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池宇温柔的安抚着季宴礼,哄着他心情好了些之后。
牧池宇换了衣服也准备回去了,季宴礼说让管家送送他到门口,被他拒绝了。
"小宝我也先回去了,我还有工作要忙。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嗯,拜拜哥哥。下次我去店里找你。我还是送送你吧。"
季宴礼将牧池宇送到了楼下,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因为看见父亲阴沉着脸到了客厅,把挎包用力扔到了一旁。
"我刚进门时候都听管家说了,小宝你跟我上楼。本来我还以为你们只是普通朋友,没想到,你这个逆子。"
季父拽着儿子季宴礼的手,用力的把他从牧池宇身边拉开。
"伯父,其实我和小宝。"牧池宇明星感觉到季宴礼和他父亲之间的相处不融洽,他想想帮季宴礼解释的。
"你快回去吧,哥哥,快回家,我没事的。"季宴礼干笑着催促着牧池宇快点回家,还让管家送他。
"快走吧,牧先生,小宝少爷不会有事的。。"管家推搡着牧池宇一直到了院子里。
牧池宇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身后客厅里的情况,只透过高耸的玻璃窗隐约看到季宴礼被父亲拽着往电梯走去。
"小宝他不会有事吧,感觉他爸爸好凶,不会打小宝吧?王妈,小宝他?"牧池宇透露着对季宴礼的担忧。
只是担忧也无用,牧池宇被管家质疑送到大门口,管家立即让人把大门从里关上了。
牧池宇仰头看着这大门,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牧池宇在门口站了一会,内心隐隐不安的,接了个电话才开车离开季家。
殊不知……季宴礼离开以后
季家的二楼,季宴礼正被季父拽到了走廊里。
季父愤怒至极的手掐住了儿子的脖子。
"告诉我,你是不是出柜了,你想让我们季家成为外人嘲笑的话柄么,你这个逆子,我现在真的很想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面对季父声声逼问,季宴礼没有选择立即做出解释,被掐脖整个人又被季提了起来,双脚悬空的。
"为什么不说话,逆子,你是承认了么?你是不是想死我成全你。"季父冷血无情的把儿子提到了楼梯扶手边,扬言要把儿子推下去。
"是,爸,你说得对。我是想死,从小无论我做什么,都是活在你的殴打和辱骂之下,我过够了这种日子,你把我推下去也没关系,我认了,我就是喜欢他要和他在一起,我不会接受你给我安排的联姻。"
季宴礼瞪圆了眼睛,眼神里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绝望。
"你还敢忤逆我,我看你真不想活了。你还敢拒绝联姻。果然大了翅膀硬了不听话了。"
季父掐着儿子季宴礼的脖子,越掐越紧,掐的季宴礼快呼吸不过来了。
"想死也没那么容易,跟我来,我还不信打不服你。"
季父松开手,再次抓住儿子手臂。将儿子生拉硬拽的拖进了他身后的书房。
偌大的书房,季宴礼被推倒在地,微微颤抖的双手撑在两旁,下意识的往后躲着,虽然知道自己躲不过,像小时候那样。
"爸爸不要打我,爸爸疼,不要揍我,我知道错了。"
"臭小子,谁让你学拳不认真,吃不了苦就不是我儿子,我季明的孩子,必须能扛得住打,扛的住揍,可以扛的住刀山火海。"
从小被父亲用皮带和树枝抽打在身上的声音,皮肉被打到绽开后疼痛痛入骨髓,让季宴礼如今都记忆犹新。
面对季父的步步逼近,季宴礼慢慢的闭上眼承受接下来的暴风雨。
"如果我反抗,父亲下次就会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拿妈妈出气,所以我不能反抗,我承受了妈妈就不用挨打了。"
季宴礼想到了母亲在他小时候离世后不到两月,继母就跟着父亲到了他家。
