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有神论（二）

3. 与神之间的真实关系

如上所述，过程有神论者通常认为无中生有的创造概念与上帝与世界之间的关系是单向关系的观念密切相关。上帝创造了，但受造物缺乏一切创造力，一个完全没有被创造，另一个完全没有创造力（Hartshorne 1970, 9）。根据这种观点，任何生物都没有能力为上帝带来改变。阿奎那表达这种不对称性的方式是说，上帝与受造物的关系是真实的（因为这对他们来说是有区别的，所有的区别），而受造物与上帝的关系是理性的，或者只存在于心灵中（因为生物的存在与上帝的存在没有任何区别）（《神学大全》I，Q 13，a.7）。阿奎那借用了亚里士多德的“纯粹行为”和“不动的推动者”术语，并将其置于基督教背景下，适用于上帝。说神是纯粹的行为，就是说神可能是什么，神已经是——神没有任何改变的潜力。说上帝是不动的推动者，就是说神感动他人，但不被他人感动——这包括上帝是冷漠的，字面意义上的，没有感觉或情感。

从过程有神论的观点来看，对上帝真实关系的否认使得古典有神论变得自相矛盾到了不连贯的地步。根据古典有神论，上帝对偶然且不断变化的世界拥有完美的知识，但上帝的一切都不可能是其他的。然而，其中一个条件与另一个条件相矛盾（参见 Hartshorne 1948, 13-14；Viney and Shields 2020, 147-150）。如果任何事件是偶然的，那么它也可能是其他情况——例如，这只鸟在这个地点和时间正在唱歌而不是睡觉；但如果事件可能是其他情况，那么上帝对事件的了解也可能是其他情况——知道这只鸟在这个地点和时间在唱歌而不是在睡觉。上帝的知晓所隐含的偶然性并不是上帝可能不知道某件事，而是上帝所知道的事情可能有所不同。一个绝对正确的认识者必然知道任何存在的事物；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存在就是必然的，除非我们加上一个取自古典有神论的前提，即上帝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是其他的。过程有神论抛弃了上帝没有任何偶然性的前提。过程有神论者说，唯一的其他非无神论选择是追随亚里士多德并否认上帝了解世界，或者追随斯宾诺莎并否认上帝或世界中的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是其他的（Hartshorne 1976, 12）。不可能的是一个没有偶然性方面的上帝知道一个偶然性的世界。

否认上帝的真实关系也会对神圣良善的概念产生矛盾的后果。如果上帝不为受造物所影响，那么上帝就是冷酷无情的，不会为他们的痛苦而感动。安瑟伦在《序言》第八章中问道，上帝如何能够对受造物表现出同情心，而不会对他们产生同情。他的答案——实际上是一种神学行为主义（Dombrowski 2006, 140）——是生物感受到了神圣慈悲的影响，但上帝却没有任何感觉。这就没有回答非同情心如何可能的问题。阿奎那提供了一个不太明显的问题来寻求回答。他说，爱另一个人就是愿意他人的好处；上帝必然希望他人受益，因此上帝就是爱（《神学大全》I，Q 20，a.2）。过程有神论者并不否认爱需要愿意为他人谋福利，但他们坚持认为爱需要更多的东西，或者至少存在更伟大的爱形式，其中愿意为他人谋利益是一个必要的方面。神圣的爱不仅仅是仁慈；它包括对所爱之人的欢乐和悲伤的敏感。这一想法在怀特海将上帝描述为“伟大的伴侣——理解的同受苦难者”中得以表达（Whitehead 1929 [1978, 351]）。哈茨霍恩指出，安瑟姆的上帝可以给我们“一切，除了相信有一个人以无限微妙和适当的敏感性，在我们所有的欢乐和悲伤中为我们所有的悲伤感到高兴的权利”（Hartshorne 1948, 54）。

