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总裁休息室的门,雪松与烟草的气息扑面而来,季霄正倚着落地窗打电话,黑色西装将他的腰线衬得格外利落。
"过来。"他挂断电话,指腹摩挲着手机边缘。林蕊蕊走近时,看见他衬衫领口松开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茶几上摊着她昨天送的翻译稿,红笔批注的字迹力透纸背。
"这句隐喻译得巧妙。"他突然开口,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际。
林蕊蕊僵在原地,能清晰听见他腕表秒针走动的声音。季霄的目光顺着她旗袍盘扣下滑,停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喉结不受控地滚动。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林蕊蕊下意识瑟缩,季霄却在这时伸手按住她肩膀。
隔着丝绸面料,他掌心的温度灼得她发烫:"怕打雷?"他的声音带着某种蛊惑,另一只手已经将她耳畔碎发别到耳后。
当季梦的电话铃声突兀响起时,两人猛地分开。林蕊蕊后退时撞翻了桌上的咖啡杯,褐色液体在波斯地毯上蜿蜒,像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季霄弯腰擦拭的瞬间,林蕊蕊瞥见他后颈淡青色的血管,突然想起昨夜他在客房说"躺下"时的沙哑嗓音。
"明天中午想吃什么?"她脱口而出,说完才惊觉冒昧。
季霄起身时带起一阵风,将她的发丝吹得凌乱。他垂眸凝视她涨红的脸,忽然轻笑出声,这抹笑意让他眼角的细纹都生动起来:"做你拿手的就好。"
雨声渐歇时,林蕊蕊抱着文件走出办公室。电梯下降的失重感里,她摸着发烫的脸颊,回想起季霄转身时西装下摆扫过她小腿的触感——像羽毛,又像某种隐秘的承诺。
季霄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冷白的屏幕光勾勒出他下颌锋利的线条。作为顶尖程序员,肩颈处经年累月的酸痛如影随形,他下意识抬手揉了揉僵硬的后颈,目光不经意扫过办公桌角落——那里摆着妻子生前送的青瓷笔洗,雅致归雅致,却从未见她为自己的疲惫流露过关切。
"季先生,您的咖啡。"林蕊蕊抱着文件推门而入,薄荷与雪松香氛先一步漫进办公室。她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我看您连续工作五小时了,要试试肩颈按摩吗?"
季霄握鼠标的手顿了顿。眼前少女身着水墨纹旗袍,盘扣沿着天鹅颈蜿蜒而下,在锁骨处汇成精致的结。他喉结微动,最终将质疑咽回心底:"随意。"
温热的掌心贴上他紧绷的斜方肌时,季霄浑身紧绷如弦。林蕊蕊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在僵硬的肌肉上辗转按压,"这里要重点放松。"她俯身时,发丝扫过他耳畔,茉莉香混着体温扑进鼻腔。季霄盯着屏幕上跳动的代码,却发现自己一个字符都看不进去。
半小时后,研发部的玻璃门突然被推开。年轻组员举着代码本闯进来,声音陡然拔高:"组长!这个算法......"话未说完,目光触及林蕊蕊搭在季霄肩头的手,瞬间爆发出哄笑,"哎哟!我们累死累活敲代码,组长倒是会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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