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今个怎么是个少年郎在这看台的?濯砚姑娘呢?”下午天晴气爽,街上人渐渐多起来而光顾店里的客人也来了。
卿卿被濯砚吩咐扔到了柜台边看账,在发呆中被来到的客人笑着打趣。
“她上街采买去了,我是他夫婿。可以喊我老板夫。”卿卿一本正经的进行着自我介绍。
“老板夫?濯砚姑娘……
“嘶,濯砚姑娘今年是多大来着?”客人笑了两声,突然又开始和周围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一百还是两百?”他们有些有些不确定。
“两百多吧?她年轻那会挺火的,少说会不会有人送她什么驻颜丹。
“再加个延寿功法,看不出年龄也正常。”客人们开始讨论起了濯砚的年龄。
“嘶……濯砚这都两百多了吗?不过兽族似乎也挺长寿,他这有两百吗?”旁边人恍然,又侧眸看向了卿卿。
“最多一百,兽族一百和两百差挺多的。”客人瞥了眼卿卿面不改色。
卿卿感受到了严重的郁闷。
比之前濯砚那冷淡的吻还郁闷。
濯砚这边是主业买酒但也附带各种玩乐。
不过玩乐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厨房原先大概是有的……
嗯?有吗?
反正吃什么不重要,唱曲念词斗茶论诗要更重要。
一坛的酒,半坛的艺。
卿卿无聊拨着算盘,开始思量自己到底是差在哪里。
不够勾人?但他实在学不来那些手段。
再说勾引这个……不应该是有脸就够了嘛?
唔……要不试试贤妻良母路线?
贤妻准则第一条: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
嗯嗯,做饭这种小事完全难不倒他。
四菜一汤他还能做个小甜点。
濯砚站在屋顶,看着闪烁着灯火的城池陷入沉思。
“灵族…就是群混蛋吧?”濯砚顺了顺裙摆,盘坐在屋顶嘀咕。
一直在念叨什么家里之类的……
是因为自己没有家吗?
“谁在那里?”日常巡逻的帝族察觉到楼顶有人,抬头喊了一声。
濯砚看了眼帝族,直接幻化成鸟类飞走了。
帝族愣了下,对视一眼后直接追起了濯砚。
“站住!城内禁止随地大小变!”帝族追着濯砚喊道。
“呃……应该是禁止兽族随便幻化原形吧?”旁边跟着的那个帝族默然问道。
“差不多,赶紧追上。”那个帝族啧了一声,紧紧追着低飞的鸟,多次伸手扒拉。
濯砚瞥了眼他们,忽而身形化作一捧花瓣消散在地。
帝族骤然被花瓣糊脸遮挡过后放下手,濯砚已然消失不见。
“这怎么整?”旁边纠正那帝族凑近领头的问道。
“找找看吧,城内地形复杂应该跑不远。
“要是找不到就算了。”领头啧道。
“算了?”旁边帝族有些疑惑。
“天天领着那点工资还值当卖命去啊?再说就这种程度的小事充其量罚个款就结了。
“光辉啊荣耀啊那都是帝族的,关我们这些宗族什么事?”领头的撇了撇嘴,转了一圈几次和濯砚擦肩而过但一无所获。
因为他们认知里犯事的是鸟类兽族,这一群人类里面并没有什么鸟混入其中。
索性转头继续巡逻去了。
这种可大可小的事最多就汇报里提上一句,多数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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