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萍娘正在床前守护着翠萍,突然听到房门之外,传来脚步之声,声音由远而近,停在了房门前,接着便听到了两声敲门之声,翠萍娘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房门口,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女婿林梦阳。
梦阳刚要说话,却被翠萍娘给打断了,生怕声音过高,在吵醒了沉睡中的翠萍。
翠萍娘走出了房间,来到了走廊,压低着声音对梦阳说道:“那个什么,生了。”
梦阳回应道:“是,听说了,是我的。”
翠萍娘拦住了梦阳:“这叫什么话,本来就是你的,你可别不承认啊,我们闺女可贞洁着呢。”
梦阳摆手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是我媳妇生了。”
翠萍娘一拍手:“俩闺女,白白净净的,长得可像你了。”
梦阳便向翠萍娘深施一礼:“谢谢妈妈,您辛苦了。”
翠萍娘搀起梦阳:“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梦阳继续说道:“妈妈,您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翠萍。”
翠萍娘一摆手:“不碍的,我守着自己闺女也是应该的,苦点累点,也值得,你年青,忙一天了也挺累的,你去休息吧。”
梦阳解释道:“您明天早上过来换我,明天我还要去公司,好多事儿呢,今天晚上我是腾出点时间来陪陪翠萍,也算是对翠萍一种心灵上的安慰。”
翠萍娘闻听此言,甚是有理,也就不去计较了。梦阳喊来玲儿,并嘱咐玲儿,开着车子送我岳母回去休息,明天早上,你再过来接我。玲儿表示明白,便开着车子送翠萍娘回去休息。
梦阳推开门走进房间,只见翠萍睡着了,梦阳轻轻地来在近前,仔仔细细的观察着熟睡中的张翠萍,心有所感,怀念初识的张翠萍,那样清纯,洒脱,活泼,可爱,仿佛如昨日一般,记忆犹存。然而,时光匆匆,光阴似箭,无情的岁月带走了她那清纯的笑脸,也带走了她那活泼与天真,留给她的却是,憔悴的容颜,发福的身躯,梦阳不免心中一阵酸楚,又透着一丝丝心疼。他感激这个女人,是她,给了他一个完整的家和无尽的温柔,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他关怀,给他温暖,如今给他生了两个可爱的宝宝,他亏欠她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也许终生都偿还不清。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几缕发丝,拉好了被子,看着她熟睡的脸庞,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心中暗自许诺,此生决不有负于她,天地为鉴,倘若有负于她,让我抛山在外,死不归家。
美貌佳人配俊郎,侍奉双亲情意长。
十月怀胎一朝娩,痴情女子痴心郎。
当翠萍一觉睡醒却发现床边趴着个男子,细细打量一看,非是旁人,正是自己的丈夫林梦阳。
翠萍看着熟睡中的梦阳,心中略有一丝丝欣慰,此时的翠萍无论是身躯还是心灵都是极其脆弱的。黑鱼产卵之后,视力下降,因此捕食困难,小黑鱼主动游到母亲嘴里去喂,足以体现鱼也有孝敬之心,同时也说明了,无论是人还是其他动物,在产后,仍出现虚脱状态。
翠萍看着眼前这个熟睡中的男人,开始回忆起自己的青春,如果那一日没有遇见他,今天自己会在哪里?又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那人会比他好吗?完全都是个未知数,如果能够重新站在当初的那个十字路口,又会做何选择?人生有太多的不确定性,没有人知道自己未来会遇见什么人,又会选择什么样的伴侣,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那样的神奇又让人难以琢磨。
梦阳醒来,睡眼惺忪,四目相对,二人微微一笑,梦阳握着翠萍的手关切的说道:“辛苦你了。”说罢亲吻了一下翠萍手。
翠萍摇了摇头:“俩闺女。”
梦阳点点头:“我知道,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都爱,我爱的是你用十个月坚辛换来的成果。”
翠萍微微一笑,心里顿觉温暖,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虽然付出了很多辛苦,但这一切的一切,如今都是值得的。
翠萍问道:“想出名字了没有?”
梦阳握着翠萍的手亲切的说道:“还是你来取吧。”
翠萍回答道:“你是当爹的,就应该你来取名字。”
梦阳沉思了一下,缓缓对翠萍言道:“这样吧,一个叫梦梦,另一个叫茹茹,你看如何?”
翠萍想了想:“梦梦,茹茹,倒是女孩儿的名字,关键是,怎么讲呢?”
