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羽公子。
郑南衣对他点点头。
至于金繁,她还不看在眼里,不过是一个忠心护主,却自视甚高的侍卫罢了。
不过,他身上的内息……倒是胜过黄玉侍。
这个金繁,可能还是一个隐藏身份的存在。
比如,红玉侍。
宫子羽:姑娘,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看着他如此迟钝,像是坠入爱河的模样,金繁只觉得没眼看。没救了没救了!
金繁:羽公子啊!你可还记得你是来干嘛的吗?!
金繁不用问,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答案了。
郑南衣:浑元郑家郑南衣。
现在报的名号,之后可有一场不轻松的仗要打,郑南衣也早早做着准备了。
宫子羽:郑南衣……
宫子羽:很好听的名字。
他笑。
这名字念在唇齿间,让他不由自主就会想到她的模样。
宫子羽:对了郑姑娘,你怎么会孤身一人在这儿?
听到他的问题,金繁不由精神一振,心里升起一点希望。他家公子这是要开窍了?
结果他下一句直接把那点希望打的七零狗碎。
宫子羽:宫门很大,地形又繁多,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走偏,到时候怕你出了事会没人看到。
他的语气与神情,眼神中,无一不是关心之意,直让金繁面无表情。
郑南衣:多谢羽公子提点。但这里没走几步便是女客院落,我也不往前多走,想必是不会像你所说一样迷路的。
她倒是奇怪,这公子羽怎么不去查他父兄之死的事了,现在还能有空跟她闲聊呢。
宫子羽有些沮丧,但不过一秒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宫子羽:郑姑娘,这宫门很大,女客院落地处僻静,若是你有想去的地方,可来找我,我带你去各处看看。
宫子羽:当然,宫门能去的地方还是很多的,不拘束…女子能走动的自由。
宫子羽说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发现羽宫令牌之前是在他哥的手上,他是没有的。现在他身上倒是有执刃令牌。
他犹豫了下,不过几秒时间,他像是做下什么决定似的,把腰间的令牌解下,手往前一伸。
宫子羽:这是信物,有了它,谁都不能阻拦你了。
他手一摊开,金繁倒吸一口凉气,好悬一口气哽在喉咙,生生把他给憋死。
金繁:不是,宫子羽,你脑子没坏吧?!
宫子羽给了金繁一个眼神,继续执着的看着她,手连瑟缩一下都没有。
郑南衣心情有些复杂,这宫子羽给她的信任是如此的纯粹…大方…
并且,他眉眼间藏着喜悦。
他掩藏的并不好,对情绪感知力强的她能感觉到。
郑南衣:谢谢你。
宫子羽。
后一句话她掩在心底,她抬手接过了令牌,放入怀中。
谢谢你给的信任和情意,虽然她并不能给他,但这执刃夫人的位置对她还是有利的。
留在宫门,可以说对她灵力恢复有益处,若是现在出了宫门,那么她面对的是无休无止的追杀,现在她还不能跟无锋硬碰硬。
郑南衣拿着令牌,长袖下的手指蜷了蜷,葱白指尖泛着粉,透着粉色的羞意漂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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