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阿伯拉德（一）

一、生活与工作

1.1 生活

1.2 作品

2.形而上学

3. 逻辑

4. 语言哲学

5.心灵哲学

6. 道德规范

7. 神学

参考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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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文本英文翻译

英语二级文献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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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活与工作

1.1 生活

阿伯拉德的一生是比较有名的。除了公开记录中记录的事件外，他的内心生活也在他的自传信《Historia calamitatum》（“我的麻烦的故事”）和他与爱洛伊丝的著名通信中揭示。

1079 年左右，阿伯拉尔出生于南特附近布列塔尼小镇勒帕莱的一个小贵族家庭。他很早就接受了文学训练，并满怀热情地学习。他后来的著作显示出他对西塞罗、贺拉斯、尤维纳尔、奥维德、卢康、塞内卡和维吉尔的熟悉。阿伯拉德最终放弃了他的继承权，包括随之而来的骑士身份，转而追求哲学。他通过旅行与著名哲学家学习来做到这一点，其中最著名的是罗斯林和尚波的威廉。

在十二世纪的最初几年，阿伯拉德有足够的信心让自己成为一名讲师，先是在默伦，然后在科尔贝尔，主要与尚波的威廉（巴黎）争夺学生和声誉。事实证明，压力太大了——阿伯拉尔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他回到布列塔尼呆了几年。

阿伯拉尔于 1108 年至 1113 年间返回巴黎，健康状况已恢复，野心未动。他参加了尚波的威廉的讲座，并与威廉就共相问题进行了辩论。根据阿伯拉德的报告，他在辩论中击败了他的老师，并赢得了著名辩证法家的声誉，并在几所学校任教。 1113 年左右，阿伯拉德决定学习神学。他找到了当时最杰出的神学老师拉昂的安瑟姆（不要与坎特伯雷的安瑟姆混淆），并成为他的学生。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安塞姆的传统方法对阿伯拉尔没有吸引力，经过一番来回，阿伯拉尔回到巴黎继续自己的工作。这将是他最后一次和任何人一起学习。

返回巴黎后，阿伯拉尔成为巴黎圣母院的驻院学者，直到他与爱洛伊丝的浪漫纠葛导致他被阉割为止，此时他进入了圣但尼本笃会修道院，爱洛伊丝则进入了阿让特伊修道院。康复后，阿伯拉德继续在附近的一座修道院任教，主要教授神学，特别是三位一体论。他的哲学分析方法被视为对更传统方法的直接挑战，在苏瓦松召开的一次宗教会议审查了阿伯拉德的著作，谴责了这些著作，并要求阿伯拉德公开承认信仰，他认为这是一种羞辱；不久之后，他被允许定居在一片荒无人烟的荒野上，潜心沉思。

事实并非如此。阿伯拉德说，贫困迫使他重新开始教学。他和成群结队的学生建造了一座名为“护慰者”的演讲厅，他在那里继续写作、教学和研究。这种田园诗般的生活在 1126 年左右结束，阿伯拉德接受邀请，成为布列塔尼圣吉尔达斯德鲁伊斯修道院的院长。不久之后，他将护慰者交给了爱洛伊丝和其他修女，她们的修道院已被征用。阿伯拉德发现圣吉尔达斯的僧侣们很难相处、充满阻碍，甚至很危险，他声称在居住期间曾多次有人企图谋害他。在此期间，他撰写了《灾难史》并与爱洛伊丝通信。