对于古典有神论来说，与无激情的爱问题密切相关的是世界价值问题。否认上帝的真实关系，再加上世界及其生物除了从上帝那里借用之外没有任何价值的概念，意味着上帝和世界所描述的整体现实并不比所描述的更有价值。没有世界的上帝。这种观点有两个令人不快的后果。首先，它意味着上帝创造世界没有任何价值——上帝的创造决定没有任何收获或损失。其次，它意味着上帝与受造物的互动没有任何价值。过程有神论者指出，这些想法与从人类经验中得出的类比并不相符。给予他人的爱是有价值的，例如，将孩子带到这个世界上并爱他们；接受和回报一个人的爱也是有价值的，就像孩子成熟并珍惜与父母的关系一样。然而，一个人不能爱另一个人，除非另一个人存在或曾经存在过。因此，如果爱情有其价值，它就需要对方的存在，而不仅仅是对方存在的想法。过程有神论拒绝反直觉的主张，即实际存在的世界并不比可能存在的世界更有价值。按照同等的推理，过程有神论拒绝这样的观点：上帝创造世界并不比思考创造世界的可能性更好。

就过程有神论者而言，否认上帝的真实关系所带来的最灾难性的后果也许是它给自由意志和生物痛苦带来的问题。对于古典有神论来说，创造性或因果关系仅以一种方式流动，即从上帝到世界。世界及其生物是单方面神圣决定的产物，即事物应该以一种方式而不是另一种方式。哈茨霍恩为这种观点提出了一个两难的选择。亲生父母要么是孩子的部分创造者，要么不是。如果是的话，那么上帝就不是创造者。另一方面，如果父母不是孩子的真正创造者，那么这些生物永远不会创造任何东西，我们不知道“创造”意味着什么，因为有孩子的父母似乎是创造的典范——注意“繁殖”这个词”（参见 Hartshorne 1987, 88–89）。古典有神论者恰恰接受哈特肖恩认为荒谬的暗示，即生物从不创造任何东西。例如，托马斯主义者认为，一个人的父母没有创造力；他们的父母没有创造力。它们是物质-能量重新排列的载体，从而形成（而不是创造）一个新的人类。严格来说，对阿奎那来说，上帝创造的是你的父母拥有你。你的父母没有参与你的创作。

阿奎那的理论给人类自由带来了复杂性。你的父母拥有你所描述的现实包括他们在拥有你时做出的决定。上帝在创造现实的同时，也创造了这些决定。阿奎那说，神的旨意是完全有效的——也就是说，神所愿的都会实现。因此，你父母关于“你的父母拥有你”的决定必须发生。这种决策观点会危及人类自由吗？代表古典有神论的阿奎那说不，但代表过程有神论的哈特肖恩说是。在阿奎那看来，一个人的自由决定有两个充分的解释：自己的意志和上帝的意志。换句话说，上帝不仅使人自由决定某事，而且使人自由决定什么（《神学大全》I，Q 19，a.8）。过程有神论者反驳说，多重自由（无论是上帝与生物之间还是生物之间）意味着意志可能发生冲突或和谐。 Hartshorne 说，“风险和机会并存，不是因为上帝选择如此，而是因为没有风险的机会是毫无意义或矛盾的”（Hartshorne 1970, 238）。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生物的意志一定有可能与神圣的意志相悖。我们已经看到，古典有神论者和过程有神论者都同意上帝愿意造物的好处。然而，人类并不总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或他人的利益。在这些情况下，根据古典观点，上帝让人们自由决定不为他人谋福利。过程有神论者认为，这使得上帝对邪恶和苦难负有责任，这与神圣的善良相矛盾。例如，按照古典观点，破坏人类历史的罪行是人类的错，但也是上帝的作为。

