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阳上楼之后,脱下衣服准备洗澡,不经意间向窗外瞧了一眼,只见闪过一道黑影,由于距离比较远,也没瞧清楚是个什么东西,仿佛像个人。
有一道围墙,墙里是住宅区,而墙外则是开洼野地,荒凉至极,政府准备开发,但尚在计划之内,目前仍处荒凉之地,他当时就是一愣,心说,如此荒凉地带,怎么会有个人影闪烁,莫非是盗墓贼吗?也没听说这附近有古墓的,不是盗墓贼,那会不会是窃贼,入室盗窃的。不管是谁,我都要一探究竟,总之,不把事情查清楚了,我这心里不踏实。想到了这里,他关闭了房间里的灯,穿上衣服,打开了窗户,直接跳将下去。
好在是二楼,并不是很高。另一个他也是练过,因此并无大碍。当跳下来的那一刻,他后悔了,记得当初,临下山之前,师父江淼小枣曾揪着自己的耳朵,左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的叮嘱着,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施展拳脚,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在人面前不堪一击。一个是生怕他惹祸,自毁前程,另一个也是告诫他,习武是强身健体,不是打架斗殴用的。
梦阳自从下山之后,一直记着师父的嘱咐,尽量不暴露自己,今天也是一着急,忘了师父的嘱咐,当跳下来的那一刻,他猛然想起师父的叮嘱,并开始后悔,但此刻为时已晚,因为他的脚已经落了地了,就在脚落地的一刹那,一个黑影迎面便向他扑来,他一看不好,紧忙闪身躲开,那道黑影扑空了,紧接着黑影反应迅速再次向他扑来,二人打在了一起,插招换式。
在打斗的过程之中,接着微弱的光亮,他看了一眼,只见那人胸前鼓鼓的,又听到女人喘息之声,他判断应该是个女子。
只见那人一个箭步窜了过来,抬腿直奔梦阳胸腔,速度之快。他紧忙后退了两步,左闪身,随后双手握住那人的腿,只见那人使了个老太太压井,腿着了地,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那人便站了起来,面对着他。他一看,有点能耐,这是练过呀,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说着话,他使了个扫堂腿,一扫而过,犹如秋风扫落叶。只见那人一个后空翻,躲过了他的扫堂腿,动作之敏捷。刚站稳脚跟,他便到了近前,又一个扫堂腿,那人躲闪不急,连人带身子,瞬间摔倒在地。他又一个箭步窜了过去,骑在那人身上,双手紧紧按住了那人双手。只见那人,抬腿便是一脚,猛踢他后背。他却使了个巧叠鸳鸯,那人便动弹不得。
那人一直在挣扎,但始终挣扎不开,他趴在那人身上,明显感觉到那人的胸前有两座大山,并听到女人的喘息之声,他双手紧紧按住了那人的双臂,脸对着脸,离得很近,只见那人口吐口水,吐,吐,这点口水都吐他脸上了。
他一松手紧忙站起身来:“你太恶心了你。”说罢便擦去脸上的口水。
那人也紧忙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便责备道:“谁让你欺负我的。”
他问道:“你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你不回家睡觉去,跑这转悠什么?”
那人答道:“我乐意,在这转悠,又不违法。”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围着我家转悠?”
那人反问道:“你家?”
“对,这就是我家,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答道:“我叫金玲。”
“你是做什么的?”
我失业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你会开车吗?”
“会开车,只是没有机遇罢了。”
“我给你个机会,你就留在我身边,给我开车,兼职助理,薪酬只多不会少。”
“您人还怪好的。”
“明天早上六点四十,你在这个小区门口等我,咱们一起出去办点事,记住,一定不能迟到。”
金玲点点头,转身二人各自归去。转了一大圈,绕到小区正门,顺着正门走进小区,来在自家门前,当当当敲门。
张翠萍手里拿着梨,因为刚才那颗苹果已经吃完了,所以换了个梨。一边吃着梨,一边看着电视。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她下意识地问了声谁?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你老公林梦阳”。她一愣,我老公林梦阳?心说,不是已经来了一个吗?怎么又来了一个?闹不清楚。她拖着沉重的身子,小心谨慎地走到了门口,轻轻打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人,穿着睡衣,从头到脚浑身上下都是泥土,脚上还穿着已经磨破了的拖鞋,看模样认识,果然是自己的老公,林梦阳。
翠萍疑惑不解地问道:“你不是在楼上洗澡吗?怎么跑到外面去了?还弄的这么脏?”
