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郑姑娘,你能收下就好。
收下了执刃之令牌,那就代表着,她是懂他的意思的。
宫子羽笑的既纯粹又冒着傻气,刚才她收下那枚令牌,肌肤相触间,垂眼望着她漂亮清澈的眉眼,他才恍然大悟。
执刃之令不是那么好给的,但做了他的新娘,那就不同了。她拿着这枚小小令牌,也就合乎情理了。
金繁一拍额头,满眼都是绝望。
妈的,这宫门迟早药丸!
金繁:执刃,我们还有要事要办,是不是该走了!
金繁一字一顿道,细听能听出其中夹杂着咬牙切齿的细碎声响。
宫子羽:郑姑娘,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郑南衣:羽公子慢走。
郑南衣颔首,目送他二人转身走远。
小小一枚令牌,是由精铁所制,面上所雕刻的执之一字闪烁着银芒,寒光凛冽,散发着冰凉之气。
令牌看着虽小,但也有她半个巴掌大,她笑了笑,把令牌放入腰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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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公子羽,你能不能长点心!那令牌是能随便给的吗?
宫子羽:我知道。
宫子羽:是不能随便给。
听到这儿,金繁才觉得他孺子可教,可下一秒他听到他的话脸一黑,好悬没突然暴走掐死他算了。
宫子羽:她是我未来娘子,也就是执刃夫人,那令牌给了她有何不可。
宫子羽:金繁,你别大惊小怪的了。
金繁:我大惊小怪!?
金繁不可置信的反手指着自己,瞪大眼睛直视着他。
本来他就够气了,宫子羽还点头,面色忒真诚。
宫子羽:嗯。
差点给他整得心肌梗塞。
宫子羽:混在新娘中的无锋刺客都抓到了,现在女客中可没有怀疑的人了。况且若是有,那也该是宫门内部。
宫子羽这话一出,不禁让金繁目露探究,他是误打误撞还是随口一说?!
没错了,肯定是随口一说。他不能对他抱有期望,要不然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宫子羽:郑姑娘气质可真特别。
宫子羽不由笑了笑,他大步流星往前走,手上不自觉摩挲着腰间的狐尾挂饰。
我看你就是色迷心窍!
金繁愤愤不平。
宫子羽:而且她声音说不出的迷人。
越看她,会发现她越来越好看,声音也愈发动听,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很迷人,动人心魄。
没救了!
老执刃,我辜负了你的期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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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处溪流的郑南衣没回院落,反而慢慢走到女客院落左侧角落中去,那里有着一片树木,中央空地上伫立着一座凉亭,正适合静坐观景。
郑南衣想着,这都是在女客院周围,她都没往别处去,总不至于又来人打扰吧。
许是有些话是不能念的,连想想都不能,才坐下没一会儿的郑南衣就发现四周多了一抹气息。
她只好暂停吸取灵气,毕竟来人的警惕性,她是知道的。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来人静静站着,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的侧脸,眼中有一瞬迷离。
三年前才见过的小丫头,现在眉眼已然长开,充斥着别样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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