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日清晨,阳光灿烂。首都街道上挤满了前来观看阅兵的民众,空气中弥漫着节日的气氛。没有人察觉到平静表面下的暗流涌动。
瓦洛佳:总统车队驶向中央广场时,瓦洛佳通过加密通讯最后一次确认:"所有单位就位?"
梅德韦杰夫:"就位。"梅德韦杰夫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特种部队伪装成阅兵人员,随时可以行动。谢尔盖耶夫的部队确实在向城市移动,但我们有反制力量。米哈伊洛夫还不知道他的通讯已经被我们监控。"
瓦洛佳:"普加乔夫呢?"
梅德韦杰夫:回答道:"他刚刚到达央行总部,我们的特工已经就位。"
瓦洛佳轻轻点头,脸上挂着适合节日的微笑。车队驶入广场,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
观礼台上,政要和军方高层已经就座。瓦洛佳与每个人握手致意,包括那些他知道即将成为阶下囚的面孔——国防副部长安德烈夫眼神闪烁,总参谋长米哈伊洛夫握手时力度过大,央行行长普加乔夫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只有第三指挥师师长谢尔盖耶夫缺席,借口部队检阅无法脱身。
国歌奏响,旗帜升起。瓦洛佳站在麦克风前,开始他的演讲。他刻意提到"国家团结"和"忠诚的价值",观察着目标人物的反应。安德烈夫的手指在膝盖上敲击着不自然的节奏,米哈伊洛夫频繁查看手表,普加乔夫则不断擦拭眼镜。
瓦洛佳:"...因此,我宣布..."瓦洛佳故意拖长声调,这是事先安排好的信号。
就在这一刻,广场四周突然出现轻微骚动。瓦洛佳知道,谢尔盖耶夫的部队已经开始封锁外围。几乎同时,安德烈夫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低头查看,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冷笑。
瓦洛佳:瓦洛佳继续演讲,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宣布一项特别决定。"
瓦洛佳:他停顿一下,目光扫过观礼台:"鉴于某些人背叛国家、勾结外敌的行为,我作为总统,有责任维护宪法和国家安全。"
安德烈夫猛地抬头,脸色刷白。米哈伊洛夫的手移向腰间——那里应该没有武器,但瓦洛佳已经安排了人员防备这一点。
瓦洛佳:"安德烈夫、格里高利·米哈伊洛夫、尼古拉·普加乔夫,"瓦洛佳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广场,"你们因叛国罪被逮捕。"
广场瞬间寂静,随后爆发出一片哗然。普加乔夫站起身想跑,但被身后的"礼仪人员"——实际上是特种部队——牢牢按住。米哈伊洛夫怒吼着反抗,直到被电击枪制服。安德烈夫则呆若木鸡,仿佛无法相信计划败露。
瓦洛佳:瓦洛佳对着麦克风平静地说:"请市民保持冷静,这是预先安排的反间谍行动演练。"这个谎言是为了避免恐慌,但足以让大部分观众信服。
梅德韦杰夫:与此同时,梅德韦杰夫的声音在瓦洛佳耳机中响起:"谢尔盖耶夫已被控制,他的部队在遭遇我方部队后大部分投降。霉国大使馆外有异常活动,可能是在试图销毁证据。"
瓦洛佳:"让他们销毁,"瓦洛佳低声回应,"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不到二十分钟,广场秩序恢复。阅兵式继续进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少数敏锐的观察者注意到,某些高级官员再也没有回到观礼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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