梦阳有心想解释,但一想,越解释越麻烦,毕竟这里面还掺杂着另外一个女人,又是大半夜的,解释不清楚,稍有不慎很有可能会引火自焚。
他掸了掸身上尘土,摆了摆手,微微一笑便对翠萍说:“没事,没事,我就是看看周围有没有坏人,我怕有坏人来伤害到你。”
翠萍一拉梦阳衣角:“快进来,外头挺冷的,别冻感冒了。”
他连连点头:“哎,哎。”
进门之后,梦阳便对翠萍说:“你快去睡吧,大马猴来了。”
“大马猴是谁啊?”
“大马猴是一个很可怕的怪兽,专门吓唬孕妇的,你快去睡吧,有我在,大马猴不敢来骚扰你。”
二人关好了灯,迈步上楼,梦阳搀扶着翠萍。翠萍挺着个大肚子,走路不方便,需要有人搀扶。
来到卧室,扶翠萍躺下,给翠萍盖好了被子,关了灯二人休息。
清晨起床后,梦阳简单地洗漱并吃了点东西便出门了。在离开之前,特意嘱咐翠萍不要乱跑,说自己一会儿要去劳务市场请个阿姨回来,让她在家等着。
出了小区大门,一眼便瞧见金玲正在那里溜达。他心说,金玲真是个诚实守信的人呢。
金玲开着车子问梦阳:“现在去哪里?”
“去劳务市场,请个阿姨,我家媳妇怀孕了,没人照顾。”
时间不长,来到了河北二马路,此时已经人山人海,找工作的、招工的,卖早点的,各种角色应有尽有。
贩夫走卒,引车卖浆者流。
王侯将相,赋诗题词青楼。
他下了车,瞬间围上来一大群人,问东问西的。
有的人因为距离比较远,也想挤过去问问招什么的,可能也是动作慢了一点,被人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随将慢慢爬起身来,挤进人群之中。
他言道:“我家里需要请个阿姨,会做饭,买菜做饭,收拾家务。”
经过一番寻找和比较,他最终看中了一位四十多岁的阿姨。
他向这位阿姨介绍了家里的情况,告诉她家里只有一个孕妇,主要任务就是照顾孕妇的日常生活起居,包括做饭、买菜、收拾卫生等。这些工作听起来并不复杂,但需要的是细心和耐心。阿姨听了之后表示愿意尝试这份工作,于是林梦阳便带着她回家了。
很快他们又回到了家,梦阳再三嘱咐章妈,一定要耐心点,因为翠萍情绪不稳定,时好时坏的,如果语言上有冒失行为,还请章妈多担待些,嘱咐完章妈,他便开着车子走了,玲儿问道:“现在去哪里?
他整理了一下着装便回答道:“去北京,我开个会去。”
玲儿也不知梦阳是做什么的,怎么还去北京开会?一定有来头,也没敢多问,一路无书,很快便到了北京,只见横幅上写着,民企座谈会。
他走进会场,玲儿紧随其后,在大厅里,他遇见了一位老熟人,陆凤兰。
凤兰此次进京的目的,是为参加这个座谈会,寻找投资人,但是,凤兰不是被邀请对象,也没有资格进入会场。发改委组织这次民企座谈会是为了与民企加强沟通,解决时下面临的问题,因此当地的公安部门增派警力,维持现场秩序,于秀英作为新时代的警务人员,受单位委派便来到了会场,通过于秀英这层关系,陆凤兰自然也随着一起到了会场。
梦阳一眼便瞧见了老熟人,哪里有熟人就奔哪里而去,他大踏步地走向凤兰。
凤兰一见是梦阳,先是一愣,心说,他怎么也在这里?
他走过去亲切地问道:“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凤兰出于礼貌地与梦阳握了握手,微笑着点点头,是是。
您是从事什么行业?
