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

总统府地下堡垒的会议室被改造成了临时审讯室。四个叛徒被分别关押，瓦洛佳决定亲自审问安德烈夫——这个他曾经最信任的副手。

安德烈夫被带进来时，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他的制服皱巴巴的，头发凌乱，眼中混合着恐惧和困惑。

瓦洛佳："为什么？"瓦洛佳开门见山。

安德烈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您不会理解的。"

瓦洛佳："说说看。"瓦洛佳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您太理想主义了，瓦洛佳。"安德烈夫突然用名字称呼总统，这是他们私交甚笃时的习惯，"露西亚永远不可能与霉国抗衡。他们掌握着全球经济命脉，军事力量是我们的五倍。加入他们不是背叛，而是...务实的生存策略。"

瓦洛佳：瓦洛佳冷笑："所以是为了'生存'？不是他们在瑞士银行为你准备的八千万？不是承诺让你在我之后接任总统？"

安德烈夫的眼睛瞪大了："你...都知道？"

瓦洛佳："从你第一次与他们会面开始。"瓦洛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知道为什么让你活到现在吗？因为我们需要完整的网络名单。而现在，我们有了。"

安德烈夫面如死灰："他们会否认一切。霉国不会承认——"

瓦洛佳："哦，他们会。"瓦洛佳走向门口，"因为我们已经掌握了大使与你们所有人的会面录音、资金转账记录，甚至他们在边境准备的'维和部队'。国际社会会看到一切。"

瓦洛佳：在门口，瓦洛佳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你曾经是我朋友，安德烈夫。为此，你会得到审判而非处决。但别指望宽恕。"

离开审讯室，瓦洛佳走向指挥中心。梅德韦杰夫和安娜正在监控其他审讯进展。

"米哈伊洛夫已经崩溃，供出了所有军事系统的内应。"安娜报告，"普加乔夫还在抵抗，但我们有他所有海外账户的证据。"

瓦洛佳："谢尔盖耶夫呢？"

梅德韦杰夫：梅德韦杰夫摇头："那个顽固分子一个字不说。但他部队里的下级军官已经提供了足够证据。"

瓦洛佳：瓦洛佳点点头："准备全国讲话。我们需要向人民解释今天发生的事，同时不引发恐慌。"

梅德韦杰夫："要提到霉国吗？"梅德韦杰夫问。

瓦洛佳："暗示，但不直接指控。"瓦洛佳思考着，"国际舆论战需要更精细的操作。先把国内清理干净。"

几小时后，当瓦洛佳再次站在镜头前向全国发表讲话时，他的声音坚定而平静："今天，我们成功挫败了一起危害国家安全的阴谋。某些高级官员背叛了誓言和人民信任，他们将面临法律的严惩..."

演讲结束后，瓦洛佳回到办公室，终于允许自己露出一丝疲惫。窗外，城市灯火通明，生活如常继续。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而非结束。霉国不会轻易放弃对露西亚的渗透，而国内其他潜在的叛徒还在暗处观望。

但今天，胜利属于他——属于露西亚。

瓦洛佳：瓦洛佳拿起电话，拨通了国防部的号码："绍伊古，开始第二阶段计划。清查所有与今天被捕人员有密切接触的官员。还有，加强边境警戒。"

挂断电话，瓦洛佳望向墙上悬挂的国家地图。权力游戏从未停止，只是今天的回合，他赢了。而明天，博弈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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