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风头正盛的庆王朱佑霆,以及虽不受庆王受宠,但却是绝对正统嫡长的太子朱佑晟。
果然随着两辆马车的停稳,两道颀长身影自各自车厢内躬身而出。
朱佑晟身着漆黑底色锦袍,上以金线绘以太子专属制饰鎏金图案点缀,脚下是一双腾云图案的黑靴,整个人往那一站便自有一股威仪气度散发开来。
只是朱佑晟才出马车,却闻旁边传来庆王那似笑非笑的声音。
“今儿这出比试,看样子还是我庆王府略胜一筹,皇兄这东宫的车夫,不行啊……”
朱佑霆穿着一身红色锦锻长袍,上挑的眼尾瞥向太子朱佑晟,眼底明晃晃的得意衬着脸上的跋扈,更添少年郎的意气风发。
原来方才太子出宫后便与庆王府的车架在途中遇到,按理朱佑霆这个庆王是只能屈居太子车驾后的,但跋扈的他又如何愿意屈居人下。
于是便借着比赛谁先到邬府为由头,硬生生的压过太子车驾一头,一路上那可谓是出尽风头。
说完,边下马车的朱佑霆还轻蔑的瞥了一眼老车夫,用着施舍般的口吻道。
“怎么,现东宫现在连个年轻力壮的车夫都请不起了么?要不今儿邬府宴会结束后,本王让人在庆王府挑几个得力的给皇兄送过去?”
“不然若是它日这车驾途中遇到祸事,伤了皇兄可如何是好啊。”
说完他还感叹了一句。
“夕阳再美,但终归低不过初升的朝阳,皇兄你是对不对?”
庆王这话带着赤裸裸的挑衅与嘲弄,就这么看着朱佑晟,等着他的回答与认输。
面对挑衅,朱佑晟却是不紧不慢的下马车的同时答道:“皇弟不亏是箭射好手,这府里出来的也皆不差,只是皇兄却也只能谢过皇弟好意。”
抬头,他温和的眸中没有半分攻击力,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令对面的朱佑霆当场黑了脸。
“这车夫虽年迈,但却是经年父皇御赐,其心意非旁人能比。”
“再者慢些也好,步子更稳当不说,这出宫后一路沿途风景也甚佳,倒是皇弟……。”
“迎着初升的太阳驶的这般快,方才途中若是一个不差撞到了往来百姓,想来明日父皇案上又如前些日子般,多上几道上谏的折子了。”
这一番话,连讽带打让朱佑霆差点没当场暴走。
好在其身边幕僚及时阻止住了他,因为邬阁老出现了。
得知太子与庆王到来的邬阁老,才出府门就撞见站在府门前似乎剑拔弩张的俩人。
他似没感受那股子硝烟味似的快步上前,对着朱佑晟拱手拜礼。
“老臣见过太子殿下。”
对眼前这位屡次顺水推舟帮助过自己的老臣,朱佑晟内心是极有好感的。
虽然他清楚对方的出手从不是因为他朱佑晟这个人,是太子之位,可现在他既然贵为太子,那某种意义上对方帮的就是他这个人。
于是朱佑晟将脸上隐隐锋芒之意一敛,上前两步双手将打算下跪的人搀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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