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妙之生在一个爱她的家庭里,她一生活得肆意,除了在宫远徵面前,她就没受过半点委屈,现在看到一个蠢货不断的在自己眼前蹦跶,她实在忍不住。
“羽公子,上次你凭一瓶从我屋子里搜到的药就断定我下毒害了姜离离,现在又凭一个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收买的人证就来攀扯宫远徵下毒杀害老执刃,你真的仔细调查过了吗?能百分百确定贾管事说的都是真的吗?只有小孩子才会在打碎了花瓶之后将碎片收到自己屋子里藏起来,然后死不认账!但凡脑子正常一点的人,做了坏事后的第一反应都是销毁证据,或者将证据放到别人那里去!”
“人们很难超越自己的认知产生见解,羽公子没有一点证据,就认定是角宫和徵宫杀了老执刃,想要抢执刃之位,那幕后之人自然会将证据引向角宫和徵宫,来误导你撇清自己,羽公子心中的偏见已经成了幕后之人手中的刀,捅向他最忌惮的角公子。”
宫子羽皱着眉,显然不是很愿意听殷妙之的诡辩:“你说我没有证据,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宫尚角和宫远徵没有做过!”
“很简单,以角公子的智计手段,若是他真的想要执刃之位,现在坐上执刃之位的会是我们这些外人都知道的纨绔你吗!老执刃身死当夜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只是在医馆养病时听过几句,听说当时角公子已经离开宫门了,按照缺席继承制,羽公子你才成了执刃,角公子会不知道这条规矩吗?他若是想谋夺执刃之位,当夜但凡他出门慢一步,都不会有你的什么事!”
宫子羽依然不服,但是他已经只能用大声说话来为自己壮壮声势了:“谁知道他宫尚角那夜离开是不是想要撇清关系!”
“羽公子,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吧!证据呢?”
“贾管事就是证人,那些灵香草就是证物!”
殷妙之深吸一口气,气得想打人:“看来我刚才一番话,羽公子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行叭,既然羽公子认定别人的三两句话就能成为定罪的证词,那我无话可说,只是还请羽公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将来我用这一招的时候,你可别不认!”
宫子羽十分硬气的冷哼一声,他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
殷妙之被气得不想说话,扭头就冲宫远徵吼:“你们宫门的人还真是够不讲理的,脑子里养鱼的吧!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们两个就这么任由别人诋毁,都不大耳瓜子抽他吗!”
宫子羽惊得后退两步,离宫尚角和宫远徵远了一点。
这两人要是真的抽他,他打不过!
宫远徵有些怔愣的看着殷妙之,没有反应,宫尚角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站在一边,看着殷妙之的眼神莫名带着欣赏。
“弟妹战斗力足够保护我和远徵弟弟了,我就不影响弟妹发挥了。”
宫尚角带着些沙哑的声音将殷妙之瞬间拉回了现实,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跟宫子羽吵架吵上头了,顺嘴就凶了一下自己的金大腿……
殷妙之小心的偷瞄一眼宫远徵,见对方脸上没有什么怒色,这才乖巧的缩回宫远徵背后,双手揪着他的衣袍,安静了下来。
她这么快偃旗息鼓,一是因为她是真的拿宫子羽没招了,滚刀肉一样,她自认自己是个正常人,跟宫子羽真的辩不清,二是因为小八在脑海里提醒她,宫子羽今日行事,完全可以成为日后插他的刀,殷妙之觉得自己一定要在今日跟他分个胜负没什么意义,索性省些口水。
反正宫门应该不至于全都是宫子羽这种脑子里养鱼的,他能翻出什么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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