古典有神论者对这些批评并非没有回应。奥古斯丁和阿奎那使用的一个著名的回答是援引人类邪恶和苦难的神圣许可与神圣原因之间的区别。按照这种观点，世界上的邪恶是上帝所允许的，以便带来更大的善。例如，《复活节守夜狂欢》有时被认为是米兰的安布罗斯所著，其中将亚当和夏娃的罪孽视为一种受祝福的过错（O felix culpa！），正是它使基督的牺牲死亡成为可能。过程有神论者认为，在从无到有创造宇宙的存在中，允许和导致之间没有区别。根据古典有神论的原则，凡是神圣“允许”的事物也都是神圣创造的（参见 Griffin 1976, 63-64 和 82-83）——这是过程有神论同意的少数观点之一。约翰·加尔文（凯斯-温特斯，1990，71）。从过程的角度来看，生物的决定本身就是创造的行为，这意味着宇宙是上帝和生物的共同产物。过程有神论者不明白，在无中生有的创造中，上帝允许的生物决定为何不是由上帝精心策划的，以实现上帝对他们的目的。据报道，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曾说过，上帝不会与宇宙玩骰子。尽管他不是古典有神论者，但他在这个问题上的观点与那种哲学是一致的。可以说，上帝可以允许骰子落到任何可能落下的地方，但前提是它们按照上帝希望它们落下的方式落下。这似乎与玩已加载的骰子仅在名称上有所不同。哈茨霍恩回答说：“爱因斯坦拒绝‘掷骰子的上帝’是一个伟人的错误。人类个体就是骰子的一部分……”（Hartshorne 1967a，113）。

4. 怀特海和哈特肖恩的双重超越

西方的主导神学立场，我们称之为古典有神论，否认与上帝的一切相对论。人们可能会认为基督教的三位一体教义和上帝在基督里道成肉身会缓和对神圣相对论的怀疑。然而，这种趋势是说这些学说与否认上帝中的关系并不相抵触。除了揭示真理的主张外，核心学说是上帝，要成为上帝，在任何方面都必须是绝对的，而且绝不是相对的。与绝对和相对之间的对比度一样，因此会发生其他形而上学的对比。传统上，有神论者认为，上帝在所有方面都是创造者，活跃，无限，永恒的，必要的，独立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并且在任何尊重中都没有创造，被动，有限的，时间，暂时性，偶然性，依赖，依赖，可变或可爱。可以将这种观点解释为关于上帝本质的学说，也可以将其解释为有关上帝对上帝的负责任话语的参数（在后一种情况下，它被称为Via Negativa，或负面的道路）。 Hartshorne抱怨说，在解释中，传统神学是犯有“单极偏见”的罪，将上帝（或谈论上帝）置于极地对比的一侧，而另一方面则将上帝置于另一方面。它是单极的，因为神的特征是每对对比的一侧。就其对比的不可思议的本质而言，这是偏见的。正如Hartshorne所指出的那样，“每个相反的一个极都被认为比另一极更出色，因此另一个和下极无法描述至高无上的出色。”（Hartshorne and Reese 1953 [2000，2]）。

古典有神论者无疑以暗示神圣的激情甚至是叛变的方式为对上帝说的规定。正如保罗·加夫里克（Paul Gavrilyuk）所说，对于教会的父亲来说，神圣的不可弥补并不是对上帝情感生活的否认，而不是排除“对神性不了解的激情和经历”的预选赛（Gavrilyuk 2004，16）。同样，迈克尔·多德斯（Michael Dodds）强调，阿奎那（Aquinas）并没有将神的不变性视为上帝的属性，也不认为这意味着惰性或停滞。然而，多德斯（Dodds）解释阿奎那（Aquinas），坚持认为，不变性“似乎比（esse）（esse）（比可变性）更清楚地表明了它与所有其他事物的区别及其对所有人类思想和语言的超越性”（Dodds 2008，2008年，它都更清楚地表明了它（Esse）。 157–158）。

进程有神论者还强调了我们在了解上帝现实时的局限性，但他们并没有说服它仅由一对形而上学的矛盾所代表。如果一个人愿意承认上帝不应该以不变的不良方式被认为是不可变的，那为什么不应该以生物的良好方式被认为是可以改变的，而上帝的卓越必须超过所有其他呢？ Hartshorne指出，普通语言为一根极优于另一个极优势提供了很少的支持和大量证据。我们已经看到，有神论的过程在上帝的爱既活跃又被动地发现了积极的价值。上帝愿意将生物的利益与上帝受到欢乐和痛苦的影响一样重要。这是Hartshorne的众多例子中的另一个例子，表达了一些幽默：

