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荡漾,杨柳依依。
但今天却有点不同,绿水环绕的碧波中,竟漫上几许血色。
……
宫远徵:哥,你和里面的人认识吗?
宫远徵疾步过来,一过来就问。
宫尚角:嗯。
宫尚角点头,他简单跟宫远徵说了之前的事情,里面的人就是救了他的人。只不过她的处理方式,真真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至今为止,宫尚角对他救命恩人的印象很奇妙,她那般不按套路出牌,开口便是银子来还这次恩情,这本身是无可厚非,但他还真不曾见过谁人是这般让人报答的。所以一时有些奇妙,心头对她的印象有着几许不同了起来。
听宫尚角这么说,宫远徵一下没意见了。既然是恩人,救了他哥一次,那他进去给她上药医治,那也算互相抵消了。
单纯的少年因着他哥用钱财作抵消的话,所以还在一心为着他哥的恩情能抵消而努力。
宫远徵推门走了进去,见床边有个男人正要给床上的人清理身体,正要把身上破碎的衣物脱下,他径直上前。
宫远徵:你退下,这里不需要你。
宫远徵嫌弃旁人笨手笨脚,把人三言两语打发了,他居高临下望着床上的人半晌。
床上的人满身血污,月白锦袍因着血液浸染,早已不复原来的颜色,也不知她在水中浸泡了多久,此刻她的衣物上的血迹不见褪去多少。
瞧着挺触目惊心的,宫远徵却面色不变分毫,可以说他早见惯了这些。
床上的人有张好相貌,此刻面色惨白如纸,身上却是差异极大的一身艳色,反倒像是颓靡之地开出的一朵花,让人惊心动魄。
宫远徵眼神半点波动都无,他手自腰间一摸,一把匕首从腰间拔了出来。
撕拉声起,床上人的衣服彻底报废,只余一条亵裤穿在身上。
宫远徵:咦?
宫远徵讶异的出声,他伸手去摸她胸前的肌肤,被那触感惊了一下。
而后某个尚未开窍的少年对她身上的东西起了兴趣,竟直接伸手把其给揭了下来。
宫远徵:这是什么材质的……
宫远徵手上拿着一张皮子,穿在人身上就像男子胸前的胸腹肌,硬朗有弹性,但一揭下来,却是软软的。
宫远徵探究的视线落在床上的身上,这才看清那床上的人哪是什么男子,那分明是一个女子,还是身材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姑娘家。
宫远徵:有意思。
唇角一牵,他缓缓勾勒出一个充满兴味儿的笑容。
宫远徵:不过,再不医治你就要不治身亡了。
宫远徵把皮子反手别在腰间,动手给她清理着身上的伤痕,上了好药。
一切,在他手上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床上的人呼吸微弱,怕她撑不过来,宫远徵拿出一颗保命药丸塞到她嘴里,手一捏她的下颌,一抬一抵间,那枚药丸便滑入了她喉间。
药丸入体,药力逐渐散开,她的脸色微不可察的变好了一些,呼吸由此平稳了不少。
宫尚角:远徵,她……
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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