梦阳解释道:“不是有这么句话吗,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所以,我从中摘了两个字,一个梦梦,另一个茹茹。”
翠萍想了想:“梦梦,茹茹,行,就它吧。”
梦阳握着翠萍的手继续说道:“辛苦你了。”
翠萍摇了摇头便对梦阳说:“我有点疼。”
梦阳急忙地站起身来便问道:“哪里疼?我去请医生。”
翠萍见梦阳站起身就要出去,紧忙摆手示意坐下。梦阳见翠萍摆手,便坐了下来。翠萍解释道:“我说的疼,是那个地方疼,我是顺产又不是剖腹产。”
梦阳紧紧地握着翠萍的手,并放在自己的脸庞,轻声说道:“您受累了。”
翠萍会心一笑:“我愿意为你受这个累。天下能让我心甘情愿受这个累的人,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男人。”
梦阳轻微站起身,亲吻了一下翠萍的额头。
翠萍闭上了眼睛,此刻心灵得到了安慰,也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
也许,她要的并不多,一句贴心的安慰,足以让她忘记身体上的疼痛。她愿意为这个男人吃苦,也更渴望得到来自这个男人的心灵慰藉,因为她深深地爱着这个男人,也准备好了要为他倾尽所有。或许,昂贵的礼物、甜蜜的语言并不是她所期望的,而她真正需要的却是那份来自爱人的理解与关怀,一颗能够给予她安全感且又真挚的心。或许这一切,才是女人内心最真实的渴求。
二人正在谈论着,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接着,走进来一位年青女子,翠萍一看,不是旁人,正是金玲。
金玲一进门就道喜:“道喜道喜,恭喜嫂子,喜得双千金。”
翠萍回应道:“谢谢你啊玲儿。”
梦阳安抚好了翠萍,起身随玲儿走了。
翠萍娘大步地走了进来,忙问翠萍:“感觉怎么样了,哪里不适吗?”
翠萍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不舒服。翠萍望着母亲言道:“妈妈,我想抱你一下。”
翠萍娘也不解其意,走到近前将翠萍揽入怀中,翠萍哭了。
翠萍娘忙劝:“别哭别哭,对身体不好,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翠萍解释道:“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是突然想哭了而已。”
翠萍娘安慰道:“你现在身体很虚弱,不能哭,一哭啊,身体就哭坏了,也影响奶水质量,你看作者咱家淼淼,营养不良,都没发育起来,这不都是奶水质量引起的。”
翠萍听完后,不再哭了,抱着母亲,微微一笑。
翠萍娘一看翠萍有笑模样了,也就放心了,急忙拿出自己熬好的莲子粥,递给了翠萍,并嘱咐道:“这是莲子粥,对产后恢复,很有好处,赶紧趁热喝了,凉了就不好喝了。”
翠萍撒着娇地对母亲言道:“喂我吃。”
翠萍娘无奈地摇了摇头:“都多大了还喂,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说罢,便拿来一支碗,盛了几勺莲子粥,用小勺子,一勺一勺地喂着翠萍。
翠萍张着嘴,吃一口莲子粥,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还是那样天真可爱,上人见喜。其实翠萍真实用意,不想让母亲难过罢了,她见到母亲多次偷偷抹泪,所以才想通过这种方式,去取悦母亲欢心。
梦阳妈推门而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拿了一大堆。
翠萍娘好奇地问道:“我说奶奶,您这是准备过年吗?”
梦阳妈回答说:“唉,姥姥啊,过啥年呐,这些都是为翠萍褥期准备的。我都买齐了,如果还缺什么,我再出去买。”
翠萍娘疑问道:“那也不是从今天呢,那不得明天吗?”
梦阳妈反问道:“不都是从生产当天算起吗?”
翠萍娘摆手纠正道:“不不,不是这样的。通常都是从产后的第二天开始算起。”
梦阳妈回忆道:“我当年生梦阳的时候,就是从生产当天开始算起的呀。”
翠萍娘摆了摆手,坚定地说道:“你那不对,不是从生产当天开始算的,而是从第二天开始。记得当初我生翠萍时,就是从转天才开始计算的。你看我们翠萍,现在多水灵。”
翠萍见二位长辈争执起来,感到有些尴尬,为了缓和气氛,便解释道:“我听说,不同地方有不同的习俗。在她们那边,都是从转天开始的,但是咱们这边,都是从生产当天开始的。北方人习惯认为生产当天就算,而南方人习俗则是生完之后,转天才开始计算。其实各地风俗不同,但本质上没什么区别,我们还是应该尊重各自的民风民俗吧。”
梦阳妈一见翠萍给了台阶了,也就跟着,就坡下驴了,缓和着语气说道:“其实,这本来就没有一个标准的时间点,如果真要是去计较,还没等生就应该算坐褥了。”
翠萍娘跟着附和道:“没错,不管从哪一天开始,主要的是要为产妇好。早一天晚一天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只要确保在褥期内,能够给予充足的关心与照顾就行了。”
几天后,张翠萍离开了医院,回到家中继续坐褥。梦阳妈和翠萍娘二位长辈轮流在她身边细心照料。
梦阳妈坐在床边,剥开鸡蛋,亲自喂到翠萍嘴边。而翠萍却吃的已经不想再吃了。
梦阳妈对翠萍说道:“这是女人必经之路,头胎是最难的,随着经验的积累,越往后也就越来越轻松了。一般作为头胎,通常会得到很好的关照。等到生了二胎之时,自己也会更加得心应手。不过,很多家庭都不太重视女性二胎坐褥。”
翠萍娘也感慨道:“确实如此。我有个同事,头胎时还好,但二胎时,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不得不自己做饭,连衣服都不敢洗,只能积攒着等褥期满后再洗。唉,女人真不容易啊。”
翠萍问道:“为什么要坐褥啊,不坐行不行?”