古老的教条“代理人优于患者”，不是从知识的研究中得出的。实际上，它不是从对普通案件的任何仔细检查中得出的。说话是要成为代理人，倾听是要耐心，而那些想通过不听的说话来表现出优势的人在价值理论中并不值得信赖的权威。 （Hartshorne 1970，231–32）

Hartshorne更大的观点是，形而上学的矛盾对不优于劣等，而是双方都有令人钦佩且不足的表现。他以形而上学矛盾的非侵略性原则总结了这一点（Hartshorne 1970，268）。如果这一原则是正确的，如果上帝被认为是价值和至高无上的敬拜存在的杰出体现，那么必须将上帝构想的不是单极的术语，而是偶性的，这表明了两对形而上的对比的令人钦佩的形式。例如，与其说上帝在各个方面都活跃，而且在任何方面都没有被动，而是说上帝在某些方面活跃于某些方面，在其他方面是被动的，每种都以独特的方式出色。这是“偶尔有神论”一词的含义。鉴于在讨论过程有神论的讨论中要赋予“偶性”的其他含义，将Hartshorne的表达方式用于这一想法可能更清楚：双重超越，也就是说，上帝是每对形而上学矛盾的最高体现。

双重超越的最优雅陈述是流程和现实的截止页面，我们已经引用了这一行。完整的引号读起来像是一条小说：

说上帝是永久的，世界流利的是真实，因为世界是永久的，上帝是流利的。

说上帝是一个众多的世界，就像世界是一个和上帝的众多一样。

确实说，与世界相比，上帝是真实的，就像上帝相比，世界是真正的。

确实说世界在上帝中是内在的，就像上帝在世界上是内在的。

说上帝超越了世界，就像世界超越了上帝一样。

说上帝创造了世界，就像世界创造上帝一样。

（Whitehead 1929 [1978，348]）

我们在讨论怀特海（Whitehead）沉迷于诗意表达的神圣创造力的讨论中看到了上面的观点，而理解他的含义需要更仔细地看待他的形而上学类别。然而，最重要的是，所需的方法是在上帝的不同方面之间做出原则上的区别，以便双重超越的学说不会陷入矛盾。让我们研究Whitehead和Hartshorne试图从不连贯中拯救双重超越学说的不同方式。

4.1怀特黑德在上帝的两个天性上

在怀特海的哲学中，每个实际实体都有一个身体和精神杆。因此，怀特海将实际实体称为“偶极”（因此，单词的第二含义）。身心极是每个真实存在（实际实体）的各个方面，但它们本身并不是真实的生物。换句话说，怀特海不是一个思维体二元论者。同样重要的是要注意，对于怀特海，人类意识是一种更高的心态形式，但不是唯一的形式。因此，怀特黑德并没有声称每个真实存在都是一个有意识的实体。与莱布尼兹（Leibniz）一样，怀特黑德（Whitehead）认识到从非常原始的感觉到最先进的自我意识形式的连续性。莱布尼兹（Leibniz）谈到了每个真正的存在（他称它们为单调），是具有表现和开胃态的，但怀特海将每个实际实体都称为预先享用或掌握或考虑到其环境，并努力实现协调其预先预感的主观目标一些确定的时尚。在过程和现实中，怀特黑德使用“感觉”一词作为预性的同义词来表明感觉的矢量特征 - 一种感觉总是一种感觉。怀特黑德（Whitehead）对精神品质的连续体的信念完全符合进化论，在这种理论中，构想不同形式的有机复杂性与不同水平的智力能力相关的不同形式。例如，人脑的额叶皮层比黑猩猩的大脑不那么复杂的黑猩猩的心态更为先进。

