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着走着便到了院中。
君离殇坐在椅上,折扇挡着撒下来的光,看起来好不悠闲。
看到她的那一秒永乐都呆了一下,随后想明白了什么一样,随后一脚上去把他的椅子给踹了。
君离殇把扇子拿下来,抬眸扫了她一眼,带着一些怒意:“死丫头。”
他们两个少时便见过,所以两人见面也没有过分拘谨。
“呵,我还以为那鼎鼎大名的国师是谁呢。”
两人熟识,单凭身形就已经认出来了。
不过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是她见的人。
“二位慢聊,我先退下了。”
“上——茶。”君离殇盯着顾清辞,语气寡淡。
“貌似有人。”
说话间已经有人把茶水端上来了。
“别人上的茶我可不要。”
君离殇和顾清辞对视几秒,他便乖乖弯下腰把茶水端给了那位国师大人。名义上该做的事情,在现在看来有几分微妙。
就在那里,他看见了他手上的绷带。
“手怎么了?”
“不小心蹭到的。”
弄完顾清辞朝他们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你怎么回事,人家手都伤成那样了,还去为难他干嘛?”
他皱着眉:“你心疼?”
“既然不懂怎么怜惜,要不送给我?来我府上当个乐师是也不错。”
“我可没听说过他会弹琴,如果那么想要的话,跟我打一场,赢了便是你的。”
永乐摆摆手:“算了,我怎么打得过你。不过你真的没有发现他手指上的茧比手心上的茧多?你们应该在一起呆了挺长时间的吧……他明显平日里弹琴比习剑频繁,而且他的衣着、配饰都是上好的布料,言行也像是从宫里出来的,然后……”
“然后看样子也不像是下人,但看到你是又没告诉你职位,刚才我还格外在意他,所以我们的关系可不一般,我说的可对?”
“所以他是……”
“我从太子那里要来的一个伴读,除了这个没猜对,其他说的还不错。”
“伴读?官家子弟。”
“那可真是稀奇,你什么时候改性了?民间对你的评价可不这样。”
君离殇哼笑一声:“关我什么事。”
“他看着脾气挺好,你怎么惹他了?”
“可能是之前坏的太彻底,但是他现在对我还心存芥蒂。”
“那你可得保护好他,不然我就下手了。”
“好玩吗?”
“抢别人的东西当然好玩,特别是你的。”
“既然这样的话,不如把你的那个小婢女送来给我玩几天?”
“你想得美,别打她的主意。”
“同上。”
永乐起身,道:“我要去找先生学琴了,回见。”
她笑得不怀好意。
半响之后君离殇才嚷了一句:“告诉我作何?”
“学琴?!”
他觉得不对,起身掀了掀袍子找顾清辞,他不在屋里。
“臭丫头。”
后面两人就走的很近,白日里不见影,晚上他又休息的早,所以两人也没怎么见着。
这两天那位国师大人郁闷极了,虽然戴着面具,眉眼间的不爽还是照样看得出来。
所以,
整个国师府的人这两天都静悄悄的,生怕点着了他。
“怎么了?”
“没……”
顾清辞淡淡的来了句:“不说我可就放手了。”
“您别!”
鸢补充道:“国师大人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火气挺旺,但我仔细想想最近也没什么厄运灾害。”
“我去看看。”
顾清辞开了房门,走到他门前顿了顿。他没有敲门,直接把那门打开了。
看,那人平时惯的。
“胆子倒挺大,谁让你……”
君离殇本来歪坐在椅上,桌案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他手上就拿着本书,正托着下巴看着。
门一打开,他一抬头便看到了门口那人,四目相对,视线正好落在他的身上。
君离殇没好气地问:“陪完她又来陪我,最近比我还忙。”
这句话听着讽刺极了。
“教公主习琴,怎么听起来这般污秽?国师怕不是把我当作兰阁里作陪的。”他笑道。
“依我看,你还不如作陪的,毕竟作陪……”
他没再说,也不想说。
“那国师不如去兰阁里,属下先告退了。”顾清辞朝他行了个礼,准备要走。
“就这么走了?”
他转过头:“那怎么?”
同样是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本来是要去哄人的,结果两句就给人家气走了,这倒是像他的做派。
屋里。
“好的……有点快。”
顾清辞把绷带换下,伤只伤了皮肉,没有伤及骨骼,什么时候好只是时日问题。
这时,有俩手从后面伸过来搂住他的腰,那人靠在他的肩上。
“不见客,出去。”
“明明是你惹我先,怎么到头来还要我过来哄,还气着?”
君离殇说完蹭了蹭他,顾清辞的衣裳被他弄到半肩上,他也不恼,问道:“国师不去兰阁?”
“他们哪里顾比的了顾美人。”
“得寸进尺。”
“尺、寸、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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