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定约万则

“真的假的？”濯砚有些没想到。

“假的。

“创世初天道漏洞很多，术法就是针对漏洞绕过天道探索天地本质，得借天地之力增广己身的法子。

“像是非人的「血脉」「天赋」之类的都是术法痕迹，后来有人研究出了个系统性甚至带了点体系的借力法。

“经过塑造天道的那些人评估改良后被全部保留，也就是现在那些灵师和武师的修炼框架。

“本身除了增加战力外什么附加功能都没有，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开发研究早就可以算是应有尽有了。”卿卿吐槽。

“为什么术法被禁了，但修炼保留了？”濯砚有些好奇。

“因为术法那玩意很逆天啊！反倒是修炼法一面海纳百川一面又安全无害。

“是完全不会影响到天道，还能转移注意的好东西。”卿卿对此则是翻了个白眼。

“啊？”濯砚懵逼看他。

“术法最顶尖的那几年甚至天道都差点被撕裂……

“天道庇佑苍生，是界神为了苍生存续想出的法子。

“要是完全不管早晚有天那群人能把自己给作死，所以只能不断修复漏洞消减术法强度。

“相比之下几乎完美顺应天道，甚至可以嵌入天道的修炼之法可以说是相当纯良无害了。”卿卿摊手吐槽。

“啊……唔…天道这东西具体有什么用？”濯砚抬头默然。

“冬天大雪纷飞时，房屋暖气还有被子有什么用？”卿卿则是反问濯砚。

“防风，保暖……让人冻不死？”濯砚想了想，问道。

“防风，保暖，让人能活下去。”卿卿点了点头。

濯砚看了看卿卿，抬头看了看天空……

啊？

“要体验下没有天道庇佑的场景吗？我保证你死不掉。”卿卿想了想，对濯砚微笑。

“不……不了吧。”濯砚转头拒绝了卿卿好意。

“真的吗？带你看景点哦！

“还能保证你是第一个景区打卡的人呢！”卿卿歪头看他。

“……你觉得我会信吗？”濯砚面无表情看他。

“真的！九大界神和大人立约•天道初成之地。

“多有历史背景和纪念意义的景区？还是自打谈完后就没人再去过的地方了。”卿卿一脸认真。

“……小弟弟啊，姐姐留你没让你喊妈妈就算了你这还诚心想整蛊姐姐的。

“心思有点野啊？”濯砚沉默许久，回头食指点在了卿卿额间。

“我这又没在你这卖身，而且真论起年龄……”卿卿被濯砚捂住了嘴。

“那是假的，假的。”濯砚哼道。

“是是是，你那家族谱写得生辰都是假的。”卿卿翻着白眼扯下了濯砚捂着自己嘴的手。

顿了几秒，随后偏头贴近了濯砚。

濯砚后退了半步，疑惑看他。

“你做什么？”濯砚疑惑不解。

“听说吻会留下痕迹，想试试。”卿卿背着手，笑着看向了濯砚。

濯砚看着笑得狡黠的卿卿，想了想直接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没什么力气也没什么更近的打算。

就是单纯贴着。

“你这听说确实没错。”看着卿卿唇上沾染的口脂，濯砚摸了摸袖子，伸手在袖里装了些胭脂水粉。

拿着小镜子淡定补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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