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白骨一直等到她藏好了录像机才开了口,沙哑至极的嗓音,让她听不出什么情绪来。月莎站在门口看着他摘下眼罩,背在身后的双手紧张地抓握在一起。
“嗯。”
月莎心虚地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看着地板和脚尖,只听到他起身的时候还倒吸了几口气。
自己起来,自己拿了浴巾擦着脸,披上衬衫的时候,白骨手一顿,难得认认真真扣起了扣子。明显是被折磨怕了。
白骨一个自己都承认自己是变态的人都被折磨怕了,月莎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望着门口站着的女孩浑身散发着情绪低落不安的模样,白骨叹了一口气。
“我不怪你。”
他话音刚落,月莎猛地抬起头。眼前人眼眶还红着,方才拭泪的动作像是徒劳,泪痕蜿蜒在脸颊,眼尾泛着红,睫毛上凝着未干的水光,就这么湿漉漉地望着她,像被雨打湿的幼猫,可怜得让人喉头发紧。
可这对视不过几秒,他便垂了眼,背脊微微弓起。脸上瞧不出半分起伏,那份刻意压下去的情绪却从姿态里漫出来——藏不住的无力,还有一丝近乎卑微的怯懦。“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很知足了。”他声音轻得像叹息,“你想对我做什么,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罪人!月莎心头狠狠一刺,只觉得自己混账透顶。哪来的这么个让人心疼的小可怜?
她强扯出笑,语气带着惯常的娇蛮:“装可怜是吧?”指尖悬在他脸颊前,“都不肯抱我,肯定是在心里骂我呢!”
“不是。”白骨慌忙抬头,眼底的光有些暗,掠过一丝自嘲,“不是不想抱你……”他攥了攥衣角,声音更低了,“我身上脏。”
月莎别过脸,喉间发紧,不屑地呲笑了一声。
“你去哪?”见她转身,白骨急忙追问,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慌。
“出门喝酒,看你就烦。”
月莎甩下话要走,手腕却被他攥住。“别烦我。”他声音发紧,指腹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
月莎猛地抽回手,视线死死钉在地面,没敢看他。白骨无奈只让她等等,转身快步跑回房间。片刻后又气喘吁吁地追出来,掌心小心翼翼捧着个东西,递到她眼前:“你看,我拿回来了。”
是那枚她念叨了许久的胸针,此刻在他掌心泛着细碎的光。可月莎盯着它,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半分欢喜也无。“傻子。”她别过脸,声音硬邦邦的,“骗你的而已。”
“我那么有钱,还缺这点东西?”她刻意扬高了调子,像是在逞强,“丢了就丢了,我根本没想着找。”
话音落,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就走,连身上的制服都没换,闷头冲进车库。引擎轰鸣着驶出很远,直到公寓楼彻底消失在后视镜里,她才猛地踩下刹车,将车停在路边。
胸口像是压着块巨石,心跳快得要撞碎肋骨,又闷又慌,怎么也喘不上气来。
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她之前的想法很美好,欺负一个不被法律保护的罪人,怎么好玩怎么来。但是人与人相处在一起,不被影响是不可能的。
月莎难过的不是自己有点心疼他这事,而是自己连这点狠心都做不了,以后肯定成不了大事。以后还怎么对付阿发那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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