梦阳妈答道:“那会留下后遗症的,到时候,全身的疾病,受苦受罪大了。”
翠萍娘附和道:“就是就是,别的事有商量,唯独这事,没得商量,必须得听你婆婆的。”
梦阳妈感慨道:“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你们这一代人赶上好时候了。不像我们那个年代,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是问题,更别提坐褥了。我小时候,我们娘家邻居,有个媳妇坐褥,男人去当兵了,家里只剩下刚生完孩子的产妇。按理说,褥期应该有人照顾才是,但那个动荡的年代,到处都在打仗,谁有时间照顾你去?没人照顾,也没有食物,动荡年代,社会不稳定,因此饿死的人也不计其数。为了生存,她不得不背着刚出生几天的婴儿出去找吃的。如果坚持坐褥,连吃的都没有,只能饿死。没办法,她只能出去寻找食物。后来她年纪大了,成了罗圈腿,走路都不稳当,都是因为褥期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而留下的病根。如果她要是生在和平时代,有人照顾她,也有食物可以吃,也许她也不至于会落下这样的病根了。本来产后身体就虚弱,需要静养,同时也需要营养,如果都能及时跟得上,身体恢复的也会更快一些,也不至于会留下病根。你们这一代人,真是赶上好时候了,生在太平时代,没有战争,也不至于挨饿,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你生在那个年代,到处打仗,连吃的都没有,你又怎么坐褥呢?现在我给你剥好了鸡蛋,亲自喂到你嘴边,你还都不吃。”
翠萍听后顿时觉得自己比前辈们幸福多了,是啊,那时候战乱,社会不稳定,人们连最基本的温饱都难以解决,哪还有心思在家安安稳稳地坐褥呐?唉!女人,太难了。
翠萍娘听后,颇有感触地说道:“褥期如果不好好静养,营养也跟不上的话,同样还是会落下病根的。当年生你的时候,你爸爸工作忙,每天晚上回来都得十一二点了,甚至有时还不回来。又赶上你频繁地屎尿,连备用的尿布都用完了,我只能亲自给你洗了。那时不像现在,烧水这样方便,家里倒有个炉子,烧劈柴的,一点炉子满屋子都是烟,也不敢点炉子,怕呛着你。没有热水,只能用冷水洗了,你奶奶又远在杭州,你姥姥也已经不在了,身边没人能帮我。你都没有尿布可用了,我不洗又怎么办?所以到现在,我落下了个病根,隔三差五的手指就疼。”
翠萍听完母亲的讲述,深感母亲的不易和艰辛,轻声说道:“妈妈,抱抱。”
翠萍娘趴下身抱了抱翠萍,翠萍道:“妈妈,您太不容易了,我保证以后要好好孝敬您,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翠萍娘听后心中一暖:“傻丫头,你是妈生的,咱们娘儿俩之间还有必要说这个吗?”
梦阳妈感慨地说道:“说起褥病,我也想说几句。那时刚生下梦阳,梦阳他爸还在叮叮当当地打家具。当时我们接了个活儿,一对新婚夫妇订了一整套家具,就等着这些家具结婚。工作很急,时间也紧,我们那时经济条件不好,也雇不起伙计,只能自己动手。梦阳他爸一个人在那儿忙个不停。我刚生完孩子,也想帮着早点完成,毕竟人家小两口就等着这套家具结婚用。如果做不出来,可能会耽误人家的结婚日期,所以我也是着急,于是我就拿着桶蹲在地上刷油漆,可能是因为褥期蹲着时间过长,因此到现在,经常的脚后跟疼,也算当年落下的一个病根吧。”
翠萍湿润了眼圈看着婆婆:“妈妈您也不容易,辛苦了,抱抱。”
梦阳妈抱了抱翠萍。
翠萍在婆婆耳边轻声说道:“妈妈,我保证今后也要好好孝敬您,绝不惹您生气。”
梦阳妈拍了拍翠萍的后背:“好孩子。”
翠萍好奇地问道:“为啥坐褥的是女人,男人怎么不用坐褥?”
