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热茶下肚,郑南衣感觉舒服多了。
把玩着茶盏,郑南衣看着茶盏中的茶水发着呆,目光迷离没有半点焦距。
宫尚角虽然潜移默化的有些想法改变了,但还是没改那极强的多疑,毕竟身居高位者,若是没有疑心,若是都跟宫子羽一个样,这宫门怕是早早玩完了。
不过,他的疑心太重,只要有危害到宫门一点半点的,他都不会放过。
也正是因着这点,她才不能跟他尽数道出,连一点纰漏都不能出,更不能跟他说。
毕竟她虽然是遭人蒙骗进的无锋,已然半年时间,若跟他说了,她该怎么让他相信,她不是无锋细作。毕竟宫门中,仅剩的人里只有她了不是吗?
想来,怕是只有世上没了无锋,他才会相信吧。
要取信他,很难。郑南衣不想做无谓的举动,影响了她报仇的步伐。
无锋存在的坦白和无锋不存在的坦白是不一样的,二者之间的分量不可相较,正因为清楚的知道,所以她不想做无谓的举动。
郑南衣抬头对他笑笑,松开捧着茶盏的手,对他说自己要回去了。
郑南衣:阿角,我先走了,我还要炮制药材。
宫尚角:我送你。
宫尚角起身,拿起一件大氅便披在她的身上。
宫子羽:不用!
宫子羽正大步流星走来,他衣摆处坠着湿气,零星水汽滴落在地,沿着他的长靴留下一串串脚印。
宫子羽:不劳烦尚角哥哥了,我的未婚妻自是由我来接。
二人直面,双眼中似有火光闪烁,火药味甚是浓郁。
宫尚角轻轻一笑,很轻松的放他们走了,也不见半点为难的样子,只目光注视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分外深邃幽深。
走在细雨朦胧中,感受着丝丝凉意扑面,宫子羽尽量把郑南衣护在怀中,用厚暖大氅遮挡住外界风雨,不让她受到半点雨丝侵袭。
宫子羽:南衣,你出来怎么不带着人,带上金繁也好啊,就不必淋雨了。
宫子羽抓着伞柄,一边展开大氅护着郑南衣,一边眼巴巴看她,嘴上细心叮嘱。
郑南衣:我只是想采一两株药草便回了,谁知会突然下雨。
郑南衣:也是我思虑不周,下回出来我会带上人的。
免得他们都来数落她。
虽然是关心之言,但一个说完,立马无缝衔接另一个,她还是有些头疼的。
宫子羽:知道就好,下次可不许莽撞了。
宫子羽板起脸,严肃着说。
郑南衣有些诧异,没想到宫子羽除了少年意气一面,还是有着锋芒的。不过是从未对着她罢了。
也是,这宫门虽都是深闺美人,但心性单纯不代表没有棱角和锋芒了,也不代表他们好惹。
郑南衣:为了不让你们再念叨,我会记着的!
郑南衣握拳,小脸一片严肃。
但不过几秒,那严肃的表象顷刻破功,转而调皮笑开了。
宫子羽:你啊…
宫子羽有些无可奈何,宠溺一笑。
他觉得这样的南衣,让他越来越爱了,她调皮的一面,狡黠的一面,冷漠的一面,柔软的一面……通通汇成了一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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