到了 1130 年代中期，阿伯拉德获准返回巴黎（保留修道院院长的职位）并在圣吉纳维芙山的学校任教。正是在这段时间，他的神学论文引起了克莱尔沃的伯纳德的注意，伯纳德反对阿伯拉德的一些结论以及他对待信仰问题的方法。在尝试解决他们的分歧但没有结果后，阿伯拉德要求桑斯大主教于 1140 年 6 月 3 日安排他和伯纳德之间的公开争端，以解决他们的分歧。伯纳德最初拒绝了邀请，理由是人们不应该辩论信仰问题，但后来接受了邀请，并在阿伯拉德不知情的情况下，安排召集另一个调查委员会，以涉嫌异端罪为由审查阿伯拉德的作品。当阿伯拉德发现没有辩论而是袋鼠法庭时，他拒绝参加，并宣布打算直接向教皇上诉。他走出诉讼程序并开始前往罗马。委员会谴责了声称在他的著作中发现的十九项提议并休会。在阿伯拉德离开法国之前，伯纳德发起了一场成功的运动，向教皇法庭请愿。阿伯拉尔在克鲁尼时收到了一封来自教皇的信，信中支持苏瓦松会议的决定。阿伯拉德被命令保持沉默。据报道，阿伯拉德立即答应了，甚至与伯纳德和平会面以求和解。克鲁尼修道院院长彼得大帝就这些问题写信给教皇，教皇撤销了阿伯拉尔的判决。阿伯拉德先是在克鲁尼，然后在圣马塞尔受到可敬的彼得的保护，但他的健康状况逐渐恶化。阿伯拉尔于 1142 年 4 月 21 日去世。他的遗体被埋葬在帕拉克莱特 (Paraclete)，如今（与爱洛伊丝一起）安葬于巴黎的拉雪兹神父公墓。

阿伯拉德的学生活跃于国王、哲学家、诗人、政治家、神学家和僧侣之中。他们包括三位教皇和几位国家元首。中世纪后期对阿伯拉德思想的明确提及很少，可能是因为苏瓦松会议的裁决所蒙上的阴影，但很明显，他对十二世纪哲学甚至十四世纪后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猜测也是如此。

1.2 作品

阿伯拉德的著作的写作日期甚至数量在很大程度上仍然不为人所知，并且在学者中存在争议。原因之一是阿伯拉德不断修改和重写，因此一部特定作品的几个不同版本可能会流通；另一个原因是，他的一些著作可能代表了在课程和研讨会中不断演变的“教学笔记”。因此，当应用于我们现在拥有的阿伯拉德作品主体时，“创作日期”是否是一个明确定义的概念尚不清楚。除了阿伯拉德的信件可以相对精确地确定年代外，阿伯拉德现存的作品分为三类。

第一类包括阿伯拉德的辩证法著作——涉及逻辑、语言哲学、形而上学和心灵哲学的著作。他的两部代表作是：

Logica ‘ingredientibus’，“逻辑”（以“致那些开始……”一词开头）。

辩证法，“辩证法”。

这两部作品都遵循了logica vetus的模式，即从古代继承下来的“旧逻辑”：波菲利对亚里士多德的介绍、《伊萨戈格》；亚里士多德的范畴和解释；波伊提乌斯的《绝对三段论导论》、《绝对三段论》、《假设三段论》、《论主题差异》和《论除法》。阿伯拉德的作品涵盖了以旧逻辑呈现的材料，尽管它们以不同的方式呈现。他的《逻辑》“ingreddientibus”是对旧逻辑的详尽文本评论，尽管其中只有一些幸存下来，即对《伊萨戈格》、《范畴》、《论解释》和《论主题差异》的评论；他的《辩证法》是一部关于辩证法的独立论文，以主题方式处理相同的材料，尽管开头（涵盖伊萨戈格和范畴的开头）和结尾（关于划分和定义）都没有被保留。此外，还有四本较少的辩证法著作：

简介 parvulorum，“逻辑导论”。

Logica ‘nostrorum 请愿i Societyum’，“逻辑”（以“应我们朋友的要求……”开头）。

Tractatus de intellectibus，《理解论》。

Sententiae secundum Magistrum Petrum，“彼得大师的观点”。

第一个是对旧逻辑的一系列基本评论（尽管同样没有完全保留）；它们的简单水平使得一些学者认为它们一定来自阿伯拉德职业生涯的早期，而另一些学者则否认它们根本是阿伯拉德的作品。其次，“nostrorum 请愿社会”逻辑是一项正在进行中的工作：它假定了解阿伯拉德早期的逻辑“ingreddientibus”，并讨论其中未涉及的高级观点，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它也是或的直接释义对波菲利《伊萨戈格》的评论；它与阿伯拉德的其他一些作品在文本上有相似之处，并展示了一些神学知识。第三部作品从逻辑的角度（大致提供术语的含义）和心灵哲学的角度（作为心理内容的载体）处理概念或“理解”。最后一部作品可能只不过是阿伯拉德的一些讲座的报告，并且涉及有关整体和部分的逻辑和形而上学难题。

