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失败（二）

然而，程萱不知道的是，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那位太太正和那两个"亲戚"低声交谈。

"表现得不错，"其中一个男人说，递给那太太一个厚厚的信封，"我们先生很满意。"

那太太快速数了数钱，塞进包里，脸上的悲伤荡然无存。"接下来怎么做？"

"按计划进行。"男人冷笑道，"让全国人民都看看，我们的第一夫人是怎么'救死扶伤'的。"

同一时刻，在霉国的一栋豪华公寓里，澳马正与他的心腹密谋。

"医院那边已经开始了，"心腹报告道，"卡娃迪的妻子演技不错，媒体也已经打点好了。"

澳马：澳马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夜景，嘴角挂着胜券在握的微笑。"瓦洛佳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的支持率才67%，这次医疗事故的丑闻足以让他跌到40%以下。一个连自己妻子都管不好的总统，怎么管理国家？只要你下台，那么我的人上去还不是任我拿捏吗"

手下问"瓦洛佳那边...会不会反击？毕竟。"

澳马：澳马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证据是可以制造的。告诉卡娃迪，再找几个'证人'。网络时代，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网民相信什么。"

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晨间新闻，女主播甜美的声音播报着："今晨，露西亚的中心医院阿卡迪亚医院发生一起医疗纠纷，据悉涉事医生为现任第一夫人程萱..."

澳马：澳马满意地笑了。"看，开始了。"

程萱是在查房时感觉到异样的。护士们的窃窃私语，病人探究的目光，还有走廊上突然增多的陌生面孔——拿着相机和录音笔的记者。

"程医生，"她的助手小跑过来，脸色苍白，"您看今天的头条了吗？"

程萱接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则爆炸性新闻：《第一夫人程萱手术失误致工人重伤，家属控诉医院包庇权贵》。

文章配图是那位少年的妈妈跪在医院门口痛哭的照片，文字极尽煽动之能事，暗示程萱利用特权掩盖医疗事故，还"知情人士"爆料称程萱医术不精，全靠总统丈夫的关系才当上外科主任。

程萱：程萱的手指微微发抖，但声音依然平稳："全是谎言。病人送过来时就已经很危险了，而且全程我没一点失误，手术记录完整，随时可以复查。你们也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助手欲言又止，"网上已经炸开锅了。有人发帖说您七年前也出过类似事故，用钱摆平了..."

程萱："七年前我还没进这医院，那时我还在我的国家！"程萱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随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联系公关部，准备声明。我要亲自去见那位太太。"

然而，当程萱来到ICU外时，迎接她的是一片闪光灯。十几个记者瞬间围了上来，话筒几乎戳到她脸上。

"程医生，请问您对手术失误有何回应？"

"作为第一夫人，您是否认为这会影响总统形象？"

"有传言说您将辞去医生职务，是真的吗？"

程萱站在原地，感到一阵眩晕。七年来，她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两个身份的平衡，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被联系在一起。

程萱："各位媒体朋友，"她深吸一口气，"关于今天的不实报道，医院将发布正式声明。所有医疗过程都有完整记录..."

那为什么家属指控您延误治疗？"一个戴眼镜的男记者咄咄逼人地打断她。

程萱认出了他——卡拉-穆尔扎，《露西亚日报》的资深记者，以尖锐提问闻名，之前她就听瓦洛佳有说过，他是澳马的亲密盟友。

程萱："卡拉记者，"程萱直视他的眼睛，"如果您真的关心真相，不妨去查阅病人的手术报告，而不是在这里传播未经证实的指控。"

卡拉-穆尔扎冷笑一声："我们当然会调查。但作为公众人物，第一夫人是否应该更加透明？还是说，您习惯了特权保护？"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甩在程萱脸上。她感到血液冲上头顶，但多年的职业训练让她保持了表面的冷静。

程萱："在医院里，我只是医生程萱。任何关于医疗行为的质疑，我们都欢迎通过正规渠道提出。"她转身要走，却又被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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