“我自己有一个花园,准备扩建一下园区,这次是来寻找投资人的。”
“不仅人长得好看,而且还很有爱心,果然相由心生啊。”
二人随即交谈了一番。凤兰谈到了自己的人生理想,扩建园区,成为花卉守护者,倡导更多人爱护花草,共同去守护这份大自然的美丽与纯净。
梦阳欣赏凤兰身上这种痴迷花卉的精神,同时也对凤兰的美丽动人的外表而吸引着,凤兰不仅人长得美丽,而且还富有内涵,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纯净的气质。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好想冲过去守护她,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这种情感,或许就是人们所说的“怜香惜玉”。
他提出想要去参观一下凤兰的花园,凤兰点头同意。于是,凤兰、梦阳和玲儿三人一同离开了会场。在离开之前,凤兰告诉他,我需要先告知妹妹一声。
凤兰迈步上了二楼,二楼有一个雅间。于秀英是刑警,负责调查研究的。而维持会场秩序却是民警的职责,因此秀英悠闲地坐着,品着茶,嗑着瓜子,听着京戏,生活十分惬意。
凤兰进入雅间,将梦阳的提议和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于秀英。秀英听完后沉思了片刻,便对凤兰说:“姐,现在社会上骗子很多,不能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自己要留个心眼,以防被骗。为了安全起见,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我倒要瞧瞧这个人是真心投资的还是骗子,如果是真心给你投资的,还则罢了,如果他要是不法分子,当场立刻,我给他带派出所去。”
凤兰一想,秀英说的不无道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随秀英一起去见梦阳。
二人迈步走到了楼下,一眼便瞧见了林梦阳,凤兰一指,正是此人。
秀英一见梦阳,先是一愣,随后微微一笑便对凤兰说道:“姐,别人我不敢说,但如果是他,你尽管放心大胆地去。之前他曾被我抓到过派出所,后来发现是误会,为此我也向他道了歉,算是有过一面之缘。”
梦阳一眼便认出了那女子,正是之前将自己带进派出所的那个女警察,他心说,真是无巧不成书,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了哪里,他双手一伸:“来吧,你把我抓起来吧。”
秀英盯着梦阳说道:“不许打我姐姐主意。”
他惊问道:“哪个是你姐姐?”
秀英指了指凤兰,坚定地说道:“这就是我的亲姐姐,一奶同胞,如果你敢对我姐姐有非分之想,我立刻给你带派出所去,让你尝尝刚出锅的窝窝头。”
他急忙摆手:“不敢,不敢,就算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欺骗您姐姐。”
秀英转身对凤兰说:“姐,这个人我认识,他是药厂老板,卖药的。别人我不敢保证,但他没问题,你尽管大胆的放心就是了。”
凤兰听秀英这么一说,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便问秀英:“那你还跟我回去吗?”
秀英思考了一下回答说:“算了吧,我就不回去了。我这里有五百块钱,你带回去给咱妈,让她别太节省了,该花就花。”
秀英又警告梦阳:“你小心点,千万别犯错误。一旦发现你有不法行为,我还是会将你带到派出所去的。”
他连连点头:“是是,我会注意的,不犯错误,不犯错误。”
林梦阳、陆凤兰和金玲三人驾着车子离开了北京,直奔云南。
一路无书,很快便来在了凤兰的花园,只见门口牌匾上写着“玫瑰花园。
凤兰给梦阳介绍道:“这个花园是我苦心经营了十多年的成果,真的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记得当初,我只是采摘了一朵花,但却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对这些花花草草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仿佛它们都需要我的保护一样,心理也产生了要去守护它们的冲动,好想将世上的所有花花草草都保护起来,不让它们受到一丝丝的伤害。于是,我开始不停地购买,宁愿自己少吃一点,也要将省下的钱都用来买花。
我也从未想过要靠它们赚钱,只是单纯地喜爱这些花花草草而已。每天看着它们,所有的烦恼也都烟消云散了。它们不仅有自己的生命,同时也成了我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我苦心经营着,慢慢积攒下这个花园。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却倾注了我十多年的心血,我爱护它们,也愿意守护它们,但不准任何人有伤损它们半点行为。”
听完之后梦阳暗暗钦佩凤兰,同时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帮助凤兰将花园扩大规模,又请来了花卉技术人员赵宝刚,同心协力,重新寻找一个合适的地址,修建花园,门口依然挂着那块熟悉的牌匾“玫瑰花园”。只不过这个牌匾要比之前的那块,更正规一些,也多了些许气派。
梧桐树下读原著,踏寻而至凤凰来。
天神忘记前缘事,昙花痴情韦陀人。
夜深了,章妈听到有人敲门,便起身前去开门。门外站着梦阳和玲儿。
“老爷,玲儿小姐。”章妈招呼道。
梦阳随口问候:“章妈,您还没休息吗?”
“还没呢。”章妈回答。
“夫人呢?”
“夫人最近身体不适,食欲不振,已经早早地休息了。”
梦阳听后,只是轻轻“哦”了一声,没有再言语。二人随后进入屋内,玲儿则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梦阳为玲儿安排了一个房间,算是她的临时住所,也是她的娘家闺房。
梦阳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点燃一根香烟,静静地想着心事,一根香烟结束之后,梦阳则躺在沙发上休息。
这时章妈走了过来,见梦阳睡在沙发上很是不理解,便问道:“怎么不上楼去睡,两口子吵架了?”
