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上除了艳丽的红,还有浸出的颗颗血珠,密密匝匝的,好似血玉凝成的珠子般遍布着胸膛。
角丽谯就坐在他的怀中,他身上那升高的温度也传到了她这里,全身像是被火炉笼罩,她却半点异样都没有。
鼻尖闻着那股血腥气味,胸前颜色艳丽的血珠颗颗饱满,如小珍珠般夺目,胸前微绽在两朵彼岸花间初露,颤巍巍的格外诱人。
角丽谯像是被蛊惑了般,她俯下身,靠近他的胸口,唇瓣张开,衔着血珠卷入口中,浑然不顾她此举给身下之人带来怎样震憾的举动。
宫尚角:呃……
宫尚角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身躯紧绷,胸膛不由往前一挺,手臂肌肉与胸膛两块分明的肌肉绷出鲜明的肌理,鼓鼓囊囊的充满着性张力的诱惑。
嘴中充斥着血液馨香,让她颇为享受的微眯着凤眼,小脸一派沉醉之色,抬眼瞥来的视线妩媚多情,好像她真对他一片深情,让他的心蓦地一动。
胸膛上密密匝匝的银针扎出的伤痕,却骤然落入一片濡湿中,那股刺疼滚烫的像是要烧掉他的理智,让他沦为不可控的野兽。
彼岸花间露出一点枝头,被她舌尖一卷,裹挟进了口中,一点一滴的细细品味。
宫尚角蓦地抓紧黄花梨木扶手,力道之大,在坚硬的梨木上都留下了鲜明指痕。
倏地,他悍然挣脱束缚,上身绑缚着的绳结直接绷断成几节,孤零零地落在地上。
结实手臂钳制住她柔韧细腰,翻身之际,换成他牢牢桎梏着她了。但不等他有动作,那狼一样眸子闪烁着噬人的光芒,躯体却动也不能动。
角丽谯悠然一指,定住他后,起身翩然而去。
角丽谯:游戏还不到停的时候呢!
角丽谯:你可不能坏了规则哟~
此前所说的话中,还有一句忘了说:他宫尚角不是那般好惹的!
凝望着她远去的婀娜身影,他眼眸中一派幽深,深处藏着炙热的火光。
惹了他宫尚角,休想跑!
……
这回再见面,宫远徵只觉得他哥病情加重了。
宫远徵:哥,你怎么了?
可把他着急到了。
宫远徵:是不是江湖上有人给你难堪了?
说着他气得很,表情蠢蠢欲动,摸着暗器袋想给人一梭子。
宫尚角:没事。
意识到态度太过生硬,会伤到弟弟一腔爱兄长的心,他放软了声音道。
宫尚角:这江湖上谁能给我难堪啊。
宫远徵听了,也没深究,很轻易就信了他哥的话。
宫远徵:哥,我再给你多弄点毒药防身,这样若有人敢不长眼为难你,你就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说到难忘二字,语气不自觉加重,表情也跟着诡异了起来,唇角的笑意莫名疯批。
宫尚角:好。
宫尚角微一顿,而后也没拒绝宫远徵的提议,反而是应了下来。
正是他的态度,让宫远徵野兽似的直觉他不对劲。
宫尚角周身低气压,和越发冷冽的气息,怼人的语调冲得宫子羽也不敢触其锋芒,直接躲着这俩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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