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发的冷,越靠近深冬,那漫天飞雪便越发寒冷,雪花洁白如玉,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美丽而梦幻。
房间里太冷,清醒着的小少年此刻却像是在经历着什么痛苦折磨一样,眼睑下赤红一片,眼瞳深黑幽邃,以往冷漠一片的眼眸中,一失以往冷冽,反而充斥着疯魔。
谢危眼前一片血红,眼前一次次的出现那被砍掉的头颅,三百幼儿……就这么在他眼前全数死去。
那血当真黏稠,猩红而秾丽的颜色刺目极了,落在眼中却好似有万千冤魂在其中挣扎哀嚎,倾诉着无法言说的痛苦。
“嗬…嗬……”
他的颈侧蓦然浮现出青紫狰狞的痕迹,好似枯藤缠绕而上,充满了诡谲邪肆的气息。
谢危伸手紧紧箍着自己的脑袋,头疼欲裂到他极想掰开脑袋,让那折磨人的痛意纾解。
沈芷衣:你怎么了?
沈芷衣见他这般疯魔不正常的样子,赶忙上前按住他的双手。
没有理智的人是不懂什么叫不能伤害自己的,那自然是怎么想当即便会按照所想的来行动。
别看他年纪小,但力气却极大,特别是在此时此刻,他嘶吼着用力挣脱束缚,直接让他给挣脱了开来。
来不及惊讶一个小少年的力气怎么这般大,沈芷衣当即上前去抱住他,把他的双手控制在身体两侧,让他不能再做出自残的举动来。
他的模样……莫不是生了重病?
“啊——”
他的低吼犹如困兽,却充斥着滔天怨恨,让人听了都心惊。
沈芷衣见此,突然想起自己灵魂深处的生机,她试探着向他渡入一缕缕生气。生气入体,初时不见成效,让她还以为没有效果,但没过多会儿,他的挣扎便小了起来,赤红的眼睑下也在恢复正常,极幽黑的眼瞳中的疯狂也在渐消。
见有用,沈芷衣也松了口气。有用便好,她就怕没用,让他继续以伤害自己的前提缓解自身痛苦。
谢危渐渐安静下来,他的疯魔之症居然也能被她所缓解,谢危垂下眼睑,什么话都没说,蜷缩在她怀抱里的身体也没动。
他突然觉得她的怀抱也很暖,充盈着一种让人眷恋的温度。
纵使她身上只有温凉之感,连带着怀抱也无甚温度,可他却觉得这温度正好,能缓解了他焦躁不安的心。
你…能多陪陪我吗?
当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谢危荒唐的想,他莫非是疯了,才会突然眷恋一个人的怀抱和陪伴。
这世间没有谁能一直长久陪伴下去,连亲人都能对你痛下杀手,对你浑然不顾,还有什么是值得信任的。
谢危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意识沉入黑暗的深渊,让他感受那一遍遍的冷和令人疯魔的黑暗。
他有什么资格沉溺于温柔,他合该就此沉沦于黑暗和仇恨,这样才不会忘记他为何会落到如今的模样。
天色渐暗,昏暗的天色中,天地间的纯白极为耀眼,甚至到了刺目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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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魔改,让长公主变成女扮男装,还是先帝搞的后手,一直教养在身边的那种,我想看他们怀疑人生的样子,怀疑自己有龙阳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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