第二类包括阿伯拉德的伦理学著作：

Ethica seu Scito teipsum，“道德，或者说，认识你自己。”

Collat​​iones，“对话”又名 Dialogus inter Philosophum, Iudaeum, et Christianum，“一位哲学家与一位犹太人和一位基督徒的对话”。

《伦理学》对道德价值以及对代理人及其行为应给予的赞扬或责备程度进行了分析；它在第二本书的开头中断。 《对话》是关于幸福和至善的本质的一对辩论（在阿伯拉尔的梦中出现的人物之间）：声称只遵循自然理性的哲学家首先与遵循旧法的犹太人进行辩论;然后哲学家与基督徒进行辩论，基督徒从哲学的角度捍卫基督教伦理。阿伯拉德还为他的儿子写了一篇实用建议：

卡门·广告·阿斯特拉贝姆，《献给阿斯特拉贝的诗》。

在这一系列的双篇文章中可以找到道德建议和启发性的情感。

第三类是阿伯拉德的哲学神学著作。他的三部主要作品致力于对三位一体的哲学分析，几个版本代表了他思想的连续阶段和他对正统的尝试（每个版本都被重写了几次）：

神学“summi boni”。 “神学”（以“至善……”开头）。

基督教神学，“基督教神学”。

Theologia ‘scholarium’，“神学”（以“在学校……”开头）。

《神学》的第一个版本似乎是在苏瓦松会议上受到谴责的作品，最后一个版本是在桑斯会议上受到谴责的作品。除了这三部从主题上处理哲学神学问题的作品之外，阿伯拉德还写道几条评论：

Expositio orationis dominicae，“主祷文的分析”。

Expositio symboli Apostolorum，“使徒信经的分析”。

Expositio fidei in symbolum Athanasii，“亚他那修信经中的信仰分析”。

Hexaëmeron，《创世记 1-2:25 注释》。

Epistolam Pauli ad Romanos 中的注释，“圣保罗写给罗马人的信的注释”。

前三篇注释很简短，但阿伯拉德对创世记第一节和保罗书信的讨论广泛而详细（后者也与阿伯拉德的伦理理论相关）。阿伯拉德还在一部简短的著作中探讨了有关信仰和理性的问题：

独白，“独白”。

这段简短的内心对话以奥古斯丁的独白为蓝本，让“彼得”与“阿伯拉德”谈论事情。埃洛伊丝代表她本人以及护慰者修女们提出了一系列更实际的神学问题：

Problemata Heloïssae cum Petri Abaelardi Solutionibus，“Héloïse 的问题列表（带有 Abelard 的解决方案）”。

阿伯拉德的布道、赞美诗和哀歌（​​planctus）中也谈到了实际问题。最后，阿伯拉德撰写了一部极具影响力的神学著作，其中根本不包含任何理论推测：

Sic et non，“赞成与反对”。

阿伯拉德收集了一系列 158 个问题，每个问题都附有教父引文，暗示对问题的肯定答案（原文如此），以及其他教父引文暗示否定答案（非）。阿伯拉德并没有试图协调这些明显不一致的言论，但在他的序言中，他为正确的解释学研究制定了规则：寻找歧义，检查周围的上下文，做出相关的区别，等等。

阿伯拉德的学生和弟子也记录了他的许多观点，尽管这些材料还有待仔细探索。阿伯拉德现存的著作中提到了我们所没有的其他著作：《Grammatica》，《语法》；修辞学，“修辞学”；在他开始神学研究时写的对以西结的评论；和其他人。其中一些作品可能仍会被发现。

