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裹着一身风霜进了角宫,他的脚步声虽轻,但很轻易便被殿中的少年认了出来,他转头时眼睛锃亮,在诉说着无边欢喜之意。
宫远徵:哥!
宫远徵眼睛闪闪发光,扭头过来的他身上挡也挡不住的喜意很感染人,轻易便叫人也勾起了唇角,融进他的喜悦里。
宫尚角:远徵弟弟。
宫尚角表面沉稳庄重,含着无限威严,但实则他很闷骚,就是内心喜悦从不会向人言,都是暗戳戳欣喜。
比如此刻,本身见到弟弟他是高兴的,但他就不表露出来,面上端着一点端倪都不露,实则心里怕是开心到飞起。
宫远徵早就知道他哥的性子,看着他没有丝毫表情,但他能从中看出些许温情的脸,他开心到毫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反而是欢喜于他的回来。
宫远徵:哥,哥……你这次回来应该不走了吧。
小孩特别开心,一叠声的唤,欢喜之情溢于言表,从不掩饰。
宫尚角重视规矩,他的角宫一丝一毫都不能乱,而他宠着的弟弟,宫远徵却屡屡触犯家规,可见若他真是那般重视规矩,怎会养出一个触犯家规,性情中人的宫远徵。
宫尚角:暂时不走了。
宫尚角在桌案后落坐,对宫远徵说。
宫尚角发现了点有意思的事情,他找到小虫子的一点端倪,现在更多的他是在坐壁上观。
宫远徵:哥,兰……兰夫人进后山了。
宫远徵嘟了嘟嘴,有些不高兴。
他也说不清心里这股不高兴的情绪从何而来,又是因何而起,更甚至是在谁的身上。
不过他倒是知道一点,他很喜欢那个温柔忧伤,却会轻轻抚摸过他的脑袋,给他甜甜糕点吃的女子。
不是作为兰夫人来说,而是作为她是她这个人的前提。
杨若兰这个名字后,一旦缀上执刃夫人这个头衔,那就让宫远徵很不爽了。
宫尚角:我知道了。
宫尚角:阿兰一直待在宫门不得出去,心情郁郁,去后山也好。
到来日的宫尚角再见今天这一幕的自己,听到这话怕不是要一巴掌拍死自个儿。
杨若兰这个人,就该离后山有多远离多远,这样也就不会多出后面那些事了。
但现在的他并不知道,心里对于她待在后山,甚少回羽宫之事,还是满意的。
如此,他也就不担心阿兰会被老执刃碰了。
不得不说,宫尚角此时放心过早了。
宫远徵:那后山入眼满是雪色,有什么好看的,景致不都一个样吗?
宫尚角:远徵,身处不同之地,心情自然不同。
宫尚角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说话间嘴角上扬,一抹清浅笑意便落在唇畔,叫他多了一抹温和的暖意。
宫远徵:哦。
宫远徵闷闷的应了一声,端起面前的茶杯直接一饮而尽。
窗外气温压低,迎面而来的寒风凛冽,叫人直直打了一个激灵,刚出殿门的脚恨不得一个转身,重又回到温暖如春的室内,让人好好抱住暖炉亲上一口。
对温暖的追逐,人是本能的紧攥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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