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过了好奇的年纪,心性大变,对于她的奇异之处,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坐在桌边,沈芷衣眉头微蹙,心下焦急万分也没办法摆脱此时困境。
也不知她在此处还要再待多久。
房间内陈设简陋,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冰冷如数九寒冬,半点暖意不见,屋内的少年却已然入睡。
沈芷衣如今状态不同于有肉身的时候,她是半点睡意都没有,而房内只有一张床,她也不可能去和人一个小少年抢夺吧。
那就太缺德了。
没办法,她也就只能多想想其他事情来度过这漫长的时间。
母后对她的疼爱是真,但重不过薛氏族人,也抵不上薛氏一门荣华,她与定国公妄图颠覆朝纲,做这大乾之主。
她不知道母后是如何作想,但这定国公野心勃勃,企图做那无上之主。
她的父皇是病死的,现在连皇兄的身体也跟着日益不好,逐渐病弱,对朝堂之事后继无力。
弟弟沈玠也跟着被教养得天真无邪,只知平安享乐,母后难不成是想垂帘听政?
而且生下的孩子也要是薛氏女所出。
对此她只想说她母后是疯魔了,她已经是独一无二的太后,地位尊崇,说一不二,这样都不能满足她的心。
果然人是最难满足的生物。
……
之后的时间里,谢危一如既往地做着自己的事,好似身边没有人一般泰然自若,更确切的说是漠视一切。
尽管他身上的伤每天都好了,而且他的神智也一天比一天清醒,能清楚感觉到有人在轻柔的给他上药,动作尽量轻微以不伤到他的办法脱去他的衣裳,给他清理着伤口,也给他治疗。
那双手的温度介乎于温暖与清凉之间,如玉一般温凉,日复一日的温暖,让他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渴盼。
不管他表现得再忍足侑冷漠无情,他也还是个半大少年啊,要说不渴望温暖、陪伴,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知道,这一切终究是要消失的,她不可能一切陪着他,就如她是突然出现的一样。
既然一切都会回归原位,他又何必心起留恋。
好在沈芷衣也不太在乎他的态度,毕竟留在这里,面前只有一个活人前提下,他身上又那么多伤,见到了她想了,便做了,并不要什么回报。
沈芷衣: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经历,但是要想好,便不要这般不计后果的来。
沈芷衣:不然目的没达成,反而让自己心血白费。
她的真心之言,换来的是面前少年的垂眸不语,也不知他是否有在听。
给他上好药,一番治疗过后,沈芷衣才起身,走到圆桌边坐下。
谢危心神恍惚了一瞬,差点陷进那瑰丽的画面里,不过他及时清醒,眼中再未有过一丝多余的波澜。
谢危表现的软硬不吃,冷硬如冰雕,如一樽没有感情的假人一般。
沈芷衣:多吃点东西吧,才能支撑着你往前。
说完这句之后,沈芷衣便不再出声说话,坐着手撑下巴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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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男主就要谢危?其他人爱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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