2.形而上学

阿伯拉德的形而上学是西方传统中唯名论的第一个伟大例子。虽然他认为共相只是词语（名义）的观点证明了这个标签的合理性，但唯名论——或者更好的是，非现实主义——是阿伯拉德整个形而上学的标志。他不仅是一个关于共相的非现实主义者，而且对于命题、事件、非现在的时间、自然种类、关系、整体、绝对空间、亚纯复合物等也是非现实主义者。相反，阿伯拉德认为，具体的个体，以其丰富性和多样性，足以填充世界。只要有可能，阿伯拉德就更喜欢还原论、原子论和物质解释。他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为他的前辈和同时代人的形而上学的过激行为泼了一盆冷水。

阿伯拉德通过论证关于共相的本体论实在论是不连贯的来捍卫他的论点，即共相只不过是文字。更准确地说，他认为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真实的物体满足波伊修斯的普遍性标准，即某种东西同时作为一个整体呈现在许多人身上，从而构成它们的实体（即使它所在的个体成为什么）。这是）。因此，阿伯拉德得出结论，普遍性不是世界的本体论特征，而是语言的语义特征。

假设共相是世界上的事物，那么同一个事物同时完全存在于苏格拉底和驴身上，使每个人都完全是一种动物。阿伯拉德指出，那么同一个事物，动物，将同时是理性的（由于它在构成人类物种中的作用）和非理性的（由于它在构成驴物种中的作用）。但同一事物作为一个整体同时存在相反的情况，这是不可能的。

对于理性和非理性实际上并不存在于同一事物中的反驳，阿伯拉德提供了双重答复。首先，他否认它们只是潜在地存在的说法。每个物种实际上都有一个相反的信息，而属实际上作为一个整体存在于每个物种中；因此，它实际上是由一个物种中的一个对立面和另一个物种中的另一个对立面决定的。因为它在每个方面都是完全一致的，因此实际上是由相反的信息构成的，从而产生了矛盾。其次，阿伯拉德承诺证明，矛盾不仅会出现在属中，甚至会出现在同一个体中。因为苏格拉底是动物，驴布鲁内勒斯也是动物；但就及物性而言——因为每个人都是彻底的动物——苏格拉底就是布鲁内勒斯，因此既是理性的又是非理性的。换句话说，每个人本质上都是动物，而且本质上都是理性的，本质上也是非理性的。

如果我们反对最后一条推理，理由是个体因其非本质特征而独一无二，阿伯拉德回答说，这种观点“使意外先于实质”。也就是说，该反对意见声称个体事物是个体的，因为这些特征偶然地表征了它们，这将事物与其特征混淆了。

如果普遍性不是指单一事物而是指事物的集合，那么现实主义的前景也不会更好。阿伯拉德指出，集合先于其部分，而且，集合并不像许多人所共有的共相那样在其部分之间共享。试图以某种方式将普遍性与个体等同起来也无济于事，例如声称苏格拉底作为人被视为普遍的人；阿伯拉德认为，如果普遍性确实是个体，那么我们就会陷入这样的结果：要么像苏格拉底这样的个体对许多人来说是共同的，要么存在与个体一样多的普遍性，其中每一个都是荒谬的。

阿伯拉德的结论是，普遍性仅仅是语言上的，而不是世界的一个特征。更准确地说，阿伯拉德认为普通名词（例如“动物”）、动词和否定名称（例如“非苏格拉底”）可以正确地预测许多事物，因此可以算作共相。这些术语在语义上是通用的，因为它们的含义适用于多个事物，但它们并不因此命名某些通用事物；相反，它们分布地指代该术语适用的每个人。例如，“动物”一词具有生命体的含义，它本质上是普遍的，它指的是每一个个体动物，因为每一个动物都是一个生命体——正如阿伯拉德所说，因为每一个动物都具有生命体的地位。但这是将形而上学的领域留给语义学的。参见第四节对阿伯拉德语言哲学的讨论。