继母拉着季宴礼的小手跟他说:"抱歉,我不想占你妈妈位置,但是我不能生我不能有孩子,我听你父亲说他有儿子,就是宴礼你,你还小需要照顾,我就来了,希望你不要怪我来你们家。"
从这以后,继母就对季宴礼格外疼爱,季宴礼也慢慢接受了她,喊着她妈妈,粘着她一直到如今。
回忆到这里……
外面的天气变得阴沉,阴暗的气氛笼罩着书房。
季宴礼知道自己免不了又要挨一顿由父亲亲手带来的家庭暴力。
季宴礼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忍受着父亲对他的拳打脚踢,他也没有反抗没有求救,因为家里没有人敢进来救他,包括他的继母。
"逆子让你不听话,让你出柜,让你忤逆我。"季父边踹边说,越说越气,对儿子下手越来越重。
季宴礼默默忍下来了,他咬着牙没有出声。
季父觉得打的不过瘾,抬脸用力用皮鞋尖尖踢到了季宴礼的侧脸耳颊上,直接导致他耳朵出血了。
一时间,透过半拉开的窗帘,吹过耳边的风声刮在季宴礼耳边。
周遭的声音在季宴礼听来又很快安静了一些。
"别打了,老头子,宴礼小时候就被你打到耳朵失去了一半听力,你再打下去会让宴礼彻底失聪的,你看耳朵又出血了。可怜的孩子,妈妈帮不了你。"
季宴礼的继母在走廊听到了动静,她不顾管家劝阻,执意冲进了书房,伸手护住了季宴礼。
"让你多管闲事,滚开,不然我连你都打。"
在季宴礼红着眼睛充满恨意的注视下,看到父亲一脚狠狠踹在了继母身上。
"妈,你别管我。你出去,我不要你帮我,妈你听我的,我不会有事的。"
季宴礼扶起被踢踹后受伤的继母,想劝她出去脱离险境。
"不行,宴礼,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打成聋子,宴礼你出去,你父亲不会对我下重手,我可以扛我没事。"
继母心疼季宴礼,不想再让他受伤,结果就是两个人都要受伤了。
季宴礼将继母推到一旁,让管家进来把她带走,自己扛下了所有。
继母被管家带出书房后。书房的门被季宴礼起身关上反锁了。
季宴礼被父亲打至昏迷双耳流血,嘴角泛着血丝,身上满是伤痕,也没有出手反抗父亲。
"逆子,和你妈一样该死。你还护着你妈,不对,她不是你妈,她就是当初看我有权有势,主动爬到我床上不知廉耻的一个臭女人。"
季父言语恶毒的咒骂着妻子,他用皮带打在儿子身上,没有听到儿子喊一句疼,他打累了,终于停下了手,打开了门走到书房外面,大嗓门的吼着管家把季宴礼拖回房间并且喊医生过来。
季宴礼被带回房间被几个男佣扔到了床上。
过了一会,医生匆匆赶来,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查看季宴礼的情况。
在医生给季宴礼做检查时候。管家听从季宴礼父亲的吩咐,端着一盆凉水回到房间,凉水泼到了季宴礼身上,把他泼醒了。
"听得见么?小少爷?你听得见就点下头。"
季宴礼被泼醒后看到医生在摇晃他询问情况,但是周遭太安静了。
季宴礼根本听不到医生再说什么,只看到医生嘴巴在动,只能读唇语。
…"我没事,没有关系,我听得见。可以听到。"
季宴礼眨巴着淤青的眼睛,咬牙强忍着悲伤的情绪,将委屈的眼泪吞回了肚子里,隐瞒了自己耳朵的情况。
"小少爷你现在要不要我给你检查耳朵听力?你真的能听到么?"
医生拿着检查仪器放在季宴礼面前挥动了几下。
"可以的,不用检查。我没事。"季宴礼把仪器推回医生身边。
看着满身是伤,说话都有些颤音的季宴礼,医生还想做些什么,被季父阻止了。
"既然小少爷说他没有事,王妈送客。"季父对管家吩咐了下去。
管家卑躬屈膝的对着医生手指向外面。
医生也明白管家的意思,只能起身先回去。
医生走后,王妈把佣人也喊出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了季宴礼一人。
季宴礼强忍着眼泪,自己爬到柜子里从里关上了柜门,蜷缩在闭塞的柜子里拿被子捂着头就这么躺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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