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依旧拼命辩驳着:“当年的事情太过恐怖,臣妾也不敢记得。臣妾只记得娴妃在炭盆和鱼食里添了朱砂,至于细枝末节……臣妾早已经忘了。”
“荒唐!”玫嫔大怒,猛地站起来,“当年你口口声声描述娴妃如何害了我跟仪嫔的孩子,细枝末节无一不明,为何你今日却不能一一道来!皇上,她定有问题,一定不能饶恕她!”
海贵人挺着大肚站起来,愤慨道:“皇上,当年素练带人搜查延禧宫,就是阿箬拦下不给搜查寝殿,这才惹人疑心,后来便在娴妃寝殿妆台屉子底下发现了沾染沉水香的朱砂,落实了娴妃的罪过。臣妾就一直在想,这件事若是真是娴妃所为,为何要将朱砂放在如此明显之处?”
同为有孕之身,念姝见海贵人气喘吁吁地为娴妃洗涮冤屈,有些忧怜她的身子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些无味,这样的事情当年便可以说了,何必等到了三年后才想起来似的质问。
海贵人支着贴身宫女的手,语气愈加激烈:“倘若这件事情,娴妃一点都不知情,那么究竟有谁可以随意进出娴妃的寝殿?还将朱砂放了这么久,以至于让朱砂沾染了沉水香的气味还不被娴妃察觉。”
舒贵人自冬日与娴妃一块赏了梅,便觉得娴妃与宫里庸俗的妃嫔不同,她们的脾性倒是相似,也不相信这样的人会做出伤害皇嗣的事情。舒贵人淡淡开口:“那么也就只有娴妃的近身侍婢了,那除了慎嫔也没有旁人了。”
嘉嫔落井下石,索性还把冷宫这些年她们做过的腌臜事全部推到了慎嫔的身上。
慎嫔浑身都在发抖,一声声喊着冤枉。
如懿看够了,站起来面向皇帝道:“皇上,阿箬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弄来这么多朱砂,买通那么多的人,设下陷阱,陷害臣妾,臣妾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她身后指使。”
跪在地上的慎嫔闪烁的目光看向了慧贵妃。慧贵妃神色激动,立马撇清道:“你看着本宫做什么!没想到你心性如此歹毒,竟然不顾自己家人的安危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真是该死。”
晞月这番话敲打的如此明显,提醒着阿箬要保全家人,无论是多疑的皇帝还是早有疑心的娴妃,怕是也知道她与这事脱不开关系。
念姝抿住唇,思及往昔初入宫的时光,就连喝口红枣汤的心思也没了,有些烦闷地松了手,白瓷勺磕着碗壁,红棕的甜汤溅出来了些,云心取出丝绢拭去她手背上淌下的水痕,“娘娘可是乏了?”
念姝摇了摇头,乌黑的眸子凝视着殿内闹哄哄的一团。
玫嫔气急猛冲到慎嫔面前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抽的慎嫔俯倒在地。
念姝也没见过嫔妃如玫嫔这么能打的,当初掌掴娴妃,最后还握着鞭子进延禧宫抽了娴妃一顿。不过,娴妃从冷宫出来后,倒是对玫嫔挺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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