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池宇被耗子拉到医院专门设置的抽烟室,他给牧池宇递烟。
"不抽,没心情,明明是他害了小宝,凭什么对我一通指责。"牧池宇冷着脸把耗子递来的烟推了回去。
"哎呦喂,有啥没心情,你不是说和季宴礼签了协议,只是逢场作戏,咋了,池宇你上心了?你们不会,真在一起吧?"
耗子开玩笑似的打趣着牧池宇,牧池宇转头看他不说话。
牧池宇迟疑了一秒。
"怎么,就算我和他真在一起,是很难的事?我想做什么还没有做不到的。就是被,被掰弯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吧,牧池宇你是疯了?你可知道他爸不会真同意你们在一起的,就刚刚和你吵架那个程心,以前差点被季宴礼他爸带人找上门卸一条胳膊,还是程心家人以让出自家公司为由保住了他,所以程心不敢和他在一起才找了未婚妻敷衍他,你不会比他胆子还大?"
耗子对牧池宇的话感觉到无比震惊,把嘴里烟都吐了出来。
"池宇啊,听我一句劝,我和珊珊,都是偷偷在一起的,所以,你和季宴礼无论怎么样,可别真让他家人知道,不然。"
耗子不淡定的手拍在牧池宇肩膀上。
牧池宇毫不在乎的到手插兜笑出了声。
"罢了,他们家还不敢对我那么做,我牧家,在北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好么,只是我弟弟出事后,我不想独自继承家业才跑来这南城,没想到,碰见他,一看到他就。"
牧池宇话说到一半,提到季宴礼摇头晃脑的,觉得好气又好笑。
"哎呦,池宇你是不是真被掰弯了。你状态不对啊,以前你铁直,现在怎么听你说话都。"
耗子推了下牧池宇肩,牧池宇背过身,从自己兜里掏出了烟点着了火抽着。
"我什么状态,我只是觉得,他挺可怜,看似生活无忧无虑,其实私底下可能爹不疼娘不爱的,缺爱的孩子,在我这里寻求慰藉,我都随他。"
牧池宇嘴里咬着烟昂头挺胸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忆着和季宴礼相识的点滴。
"池宇,你到底是认真了还是?你不是和我说过,他和两年前你弟弟那个车祸有关系,你家人会同意你和他在一起?"
耗子半信半疑的试探牧池宇,牧池宇转身看着他。
"是,两年前车祸,我妈说他是那个肇事者,所以他害了我弟弟,我引诱他上钩,最后在把他甩了,让他痛不欲生,在把他带到我弟弟墓碑前忏悔。"
牧池宇眼神变得越来越深沉,他抽着烟,惬意吐着烟圈,心里早有盘算。
耗子不忍心他这么以身试险,就想再劝劝他。
"让他痛不欲生,那你呢,你不会把自己栽进去么?我看你刚刚那样,你明明就在乎他关心他,还死不承认,实在不行你把他让给程心,不要想着自己去冒险啊。"
"让给程心,凭什么,程心要是想和他在一起就不会找未婚妻了。他那么冲动会害死小宝,再说小宝只是把他当朋友不喜欢他。"
耗子一说程心,牧池宇就急了,把烟按在了烟灰缸里,皱着眉看过去就很生气的样子。
"你看吧,我就说,你不是不在乎季宴礼,你这醋味我都能闻到。算了我不劝你了,好自为之吧,我去找珊珊。"
耗子转身离开,牧池宇站在原地,满心不悦的使劲的踹了下墙面。
"凭什么,莫名其妙。"一想到程心那样,牧池宇心里生起一股无名火,等他回到病房外面时候。
牧池宇看到了程心守在季宴礼身边,他没有冲动进去,而是静静观望,听着程心在里面对季宴礼说了什么。
"宴礼,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该去找你爸摊牌,都是我不好,该躺在这的人是我,宴礼我不要未婚妻,我只要你,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宴礼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不想在失去你。你能不能原谅我。"
程心坐在病床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握住了季宴礼的手,没想随着镇定剂药效过去。
季宴礼慢慢的睁开眼。
没完全清醒,季宴礼还是有点迷糊,他嘴里念着:"小宝喜欢牧池宇。喜欢池宇哥哥。"
短短一句话,让程心听着骤然间心碎了一地。
"为什么,为什么要喜欢他,我哪里比他差了,宴礼,你看看我,我程心才是真心待你的。他牧池宇算什么。"
程心坐不住了,起身按住了季宴礼肩膀摇晃了几下。
季宴礼侧过脸,眼泪止不住的落下,看清了眼前人是程心。
"有些事,一旦放手了,错过了回不去了,程心,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季宴礼梗咽的劝着程心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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