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何白荀这会对白烁如此严苛,白烁分明做错了事,却死咬着牙非不认错的原因。
并非白烁不知道错,而是她单纯不想对白荀服软与认错。
却说一旁的苏眠静待一切发生后,这才好似反应过来般,一如这两年来慢吞吞站出来打圆场。
“爹,阿烁今儿也掉湖里了,你让她跪在这儿一夜,非得跪出个好歹来不可。”
说完她软着眸看向妹妹。
“阿烁,你快认个错。”
面对这府里对自己最好姐姐的劝慰,白烁眼眼闪烁着泪花,唇瓣颤颤刚欲说话,却闻白荀咬牙声音响起。
“若是如此,就当让她长个记性好了,让她跪!”
哪怕真出什么好歹!
白荀当然不是真不喜欢白烁,方才苏眠说出后果时,他是想顺着话头下的。
可是一抬头他就见到了对面脸色苍白的苏眠,看到了婢子搀扶着她,她捂唇低咳的动作,以及那略泛颤抖的手。
白荀想到了几年前女儿思念亡母昏倒那次,养病期间一次无意他听到女儿梦中的阵阵呓语,以及掉落下的颗颗泪珠。
他与夫人待长女有愧,现在烁儿粗心下差点害了长女半条命,他若是再这么轻拿轻放……
再念及白烁的不知轻重,本着让她长记性的想法,他才会心一狠,说出这种无情的话来。
他都想好了,待出了祠堂后便让人请大夫入府,自己就守在门外,陪着跪在祠堂里的小女儿。
毕竟他的本意是想让白烁知轻重长教训,不是真想让她出什么意外。
可这些白烁却并不知道,她只听到了白荀那句不近人情的话。
于是话落时,苏眠清楚的看到跪在地上的白烁身子一震,噙着泪的双眼带着不可置信与难过的看向白荀。
他……真的还是自己记忆里那个会带她跑马,与娘亲一起陪自己玩举高高的爹吗?
今日这事她真不是有意的,她只是瞧着那鱼儿被冻在冰下,觉得好玩,这才拉上阿曦想带她去瞧个新鲜。
为此她还让人提前踩过点,得知那湖里的冰很结实后才会做这种事,谁曾想俩人才走到那处看了一会儿呢,那湖冰好好的忽的就裂了。
想到阿曦整个掉湖里的画面,白烁心中恐慌又害怕,再一想到不久前冻的全身发抖的她被捞上来的模样,白烁又沉默的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
“爹,不可……”
软着眸的苏眠还想再劝,喉咙间却传来一阵痒意,霎时间她捂住嘴便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曦儿……”
白荀大惊。
见她咳的脸满通红,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白荀立刻冲着手忙脚乱的婢女吼道。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说完也顾不得其它,一众人就这么呼啦啦的簇拥着苏眠离开了祠堂,留下跪在这儿同样焦急,却害怕白荀发怒,并不敢起身的白烁在原地。
大夫来后,又是诊脉又是开药,足足忙了近两个多时辰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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