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下,睡衣店老板跳上卡车,引擎轰鸣着卷起一阵尘土,扬长而去。
白骨急得眼眶通红,指尖都在发颤。他怎么也想不起自己给老板留的明明不是这个地址,心急就糊涂,此刻脑子却像被浓雾裹住,乱成一团麻。他抬手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钝痛顺着脸颊蔓延,心里的焦躁却半分未减,反而像被火燎过似的,又烫又堵。
毕竟他当初买的那些玩具,哪个女孩见了不会骂他一声禽兽!
整栋楼静得诡异,连楼道里灯泡的滋滋声都清晰得刺耳。白骨眼前已经晃过被扫地出门的画面,可他怕的不是拎着行李滚蛋,是怕撞见月莎的眼神,那双总是清亮含笑的眼睛里,一旦染上厌恶—
白骨突然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
“喂,快告诉我录像机怎么用!就和你前几天买的那台一样型号,嗯…灯亮了,看到了,这就开拍了吗?好…到时候肯定给你看…放心,一定精彩,我都看你拍的那么多了,怎么不会…哈哈知道啦特写,一会给他绑了拍…有人来了,挂了!”
一做贼,月莎那耳朵就灵得不行。白骨从卧室里出来,沉重的脚步落在地上,竟悄无声息。他只想看看她在做什么,再等下去,他怕自己先一步疯癫。
刚走到二楼,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口哨,尖锐又带着戏谑。转过拐角,楼梯底下赫然站着个人——警帽斜斜压在眉梢,紧身制服裹着身段,超短裙下,黑色丝袜缠裹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红底高跟鞋踩在地面,像淬了火的刀尖。
白手套将长鞭攥得死紧,鞭梢在空气中微微颤晃,像蓄势待发的蛇信。那张脸生得精致漂亮,眼波流转时却淬着冰,每一寸光影里都淌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像淬了毒的糖,甜腻之下藏着见血封喉的狠戾。
“你这是自投罗网吗白先生?”月莎转着腰间别着的手铐,眼睛紧盯着楼上的逃犯不放。一天没出门,白骨也就批了件衬衫,扣子也没扣就敞开着,依他的性子,能在女人面前披着一件外套就算是奇迹了。
白骨像是愣住了似的,一时间望着她说不出一个字。可愣归愣,他也没放弃抵抗,在asir面前他依旧大摇大摆地举起一杆枪,枪口对着她。
“我犯了什么错啊,阿sir?”白骨笑得眼尾湿润,悬着的心一旦放下来,他那本性也就展露无疑。握着散弹枪对着她,上膛一次两次三次挑衅着。
“找死!”
啊sir抬手一鞭子甩下来,真打啊!啪的一下抽得他大腿都红了,白骨闷哼了一声,一个没注意,双手就被铐住了。
“持枪入室,可以判死刑了。”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绕到他身后?下一刻,铐着双手的白骨被按到墙上,月莎只是按着他的背没怎么用力,他就很配合地,脸贴着墙,撅着屁股,“啊sir不是吧,我现在这样你也要搜身?我要找律师!我要告你猥亵!”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阿sir是假的,犯人是真的。月莎第一次当啊sir没经验,她也只会学着电视里狱警的常规搜身方式。白手套在他身上唯一能藏东西的地方,仔细地摸索着。
“啊sir…不要啊!”
“阿sir!嘶…进…你真的进去了?”
“阿sir…啊…疼疼疼!”
“疼就对了,谁让你做坏事?说,这里面有没有藏东西?”
白骨疼得满头大汗,下意识寻找自己的散弹枪,却绝望地发现,他唯一自保的武器还在阿sir手中。
月莎一手握着枪,一手已经剩下四个手指在外面,伸长的手好似真碰到了什么,一个软软的球,她一勾手,白骨哼哼了几声整个人像是癫痫发作,震得她双手都在发麻。
“我要告你!”
“嘴这么硬,一会回审讯室看你怎么办!”
玩起游戏来,白骨特别认真地本色出演。即便双手被绑住了他也不服气,竟然咬住她的手指,用力到要把她给咬断了,气得她当场就举起散弹枪上了膛,用他的枪给了他一子弹,让他没有力气再挣扎。
作者:有变态!
月莎:在哪里?在哪里!(兴奋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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