒,没见到剑书,忽然清醒。
薛定非:“人走了?”
薛定非:“也是,天都亮了。”
薛定非起身,拍了拍灰。
走——
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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