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他介意!
宫尚角领教过她的软功散药效有多厉害,手下人的能力有多难缠,所以他也不多挣扎,口舌之争在他这里也不存在。
他微垂着眼皮,眸子不去看她,暗里却运转着自己的内息,想早早挣脱束缚,反制住她。
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但角丽谯更不是循规蹈矩,按常理出牌的人,她向来做事随心所欲,往往做出的事让人防不胜防。
她今日一身大红衣裙,外衫镶金边也是同样鲜艳夺目,一头墨发尽数披散着,发顶只戴上一串额饰作点缀,却照样光彩熠熠,风华绝代。
角丽谯旋身坐在了他的腿上,与此同时,很是干脆利落地手抬起去解他的衣衫。
宫尚角:你总是这般行事吗?
宫尚角眉头紧蹙,额角隐隐鼓动,这话充满了低沉的气压。
宫尚角:如此孟浪!
被说不庄重,角丽谯神色如常,手上动作连停顿一下都没有,继续稳稳当当的扒掉他的衣服。
等扒完了上衣,她才满意的勾唇,很是自若地打量着他。
角丽谯:不…
角丽谯:除了你,还没有人配得上我如此对待的。
她的话一出,恍惚只让人觉得他身上的低气压也回了些温度。不复此前那么压抑凛冽了。
角丽谯:今天,咱们换个玩法。
抬手拍了拍,殿外有人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东西。
宫尚角:你…又要做什么!
他紧锁着眉头,对她的顽劣很是有感触,也很有话说。
她吊人胃口,玩弄人心很有一套,看她的举动,很不像初次玩……
他眉眼压着怒气,心头对她用玩弄过别人的手段来玩他不由生出怒火。
以他的骄傲,被如此对待,他恼怒大过其他。
角丽谯:以体作画。
角丽谯感受过他周身起伏的情绪,却半点不在意他为何这么的胡思乱想什么,才会这么复杂。她拿起几根细细长长的银针,一边在碗中点了点。
角丽谯:你说这么漂亮的肌肉,若是画上一幅画,该多好看啊!
角丽谯:鲜血的颜色,代表死亡与生机的花,死亡之气与生机勃勃交相辉映,该是怎样一幅绝美画作。
宫尚角早已闭上眼,任她如何说,他都不为所动。
角丽谯:你不回答,我就佯作生气,然后狠狠地扎你几针。
角丽谯:那开始了!
素手纤纤,肤如凝脂,修长手指拈着几根银针,动作不快不慢地在他胸口处飞舞。
初时,他尚还能忍受那细细密密的疼,后来一股潮热顺着那密密麻麻的痒疼窜入身体各处,那把火直接点燃了身体,让他再冷静不下来。
喉结上下滚动,汗水顺面庞而下,流淌下精巧的下颌线,滴滴滚在胸膛,浸入细小伤口泛起火辣辣的疼意。
不过这点疼意,与体内的火比起来,就颇为微不足道了。
两朵彼岸花跃然于胸膛上,一朵略比另一朵大些,两朵互为依靠,却又互相疏离。
白皙的胸膛上,因这彼岸花,点缀上华美鲜艳的艳丽颜色,衬上胸前那点,煞是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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