翠萍娘解释道:“男人坐褥有什么用啊?他们又不像女人那样会损害身体。女人气血不足,所以需要补养。而男人呢,生孩子与他们又没什么损失,如果让他们也补充营养,补过头了反而成了坏事。”
翠萍听后,不禁感叹道:“是啊,男人真幸福,既不用坐褥,也不用承受生孩子的痛苦。女人呢,不仅要生孩子,还要褥期受苦受罪,而男人却可以逍遥自在,像没事人一样。自古以来,女人多薄命。”说完,翠萍眼神之中透着一丝丝无奈和感慨。
正说着,章妈端着刚煲好的鲫鱼汤走了进来,笑着说:“赶紧趁热喝了吧,补身体的。”
翠萍娘拿过一个小碗,盛了一碗鱼汤,递到翠萍手里。翠萍闻了闻,味道鲜美,不禁点了点头:“还不错。”
翠萍尝了一口便吐了:“太淡了。”
章妈解释道:“我没敢放太多盐,只放了一点而已。褥期饮食要清淡。”
翠萍道:“再放点盐吧,太淡了不好吃。”
梦阳妈插话道:“褥期虽然要注意饮食,但也不能太过于清淡了,适当的味道还是要有的。”
翠萍突然问道:“那男人可以吃盐吗?”
翠萍娘解释道:“褥期是女人需要补充营养,男人又不损失什么,也就不需要补营养。”
翠萍叹了口气:“怀孕,生孩子,坐褥,都是女人的事,受苦受罪也都是女人。这个时间段的男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什么罪什么苦都不用受。”
翠萍娘安慰道:“如果男人真的有什么事了,比如卧床不起了,你还在褥期,你们俩谁伺候谁啊?”
翠萍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一种感叹罢了。
天慢慢黑了下来,翠萍娘与梦阳妈也都累一天了,该回去休息了,梦阳妈来找梦阳,并对梦阳讲:“你去陪陪翠萍吧。她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过去安慰一下。”
梦阳点点头:“行,我这就过去。”
梦阳妈嘱咐道:“白天有我和你岳母在,晚上你就辛苦点,照顾她,记住,翠萍现在很虚弱,千万不要惹她生气,尽量顺着她来,记住没?”
梦阳连连点头:“我记住了。”
梦阳妈叹了口气,转身便走了。
梦阳起身走到卧室,推开门一看,只见翠萍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育儿大全,正在专心致志地读着书。翠萍听到有动静,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发现来者是梦阳,便提醒梦阳,不要发出动静来,以免吵醒了婴儿,好不容易才把两个孩子哄睡了,千万可别吵醒了。
梦阳心领神会,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蹲在地上,静静地观察着两个熟睡中的婴儿。自出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仔细观察着这对双胞胎,越看越可爱。猛然间梦阳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对双胞胎,一模一样,该怎么区分呢?梦阳轻声地问翠萍:“你能区分她们俩谁是老大,谁是老二吗?”
翠萍责备梦阳道:“亏你还是当爹的呢,这都分不清吗?先出生的是老大,后出生的就是老二。”
梦阳反问道:“按照你这个说法,先踢进球的是冠军,后踢进球的就是亚军了呗?”
翠萍瞪了一眼梦阳:“你这叫偷换概念,自古以来一直不都是,谁先出生,谁就是老大吗?”
梦阳解释道:“你说对了一半,古人因不知如何区分,所以就按照出生顺序区分老大老二。其实这种方式是错误的,也不科学,比如说,此刻,咱们俩守在这间房子里,你是先进来的,你是老大,自然好位子要让给你,而我却是后来的,因此我只能守在门口。一但发生火灾,因为我离门口比较近,门一开,我会第一个冲出去,外边的人,见到我是第一个冲出去,便会认为我是老大,而你是最后冲出去的,人们自然会认为你就是老二,因为外边人根本就不知道,咱俩到底谁是老大老二,所以就按照出门顺序区分。”
翠萍恍然大悟惊叹道:“我似乎好像明白了,也就是说,怀胎顺序,不等于出生顺序,对吧?”
梦阳点点头:“是的,怀胎时是一个顺序,等到生产时又是另外一个顺序,人们由于不知如何区分,所以就按照出生顺序计算,但却忽略了怀胎时的那个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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