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太子殿下亲临寒舍,老朽惶恐。”
“首辅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些年您为朝堂,为百姓,为这天下日日操劳,现经已到耄耋之年,本宫若是无动于衷,不仅父皇,想来这天下百姓都会戳本宫脊梁骨。”
见老人似还想说什么,朱佑晟立刻笑着打断。
“今日没有什么君君臣臣,首辅若再是如此,那可就真折煞我等后辈了。”
见太子竟当着这盛京城无数勋贵候爵面前,给足了自己,给足了邬府脸面,邬阁老心下感激又欢喜,不由对这个太子心中好感更胜三分。
毕竟这人活这一世,不是为名就是图利,或如邬阁老般名利皆在手后,为的就是一张脸皮。
端说这天下之大,但能在耄耋之年能让王朝正统继承人亲自来贺,自谦一句后辈的人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
朱佑晟这份脸皮,那是给的足足的,邬阁老如何不感激。
朱佑晟自然知道,但这就是他的目的,通过今日给邬家施恩,拉近两方的关系。
说完后朱佑晟又将视线落在了邬阁老身边的邬善身上,笑道:“这位想来就是名满盛京城的邬家嫡长孙邬善吧。”
站在邬阁老身后的邬善不敢托大,立刻朝前一步站出来的同时,对朱佑晟这个太子行拱手礼。
“臣邬善见过……”
“欸!”
朱佑晟抬手阻止他的话头,面带无奈的冲其摇头。
“本宫刚刚都说了,今日没有君君臣臣。”
邬善心下一惊,看向自家祖父。
就见邬阁老眼底含笑朝他点了下头,示意太子对他们邬家是友善的,这会是故意给他们邬家长脸,不必违逆其意。
得了祖父的准允后,邬善微僵的背脊这才松懈了不少。
“能得殿下一句肯定,乃邬善之幸。”
朱佑晟还想说什么,却是终于被旁插了半天话却没能插进来的朱佑霆给打断了话头。
“邬阁老,耄耋之喜。”
邬阁老似这才反应旁边还有个庆王殿下,立刻躬身告罪,直言人老了眼神不好云云。
见他一句话就揭过刚才晾自己在旁的一茬,朱佑霆心里咬牙切齿的同时,暗骂老不死的。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老匹夫刚才就是故意的,故意在旁晾着自己给太子抬身份。
朱佑霆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份气,有那么一个瞬间想甩袖离开,但想到不久前万皇后的警告,到底在脸上挤出一个笑来。
“阁老这说的什么话,就说这朝堂,这天下以后还得阁老多费心呢。”
说着示意身后下人将自己精心准备的贺礼呈上。
庆王府准备的礼物是一棵足有三尺,以纯金浇注而成的不老松,端见枝干虬节,树叶纹路栩栩如生,可见技艺超凡。
此时这棵不老松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光彩,看起来极为不凡。
这份贺礼一出,不出意外惹得四下惊呼连连。
盛京很多人都知道庆王殿下在四处捞钱,甚至有小道消息说其富可敌国,本以为是无稽之谈却没想到庆王这次出手就是大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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