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有些头痛,但一想到他是为她好,她就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果然,最不能拒绝的,还是他人的真心啊!
宫尚角把人直接拐去了角宫,一进角宫便吩咐开了。
比如端盆热水上来,里面搭着一条白色巾帕,被他在水中浸了几下,而后拧干,用带着热气的巾帕先擦她的脸。
冒着热气腾腾的巾帕落在脸上,那一瞬间暖意融融好似落进了心底,拿开巾帕后,她的小脸一片绯色,恍若荼靡花开,很是诱人。
宫尚角执起她的手,用帕子一一擦过她的手,眉眼微垂,神情专注,举止细致入微的神态,无端惑人心神。
他的手大她手一圈,肤色也较她深了一些,他从小习武,寒暑不辍,从未落下过一日,从而他的手上虎口处布满厚茧,刮蹭得她的手也泛起酥麻之意。
这股麻痒好似沿着她的手,流入四肢百骸,再点进心头。
他眉眼低垂,认真轻柔给她擦手,擦脸的动作,透着一股子温柔,无端动人心弦。
面冷寡言之人,一旦温柔起来,令人心动之感将是成倍增长。
等手擦完了,他把帕子放回盆上,用干燥帕子给二人擦干水后,直接让人把盆给端下去了。
热水被端下去了,但一壶热茶却放上了桌。
郑南衣坐在他对面,看他行云流水的倾倒茶,把茶盏推到她面前,再给他自己也倒了一杯。
宫尚角:天气寒凉,喝一杯热茶暖暖身子,免得着了寒气。
郑南衣:没想到你还挺会照顾人的。
郑南衣端起茶盏,眼眸微垂时,眼中不由闪过一抹笑意。
宫尚角:也不知哪个小没良心的日日都是如此,还怪我去晚了。
宫尚角是说三年前他去做客,二人便互怼惯了,宫尚角一边照顾着她,一边支着耳朵听她数落自己,说是三年不来,是不是被吓跑了,所以不敢来了。
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无奈听着。
那时的时间对他来说极为珍贵,毕竟他要争分夺秒的为宫门奔走,稳固着宫门,站稳脚跟,把所有未知危险斩断殆尽,不让无锋再有伤害到他在乎之人的可能。
郑南衣:谁让你那么闷骚的。
郑南衣:明明想说话,却硬憋着不说,你当别人都和你心有灵犀一点通,完全不需要说话,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懂了。
郑南衣:你这种就是不能惯着,一惯着准出毛病。
宫尚角:是是,囡囡说什么都对。
宫尚角老实听着她的数落,不敢反驳。
那段时间是他最轻松的日子,有什么说什么,不必猜他人的心思,也不必把心思藏到深处不知对谁倾诉。
也因为她,他和远徵的关系亲近多了,连远徵的自卑,一直认为自己是替身,自己现在一切都是偷来的想法也被他给打消,经过一番长谈,他倒是开朗多了。
也因为这点,宫远徵一直不曾嘴硬说着要毒哑她的话,对她很是包容。
这世间的事,大多误会都是沟通不及时引起的,还有一方打着为另一方好的旗号瞒着人家,导致对方受伤更深的事。所以沟通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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