怀特黑德完全意识到，将这些类别应用于上帝有一个想象力的飞跃，但他认为该应用可以以纪律严明而系统的方式进行。怀特黑德认为上帝是一个实际的实体。在上帝中，分别称为身体和精神杆，分别称为随之而来的本质和原始性质。与实际实体的身心极点一样，这两个“自然”是可区分的，但是神灵的不可分割的方面。也就是说，除了另一个之外，都不存在，彼此都需要彼此。原始性质是上帝对所有可能性的设想。在莱布尼兹的成语中，这是上帝对所有可能世界的知识。它被称为“原始”，因为它代表了可能没有束缚实际事件过程的可能是什么。这是逻辑空间，除了随之而来的大自然表明，实际上缺乏。随之而来的自然是上帝对世界实际过程的预兆。相反，这是世界对上帝的影响。它被称为“因此”，因为它是基于或取决于非分离实际实体的决定（Whitehead称它们为实际场合）。随之而来的本质是所有实现的事实的记录，对过去的事物的完美记忆 - 白人谈到了上帝中世界的“客观不朽”。这两个天性在上帝与生物的互动过程中共同起作用。神灵将实际场合的世界带入了它的经验。然后，上帝将实际发生的事情与纯粹的可能性进行了比较，上帝以新的理想（新目标）为世界提供了为每个实际实体定制的，以实现现实实现的目标。怀特黑德有时将过程的这一方面称为上帝的超端本质。这是上帝对世界的意义，作为“感觉的诱惑”，敦促这些生物努力为自己的能力完美而努力。

怀特黑德（Whitehead）“ litany”中的每一个陈述都可以用两种天性与上帝与世界的互动之间的互动来解释。在永远设想可能性领域的意义上，上帝是永久的。在上帝的记忆中，世界是永久性的，是客观上不朽的。上帝精通不断获得世界的新经历，世界对实际场合的生育和死亡的节奏流利。上帝是一个真正的实体。但是上帝在每个紧急情况下提供的可能性的分级相关性中有很多。从上帝的经验中，世界是一个世界。世界之所以很多，是因为构成了多个场合。与世界相比，上帝是通过实现世俗场合的统一性而在随之而来的自然界中实现统一的。但是，与上帝的原始性质相比，世界是实际的，尽管它与整个可能性一样无限，但这并非具体。上帝和世界在彼此之间彼此之间存在着内在的行为。然而，上帝和世界彼此超越了彼此，他们的经历并非完全由对方决定。最后，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那样，上帝是通过可能性告知世界的（从技术上讲，上帝为每个新生的场合提供了“初始目标”）。世界创造上帝，而不是通过使上帝的存在，而是通过在上帝中创造某些东西，即客观上不朽的材料。

4.2 Hartshorne关于存在和现实

Hartshorne通过在个人的存在和持久特征之间进行逻辑类型的区分，并在个人的实际状态中介绍了逻辑类型，从而发展了双重超越的概念。 Hartshorne以他的鸟类学兴趣的榜样说：“我（至少可能）明天将存在是一回事。我将在中午听到蓝色周杰伦的电话是另一个蓝色的电话”（Hartshorne 1962，63）。两个句子之间的逻辑关系“我明天将存在”和“明天我将在中午听到蓝色的召唤”之间存在的逻辑关系是，第二个句子是从第一个人开始的，但是第一个可以从第二个开始。句子之间的需要的关系是它们中提供的信息的函数。这两个句子都说明了个人的存在，但只有第二句话说明个人所拥有的经历。 Hartshorne认为，句子之间的这种逻辑关系反映了一个人存在的事实与存在的实际状态之间的本体论差异。 Hartshorne说，与现实相比，存在是混凝土的抽象。生存的真实性也是一个人的定义或持久特征。与“ Hartshorne存在的Hartshorne”所描述的“ Hartshorne存在为鸟类学家”所描述的状况是抽象的，“ Hartshorne在中午听到了蓝杰伊的呼唤”。较抽象的陈述留下了有关个人实际性的更多详细信息。除非发生严格的确定性（这要求只有一个真正的未来，否则鸟类学家明天就可以存在，而无需在中午听到蓝色的呼叫（也许他会听到另一只鸟，或者根本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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