“不是,章妈,实不相瞒,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沙发上睡了,很多时候我回来的太晚,我夫人已经睡下了,人家睡的正香呢,我突然上楼,怕吓着她,我媳妇胆还小,所以我就没上去,而是在沙发上睡一夜。”
“您真是太贴心了,心真细,两口子没什么可避讳的,我们家老爷们不管多晚回来都得上床休息,从来没有像您似的,这么贴心过。”
“没办法,我就这么一个媳妇,不疼着点,怎么行。”
“您在这儿睡也不成啊,夜里冷,回头冻感冒了,夫人该心疼了。”
没事章妈,我已经习惯了,我没那么娇贵。”
“这样吧,你上我那屋睡去,我在沙发上睡一夜。”
梦阳摆了摆手:“不用了,没事的,我没那么娇贵,在这儿睡一夜不碍的,您快去歇息吧。”
章妈转身离开,不久后,章妈拿来一床被子,为梦阳盖上,防止夜寒受凉。
梦阳在沙发上度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张翠萍醒来,下楼时发现梦阳在沙发上睡着了。
翠萍询问章妈:“梦阳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章妈回答道:“梦阳是夜里十一点多回来的。”
翠萍说:“我都已经睡下了,什么都不知道。”
章妈接着说:“老是睡沙发,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翠萍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我跟他都说了好多次了,无论多晚回来,必须上楼休息,但他从来就不听我的。”
正当她们交谈之时,梦阳睡醒了。翠萍急忙上前问道:“你怎么又睡沙发了,多冷啊,冻感冒了呢?”
梦阳摇了摇头:“没事,你老公身体棒着呢,冻不坏的。”
翠萍接着说:“以后别睡沙发了,这要是让公公婆婆看见了,该埋怨我了。”
梦阳指着翠萍的肚子解释道:“你现在怀着身孕,我怕自己睡觉不老实,在碰着你,影响到肚子里的胎儿。我在这儿睡一夜,不碍的。”
吃过早餐后,章妈提醒梦阳道:“夫人现在已经进入待产期了,很快就要生了。”
梦阳转身对翠萍言道:“要不咱们先去妇产医院吧,在那里能得到及时的检查和诊断,万一有什么情况,沟通也方便。”
翠萍点头同意:“好吧。”
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梦阳陪着翠萍前往妇产医院。
张翠萍被安排在妇产医院,翠萍父母以及梦阳父母都纷纷赶到医院,守护在翠萍身旁。
白天,林梦阳的父母在医院里轮流照顾儿媳张翠萍,到了晚上,他们下班回去休息,张翠萍的父母则接替过来,继续守护着自己的女儿。就这样,四位老人轮流值班,确保张翠萍得到持续的关怀和照顾。
不几日,产房传喜讯,人家生了,喜得双千金,全家人高兴的手舞足蹈,欢天喜地,也不知怎么高兴好了,这份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张翠萍也被医护人员推出了产房,眼中闪烁着泪光,深情地望向了自己的母亲——翠萍娘。
或许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有感同身受。
随后,翠萍娘便将这个好消息,通过电话方式告知了远在山东的女婿林梦阳。梦阳正在山东参加一个重要的奠基仪式。当得之妻子张翠萍顺利产下双千金,梦阳的喜悦也是难以言表。
仪式一结束,梦阳便和金玲驱车从山东赶回了天津,当他们抵达天津时已是深夜了。
翠萍娘疼闺女,虽说见到了隔辈儿人,但有喜也有忧,喜的是见到了隔辈儿人,忧的是心疼闺女。这与婆婆那种高兴却形成了很大的反差,梦阳妈,由内而外感到高兴,未有一丝丝心疼过。娶儿媳妇与嫁闺女,这是两种不同的心情,闺女出嫁,是把自己培养多年的人送到别人家,属于人口流失。娶儿媳妇,属于添人进口,当然是由内而外,发自肺腑地高兴。
近观他人享福,远观他人受苦。
只许自己享福,不许自己受苦。
翠萍娘疼闺女,将其他人都轰走了,自己则留在医院守在翠萍身旁,细心照顾着翠萍,翠萍由于产后身体虚弱,需要休息,翠萍娘守在床前,望着翠萍沉沉入睡,喜忧参半,即高兴,又心疼,眼圈还闪烁着几滴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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