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面的视线实在迫人,迫人中充斥着一抹余热,让她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当初她性格有着被娇宠出的娇纵,也不是个会忍让的脾气,加上她爹不善与她沟通,生生让她心里憋着气,最后更是闹得离家出走。
六年前她十一二岁,父亲带了一位尚未及冠的少年回家,那时他面色苍白,但眉眼很黑,不说话时已然初具一种威势,瞧着便不像常人。
——让她觉得,这是初落浅滩的稚龙。
虽带着稚气,但也能看出气势非凡,一看便知他成就必不凡。
况且,他眉眼虽不带笑,却也俊朗,气宇轩昂,一双眸子深若寒潭,很是迷人。
他是让她初见,便觉深刻的人。
他在郑家养了一段时间的伤后,在某一天他就走了,很久都没出现。
她气冲冲离家出走,出得家门的一瞬间,她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他的脸。
想必那时,她怕是……
她摇了摇头,觉得多想这些做甚,只能平白占据心神。
郑南衣:不过来坐坐吗?
郑南衣转头,目光坦然的回视他,一双漂亮凤眼就这样落入他幽深的眸底,让他眸色一恍。
宫尚角:三年未见,你都出落得名花一样了。
他踱步而来,说话间唇间带笑,一股悠然之气在周身流转,倒是消减了他身上凌厉冷硬之气,让他多了一种翩翩公子如玉之感。
郑南衣:名花,你是想讽刺我像娇花吧。
郑南衣没给他好脸色,她早就翻找出他有关记忆,好看到他之后能当面应对。
郑南衣:知道我脾气不好,还敢往我面前凑,你是第一人。
她唇角一勾,淡定而嘲讽。
宫尚角:果然你还是对自己知之甚深。
谁说这宫尚角是个闷葫芦,明明就是个嘴毒又欠揍的腹黑男。
郑南衣:你应该庆幸我爹没给我找名师,不然现在你面对的将是一代天骄,准把你揍到满地找头。
宫尚角:就你那三脚猫功夫。
他眼神意味深长,打量她半晌,突然“呵”了一声,嘲讽值拉得满满的。
宫尚角:可惜这会儿没有茶水!
他斜睨一眼她,那眼神中的意思……
——意味深长!
妈的!不能忍!
果然啊,都两世没见了,他还是这么欠揍!
内心有气,但表面还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很是端庄沉着,这倒是让他眼中趣味愈发浓烈。
郑南衣:你房中有宝贝墨池,想必能日日相照,能看出自己的真面目,对自己认识得很清晰!
宫尚角:怎么,这般关注我。
宫尚角:原来,南衣是倾……
郑南衣:你胡说八道!
见他越说越离谱,郑南衣恨不得捂住他的嘴,赶忙开口,双眼燃烧着怒气。
若是眼睛能刀人,怕是这会儿他已经死了好几百次了。
郑南衣:角公子,你一定要谨言慎行,免得哪天祸从口出,招惹上大麻烦。
宫尚角:我知道,南衣关心我。
啪——
靠!
完全不能忍!
郑南衣:宫尚角!
面对少女的怒气冲冲,他倒是淡定无比。
宫尚角:我在。
宫尚角:南衣要唤我,我一直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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