阿伯拉德认为，除了上帝和天使之外，世界上的一切要么是形式，要么是物质，要么是形式和物质的复合体。某物的本质在于它是由什么材料制成的，无论它是留在成品中（如房子里的砖块）还是被吸收进去（如面包中的面粉）。最终，所有物质对象都是由土、风、火、水四种元素组成，但它们在大多数组合中并不保留其元素形式。一般来说，物质对象的形式只是其物质部分的配置：“我们严格地称其形式来自于各部分的组合。”例如，雕像的形式就是它的形状，只不过是其物质的排列——鼻子的曲线、眼睛的大小等等。因此，形式是物质附带的，并且没有独立于物质的本体论立场。这并不是否认形式的存在，而是提供对给定主体固有的形式是什么的特殊解释，即该主体以某种方式配置其物质。例如，雕像形状的内在性就是其青铜的排列方式。因此，物质事物与构成它们的物质是相同的——只有一个例外：人类，其形式是非物质（且不朽）的灵魂。严格来说，人的灵魂既然能够脱离肉身而存在，那么，虽然只要与肉身结合在一起，灵魂就可以作为实体存在，但毕竟不是肉身。

形式和物质的材料复合物（人类除外）是由按给定方式配置的离散材料部分组成的整体。阿伯拉德支持多种类型的整体：集合，无论其成员是如何选择的；结构化复合材料，无论是自然统一的（例如苏格拉底和他的四肢）还是人为统一的（例如房屋的墙壁、地板和屋顶）；连续数量是均质材料“物质”，即物质，例如水或金；几何对象，例如线条，由其各部分的相对位置定义；时间整体，例如一天和组成一天的小时。大多数这些整体在本体论上除了它们的物质部分之外什么都不是。结构化复合材料是否具有独立的本体论地位取决于其组织形式的状态。

阿伯拉德的实质整体理论并不是现代意义上的纯粹分体论，因为他认为存在特权划分：正如一个属不仅可以正确地划分为任何物种，而且可以划分为它的近似物种，整体的划分也必须进入其主要部分。直观上，某些整体具有优先于其他整体的自然划分；例如，一个句子按照严格的顺序被分为单词、音节和字母。根据阿伯拉德的说法，整体的主要部分是那些结合起来立即形成完整整体的部分。他的意图似乎是定义整体的构图（如果有的话）的性质也阐明了它的主要部分。房子由地板、墙壁和屋顶以正确的方式组合而成。每个主要部分（例如墙）是否需要其所有子部分（每块砖）都存在，这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例如，集合的主要部分只是集合中的每个成员，无论任何给定成员的子部分的情况如何；聚合的主要部分是彼此邻近的成员。

个体具有本性，并且由于其本性，他们属于确定的自然种类。但个体的本性并不是与其他个体真正共享或共有的东西；而是个体的本性。阿伯拉德对现实主义的驳斥表明这是不可能的。相反，阿伯拉德认为自然类是具有相同特征的事物的明确定义的集合，从广义上讲，这些特征使它们成为它们的样子。为什么一个给定的事物具有某些特征而不是其他特征，可以通过它是如何形成的来解释——创造它的自然过程导致它具有它所具有的特征，即成为它本来的样子；相似的过程导致相似的结果。从这个角度来看，很明显自然类没有特殊的地位。它们只不过是离散的整体，其隶属原则是相似性，仅仅反映了世界被划分为离散的相似性对象类别的事实。此外，这种真实的相似关系本身并不高于相似事物。自然种类的划分大概是关于世界的一个“肤浅的事实”：如果上帝以不同的方式规定事物，事情可能会是另外一种情况；火可能是冷的，重体向上坠落，青蛙是理性的。如果这些因果力量不同，那么自然种类也可能不同，或者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急剧分化。鉴于目前的情况，自然物种在其关节处雕刻世界，但它们是上帝选择的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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