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述说着沉稳、庄严的房间内,深色摆件让房间添了一丝压抑,糅杂上主人身上的无限压迫感,庄严之余不失凛冽气势。
一张几案,一张长长毛毯铺地,正有二人跪坐在上,手执茶杯交谈。
“尚角啊,你的手段能力是宫门之首,每次处理事务都是无人可及,这次的任务也是,从不让宫门失望。”
宫鸿羽:“是宫门和我这个执刃对不住你,让你小小年纪便担起了这样的重担,还……”
少执刃之位,本该是宫尚角的,远轮不到宫唤羽那个手段与能力皆不敌他的人担任。
这其中又有什么隐秘不能道来,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是老执刃自私心重,把个少执刃这么重要的位置给了他弟弟的儿子,也就是他收养的宫唤羽。
说起来宫鸿羽这个执刃不仅没尽到该尽的职责,也没做出过多大贡献,手段平平之余还大男子主义极重,自私自利的,因着愧疚便把少执刃之位给了宫唤羽,更是以公谋私把红玉侍给了他儿子宫子羽。
贴身绿玉侍可都是要各宫公子成年以后才能配的,宫子羽不仅仅自小便有了贴身绿玉侍,更没受过多大苦难,自小便有爹爹疼爱,哥哥护着,娘亲虽不怎么理他,但好歹父母双全。
更何况金繁是最年轻的红玉侍。
宫尚角和宫远徵不仅仅失去了亲人,连本该属于他的少执刃之位,也因着某人的私心而擦肩而过。
小小年纪的他一路护持着宫远徵长大,现在的他是二十五岁的成熟男人,弟弟宫远徵也只有十五稚龄,尚未及弱冠。
而宫鸿羽身为宫门执刃,不仅没有照拂功臣遗孤,更是欺人太甚。
他如此,也就莫怪他人了。
宫尚角出声打断了他煽情的话,很是恭敬有礼的把话题推到了公事公办之上,不想听他话中的煽情之意了。
虚伪的老家伙!
若是此刻宫远徵在这里,可不得暗骂他一声。
太不要脸了,不仅抢了他哥的位置,以公谋私给了另一人,现在更是打亲情牌。
啊呸!
宫尚角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微阖的眼遮住了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暗芒,散发着极度危险的味道。
宫尚角并不傻,他虽然对宫门忠心耿耿,百般为其着想和奔走,但那不代表他能容人挑衅。
宫鸿羽如此做法,简直是踩在他头上蹦迪,他若是再百般忍让,他便是那缩头乌龟。
宫尚角:执刃,尚角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宫尚角突然起身,向他微施一礼,藏着暗里锋芒,恭敬的退了下去。
笔挺的身姿,修长的身形,清隽的眉眼,矜贵而孤傲的姿态,诉说着无边威仪,如天潢贵胄一般高不可攀。
他夺他的少执刃之位,他夺他的妻,很合理的交易不是吗?
宫尚角眉头轻挑,唇角弧度不变,面上一丝笑模样都没有,但就是能让贴身之人察觉到他突然好起来的心情。
他周身的气息好似在说着他的好情绪,毫无遮掩的就曝露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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