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宫门脑子里养鱼的还真不只宫子羽一个!
刚才殷妙之口若悬河跟宫子羽对线的模样,着实是刷新了宫门这些故步自封的老顽固们对女子的认知,以至于三位长老竟是都看呆了,没能及时制止殷妙之,此刻见殷妙之败退,宫子羽一副斗胜的大公鸡的模样,花长老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来。
他觉得殷妙之说的……其实有点道理。
雪长老若有所思,也没说话。
只有月长老,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指责道:“殷姑娘,你怎可对执刃这般无礼!”
殷妙之鼓了鼓脸颊:“那难不成宫子羽这般污蔑我,我就要生生忍着吗!长老若是觉得宫子羽说的有理,不如现在直接把宫远徵和宫尚角一起下狱了吧,何必浪费口水!”
然后,宫远徵就真的被下狱了!
贾管事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殷妙之和宫子羽身上,趁机掏出一颗毒烟球砸到地上,转身想逃,宫尚角第一时间护在三位长老身前,宫远徵则是护着殷妙之后退几步,躲在大厅廊柱后面,抬手喂给殷妙之一颗药丸。
“唔……你给我吃什么!”
“百草萃,你在这里躲好,我去会会那只臭老鼠!”
宫远徵笑容邪肆,抽出刀观察了一下烟雾的流动方向,便冲了出去。
殷妙之没有武功,无力自保,只能乖巧听话的躲在廊柱后面,直到这些毒烟被宫尚角的掌风吹散。
殷妙之探出头来,观察现在的情形,却又听见宫子羽在叽叽喳喳,说宫远徵做贼心虚,杀害证人,宫远徵朝他翻了个白眼,说他的暗器并不致命,真正致命的是贾管事自己藏在齿间的毒囊。
可宫子羽就是不相信。
殷妙之小步跑到宫远徵身边,抓着他的手臂,没敢看地上躺着的贾管事,尽量保持视线向上:“宫子羽你是不是有病啊!只愿意相信你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吗!贾管事怎么死的一查便知!”
“我自然会查!”
“那你倒是查啊,查都还没查呢就在这乱咬,疯狗吗你!”
宫子羽气得直喘粗气,三位长老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花长老始终沉默着没说话,他并不多偏心,只是过分顽固了而已,他不喜殷妙之咄咄逼人,觉得她缺乏一个女子应有的品德,还当众落执刃的面子,却也不觉得殷妙之说的有错,宫子羽行事,确实有些难评,只是宫门需要保护的密辛之下诞生了缺席继承制,现在宫子羽已经是执刃了,也不好频繁更换。
雪长老左右看了看,也没说话,他之前也挺喜欢宫子羽那温软的性子的,宫门的小辈之中,每一个都很早熟,也就宫子羽还像个普通的孩子,俗话说爱哭的孩子有糖吃,他们这些老家伙自然对宫子羽多些偏爱,可现在真到了顶事儿的时候,宫子羽也是真的……唉……
只有月长老,不知道为什么,对宫子羽特别偏心,好像宫子羽是他私生子似的,特别的维护,这会儿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自觉自己跟一个小女娃娃大小声有失身份,就厉声呵斥宫尚角:“尚角你看看!这就是你精心为远徵挑选的新娘!像什么样子!”
宫尚角语调淡淡的:“我选给远徵弟弟的新娘,自然是要以维护远徵弟弟为先的。”
宫远徵十分动容的看着宫尚角,又垂眸看了看紧紧扒着他的殷妙之。
地上还躺着一个死人呢,殷妙之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她是真的怕,整个人都在发着抖。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在努力的维护宫远徵。
宫子羽越是骂疯狗,他就疯得越厉害,坚持要将宫远徵抓起来关入地牢,严加审讯,宫尚角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答应了!
殷妙之瞪圆了眼睛,差点又要炸,宫远徵拉了她一把,眼神示意她不用再说了。
哥哥做的决定,他会疑惑会难过,但都会遵从,他相信哥哥!
殷妙之只觉得两眼一黑。
“宫门到底是个什么可怕的地方!世人皆知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大夫,偏偏宫门可着你一个欺负,你居然能忍!”
宫远徵将她往宫尚角那边推了推:“你先回徵宫等我吧,哥哥很快就能帮我洗清嫌疑的。”
“回什么回!”殷妙之没好气道:“宫门有宫子羽,还洗个屁!”
(别看妙之现在很维护宫远徵的样子,她只是在鼓起勇气保护自己的金大腿,毕竟宫远徵说过,那一屋子的金银财宝都是要给她的,宫远徵要是出事了,她的钱也就没了,目前她对宫远徵这个人的好感度,大概35%吧,但是远徵弟弟的好感度正在疯狂upup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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